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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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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淫的不错
TOP Posted: 12-12 21:23 引用 | 點評
randomsom [樓主]


級別:新手上路 (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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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东京巨蛋体育馆 - 主舞台后台通道]
[时间:次日晚间 19:00 - 演唱会开场前5分钟]
巨大的体育馆仿佛一只苏醒的巨兽,五万五千名粉丝的欢呼声汇聚成一股实质般的声浪,震得后台的墙壁都在微微颤动。
泰勒·斯威夫特站在升降机上,手里紧紧握着那个贴满了水钻的定制麦克风。她穿着那件标志性的金色亮片流苏连体衣,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美得不可方物。造型师刚刚最后一次整理了她的发型,那是完美的女神形象。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这层华丽的金色铠甲之下,她的身体里藏着什么。
就在十分钟前,在那间该死的更衣室里,臭作大叔并没有再打她,也没有骂她。他只是笑眯眯地递给了她一个粉红色的小东西——一个拇指大小的、拥有强力震动功能的跳蛋。
“塞进去。” 他是这么命令的,“这是今晚的‘伴舞’。如果你敢在大合唱之前把它弄出来,或者让它掉在舞台上……我就把那个视频投放到大屏幕上。”
现在,那个异物正冰冷地潜伏在她最私密的深处,像一颗定时的炸弹。而引爆器,就在那个混进了音响控制室的男人手里。
“30 seconds to showtime! Stand by!” 舞台监督大声喊道。
泰勒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狂乱的心跳。她必须专业。她是天后。
“Good luck, Taylor!” 伴舞们在为她打气。
升降机启动,缓缓上升。刺眼的聚光灯瞬间将她吞没,随之而来的是那一阵足以掀翻屋顶的尖叫声。
“TOKYO!!! Are you ready?!”
她举起麦克风,露出了那个排练了千万次的完美笑容。
演出开始了。

[地点:东京巨蛋 - 舞台中央 / 音响控制室]
[时间:晚间 20:45 - 演唱会中段]
演唱会进行得无比顺利。泰勒在舞台上奔跑、跳跃、弹吉他,每一个动作都引发海啸般的欢呼。她几乎快要忘记体内的那个异物了,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也许大叔只是吓吓她,也许他不会真的……
直到那首《Love Story》的钢琴前奏响起。
这是一首慢歌。全场的灯光暗了下来,只剩下一束追光打在舞台中央。泰勒坐在钢琴前,汗水让她看起来更加迷人。全场五万名观众举起了手机闪光灯,汇成了一片璀璨的星海。
“We were both young when I first saw you...”
她轻柔地唱着,手指在琴键上流淌。
就在这一刻。
“嗡——”
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的震动,毫无征兆地在她体内炸开。
“唔!”
泰勒的手指猛地按错了一个音符,发出了一声刺耳的不和谐音。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原本完美的歌声出现了一丝诡异的颤抖。
看台上的观众并没有在意,以为那是她情绪激动的表现。
但在几十米外的音响控制室阴暗角落里,臭作大叔正戴着鸭舌帽,躲在两个忙碌的调音师身后。他的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粉色的遥控器,拇指正死死按在“最大功率”的按钮上,脸上露出了如同操纵提线木偶般疯狂的笑容。
“唱啊……我的小百灵鸟。让我看看,你是怎么一边高潮,一边唱这种纯情情歌的。”
舞台上,泰勒正在经历地狱。
那震动不是持续的,而是变频的。一会像波浪一样轻柔,一会又像钻头一样疯狂冲击着她敏感的内壁。
“Standing there, on a balcony in summer air...”
她咬着牙,拼命控制着呼吸,但声音里那股奇怪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她的双腿在钢琴凳下死死并拢,试图夹住那个疯狂跳动的小东西,但这反而让震感更加强烈,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
汗水不再是因为热,而是因为忍耐。她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神开始迷离。
这可是《Love Story》啊!这首关于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纯爱神曲,此刻却成了她最大的讽刺。她在五万人面前,在一个看不见的强奸犯的操纵下,正在被迫向高潮边缘滑落。
“I got tired of waiting...”
大叔突然按下了“脉冲模式”。
“啊……”
泰勒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明显情色意味的呻吟。好在她反应极快,立刻将这声呻吟转化为了歌词的一部分,用一种带着哭腔的转音掩盖了过去。
“Wondering if you were ever coming around...”
台下的粉丝疯了。
“天啊!Taylor今天太投入了!”
“她唱哭了!这首歌对她一定很重要!”
“太感人了!这才是现场的魅力!”
粉丝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他们感动于偶像的“真情流露”,却不知道那是因为极度的生理刺激和心理崩溃。
泰勒看着台下那一片为她疯狂的星海,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这是多么荒诞的场景。五万人以为她在为爱落泪,只有她知道,她在为一个猥琐的老头子发骚。
“Marry me, Juliet, you'll never have to be alone...”
高潮部分来了。大叔似乎也玩够了前戏,他将旋钮直接拧到了底。
那种几乎要撕裂灵魂的快感瞬间淹没了泰勒。她的脚趾在鞋子里蜷缩,手指几乎是在砸琴键,每一个音符都在颤抖。
“I love you, and that's all I really know...”
她唱不上去了。
在最后的高音部分,泰勒猛地仰起头,脖颈上青筋暴起,那个被粉底遮盖住勒痕的脖子呈现出一种凄厉的美感。
“Ahhhhh——!!!”
她尖叫着,不是在唱歌,而是在那个高音的掩护下,当着五万人的面,彻底地、不可遏制地到达了高潮。
那是一种被彻底击碎的快感。她的身体在钢琴凳上剧烈痉挛,那一瞬间,她感觉下面湿透了,那是失禁般的液体流淌。
音乐结束。
泰勒瘫软在钢琴上,大口喘息,浑身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全场爆发出了今晚最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Taylor! Taylor! Taylor!”
五万人齐声高呼她的名字。他们以为这是表演的极致,是情感的爆发。
而在控制室里,大叔看着监视器里那个狼狈不堪却又被万人膜拜的身影,满意地关掉了遥控器,放进口袋。
他拿起对讲机,切换到了泰勒的耳返频道。
就在全场欢呼的间隙,那个噩梦般的声音再次在她脑海中响起:
“表现不错,小骚货。听听这些掌声……他们都在为你刚才的高潮喝彩呢。看来,你天生就是干这行的。下台后别换衣服,带着里面的东西,直接来我的清洁工休息室。我要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把它弄脏。”
泰勒趴在钢琴上,听着那如雷的掌声,嘴角露出了一个绝望而扭曲的笑容。
她是世界的主宰,也是他的奴隶。而这掌声,就是她堕落的伴奏。

[地点:东京巨蛋体育馆 - 地下二层清洁工休息室]
[时间:晚间 21:10 - 演唱会刚刚结束]
后台通道里乱成一团。工作人员推着航空箱奔跑,伴舞们兴奋地击掌庆祝,远处还能听到尚未散去的几万名粉丝整齐划一的“Encore(安可)”呐喊声。
但在这一切喧嚣之外,泰勒·斯威夫特正像个幽灵一样,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
“Taylor! 还没卸妆呢!庆功宴马上就要——” 助理的声音被她甩在身后。
“我需要……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十分钟。别跟过来。” 她丢下这句毫无说服力的话,裹紧了身上的浴袍——那底下依然是那件湿透了的金色亮片演出服——跌跌撞撞地冲进了那部只有后勤人员才会使用的货运电梯。
电梯下行。
每一层下降带来的失重感,都像是在提醒她正在坠落的事实。她体内的那个粉色异物虽然已经停止了震动,但那种异物感依然鲜明地存在着,随着她的呼吸,摩擦着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内壁,提醒着她刚才在五万人面前失禁般的高潮是多么真实。
“叮。”
地下二层到了。
这里没有鲜花,没有红毯,只有裸露的管道、惨白的日光灯管,以及空气中弥漫的强力消毒水和陈腐垃圾的混合气味。
泰勒扶着墙,高跟鞋踩在有些黏糊糊的水泥地上,走向尽头那扇贴着“清扫员专用”的铁门。
推开门。
这大概是整个巨蛋最肮脏的房间。堆满杂物的架子,满地的烟头,还有一张散发着霉味的破沙发。
臭作大叔正坐在那张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瓶廉价的清酒,面前摆着一碗刚刚泡好的方便面。他依然穿着那身脏工装,脚上的破袜子甚至露出了一根大脚指头。
看到泰勒进来,他吸了一大口面条,发出极其响亮的“吸溜”声,然后露出了那口沾着汤汁的黄牙。
“哟,大歌星来了。”他含糊不清地说道,甚至没有站起来迎接,“刚才那高音飙得不错啊,我在这种地下室都能听到上面的尖叫声。看来那个小玩具把你伺候得很爽?”
泰勒背靠着门,大口喘息着。她身上的金色流苏在惨白的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与这个垃圾堆一样的房间形成了令人心碎的对比。
“把它……拿出来……” 泰勒的声音在发抖,带着一丝哀求,“求你……它卡得太深了……”
刚才在台上的那次剧烈高潮,加上后来的奔跑,让那个跳蛋滑到了更深的地方,那种肿胀的酸楚感让她连站立都觉得困难。
“求我?”大叔放下泡面碗,嘿嘿笑着,用筷子指了指自己满是油污的裤裆,“刚才在台上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现在连这点小事都要麻烦主人?”
“Please...” 泰勒眼眶通红,那种生理上的折磨让她顾不上尊严。
“过来。”大叔命令道。
泰勒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过去。
“跪下。”
又是这个词。泰勒熟练地——没错,她已经开始熟练了——跪在了那张满是污渍的破地毯上。膝盖接触到地面的瞬间,那种冰冷和肮脏感顺着丝袜传遍全身。
“把浴袍脱了。”
泰勒颤抖着解开浴袍带子,任由这件昂贵的丝绸长袍滑落在垃圾堆旁。那件金色的连体衣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只是这一次,它的观众只有一个脏老头。
“把腿张开,对着我。”大叔喝了一口酒,眼神变得猥琐而贪婪,“我要检查一下成果。”
泰勒咬着嘴唇,双手撑在身后,艰难地张开了双腿。金色流苏随着动作散开,露出了连体衣裆部那片已经被彻底浸湿的深色痕迹。
“啧啧啧……”大叔凑近看了一眼,发出夸张的惊叹声,“看看这水……都能把我的地板淹了。泰勒酱,你在台上唱那些纯情歌的时候,下面原来一直流着这种骚水吗?”
“不……那是你……”
“嘘。”大叔伸出一根手指,上面还沾着泡面的油渍,直接按在了她的嘴唇上,“别找借口。身体是诚实的。”
他突然伸手,粗暴地一把扯开了连体衣裆部的按扣。
“啪嗒。”
随着布料弹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汗水和体液的雌性气息扑面而来。那粉红色的跳蛋尾部正随着泰勒急促的呼吸,在那个充血的洞口若隐若现。
“把它弄出来。”大叔靠回沙发上,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不过,不能用手。”
“什……什么?”泰勒惊恐地看着他。
“我说,不能用手。”大叔指了指她的腹部,“用你的肌肉。把它‘生’出来。就像母狗生小狗那样。如果你做不到……今晚就别想把它拿出来,哪怕睡觉也得带着。”
这是一种极其羞耻的玩法,要求极高的肌肉控制力,更重要的是,那种主动排出的动作,在心理上等同于彻底的自我堕落。
“快点!”大叔催促道,“我的面要凉了。”
泰勒绝望地闭上眼睛。她能听到头顶上方几层楼高的地方,工作人员正在拆卸舞台的钢架声。而她,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正试图当着一个清洁工的面,从自己身体里挤出一个情趣玩具。
她开始用力。
腹部收缩,那个写着【肉便器】的耻辱标记随着肌肉的起伏而扭曲。
“嗯……”
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她喉咙里溢出。
跳蛋一点点向外滑,每移动一寸,那种摩擦的快感和羞耻感就成倍增加。
“加油,大明星。”大叔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解说,“看到头了……粉红色的……真漂亮。继续用力!想想刚才在台上你是怎么发骚的!”
“啊……哈……”
泰勒浑身颤抖,汗水顺着金色的发丝滴落。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单纯的排泄器官,一个被玩坏的容器。
“啵。”
随着一声轻响,那个沾满液体的粉色跳蛋终于滑落出来,掉在脏兮兮的地毯上,滚了两圈,沾上了一层灰尘和烟灰。
泰勒虚脱般地瘫软下去,大口喘息着,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马拉松。
但大叔并没有放过她。
他弯下腰,用两根手指捏起那个沾满灰尘和体液的跳蛋,在眼前晃了晃。
“真是浪费啊。”他摇摇头,语气变得阴森,“这上面可都是精华。而且……你把它弄脏了。”
他把那个脏兮兮的跳蛋递到泰勒面前,几乎贴到了她的鼻尖。那股属于她自己的味道,混合着地毯的霉味,直冲脑门。
“作为惩罚,也为了不浪费……”大叔看着她惊恐的蓝眼睛,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把它舔干净。”
“这可是你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再加上这房间的一点‘佐料’。把它舔得像新的一样,我就让你回酒店。否则……”
他指了指门外,“我就拿着这个去给那个还在找你的助理看,告诉她,这是刚才在厕所捡到的,问问是不是你的。”
泰勒看着那个沾着黑灰和自己爱液的粉色物体,胃里翻江倒海。
但她知道,她没有选择。
她缓慢地伸出颤抖的双手,捧住了大叔那只脏手,像朝圣一样低下头。
粉嫩的舌尖触碰到了那冰冷、肮脏的表面。
沙沙的灰尘感,咸腥的体液味,还有那种彻底击碎灵魂的屈辱。
“吸溜……”
在这死寂的地下室里,世界天后泰勒·斯威夫特,跪在地上,用她那价值连城的舌头,正在为她的清洁工主人,清理着刚刚玩弄过她身体的肮脏玩具。

[地点:东京某高级会员制俱乐部 - VVIP包厢]
[时间:凌晨 00:45 - 演唱会庆功宴]
香槟塔在水晶吊灯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晕,空气中流动着昂贵的雪茄味和名牌香水的芬芳。这里聚集了东京的各界名流、时尚界的大腕,以及泰勒团队的高层核心成员。
泰勒·斯威夫特坐在天鹅绒沙发的最中央,手中端着一杯从未动过的唐培里侬香槟。
她已经“洗”过了。在那个地下室结束后,她冲回酒店,在浴室里用丝瓜络疯狂地搓洗了三遍,差点把皮肤搓出血来。她喷了最浓的香水,试图掩盖那股根本不存在、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霉味和精液味。
此刻,她换上了一件银色的露背晚礼服,优雅得像只白天鹅。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层层叠叠的昂贵布料下,她的膝盖上还留着跪在水泥地上的青紫淤痕,那是刚用粉底液厚厚遮盖住的秘密。
“Taylor! Cheers to a magnificent show!” (泰勒!为这场精彩的演出干杯!)
一位穿着定制西装的唱片公司高管举着酒杯走了过来,满脸堆笑,“尤其是中间那首《Love Story》,那种情感的爆发力简直前所未有!我都看哭了!”
泰勒的手指猛地收紧,高脚杯细长的杯脚差点被她捏断。
“Thank you...” 她挤出一个完美的微笑,胃里却在那一瞬间翻涌起一阵酸水。她想起了那时候在她体内震动的粉色异物,想起了那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男人。
“对了,这里有位神秘嘉宾想见见你。”高管神秘地眨了眨眼,“他是这家俱乐部的幕后老板,也是你的超级粉丝。”
泰勒还没来得及拒绝,高管就招了招手。
并没有什么大老板走过来。
相反,是一个穿着服务生马甲、戴着白手套的男人,端着托盘低着头走了过来。
“先生,这是您要的特调。”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很耳熟。
泰勒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
这一眼,让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那个“服务生”微微抬起头,帽檐下的那双眼睛,浑浊、贪婪、带着一丝熟悉的戏谑——正是臭作大叔。
他刮了胡子(刮得很不干净,留着青色的发茬),头发梳了上去,穿着那身稍显紧绷的服务生制服,看起来人模人样。但他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狞笑,和身上那股即使喷了古龙水也掩盖不住的陈腐气息,化成灰泰勒也认得。
“怎么……”泰勒张大了嘴,声音卡在喉咙里。这里是全东京安保最严密的私人俱乐部,入会费高达几十万美金,他一个清洁工怎么可能混进来?!
“这是我们的‘金牌侍酒师’,Isaku先生。”高管完全没有察觉异样,热情地介绍道,“据说他调制的鸡尾酒,能让人看到天堂。”
“Isaku...” 泰勒念出这个名字时,感觉舌头都在发抖。
“很荣幸为您服务,Miss Swift。”大叔微微鞠躬,那动作看起来标准,但眼神却肆无忌惮地顺着她晚礼服的领口往里钻,“为了庆祝您的成功,我特意为您准备了一款名为‘Secret(秘密)’的特调。”
他从托盘里拿起一杯颜色浑浊、看起来有些粘稠的白色鸡尾酒,递到了泰勒面前。
“请。”
泰勒死死盯着那杯酒。那液体的质地,那诡异的颜色,让她瞬间联想到了几个小时前在地下室被迫吞咽的东西。
“我不喝。”她声音颤抖地拒绝,“我不舒服。”
周围的气氛稍微尴尬了一下。高管有些惊讶:“Taylor? Just a sip?(就抿一口?)这也是人家的心意。”
大叔保持着递酒的姿势,身体微微前倾,用只有泰勒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
“喝了它。那是刚才我在洗手间现‘做’的。如果你不喝,我就把手里的托盘扔在地上,然后大声告诉所有人,昨晚你在我身下叫得有多浪。”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在这个衣香鬓影、名流云集的场合,他依然掌控着她的生死。
泰勒看着周围那些期待的目光——高管、名媛、甚至还有几个举着手机准备拍照的网红。如果现在闹起来,明天的头条就是毁灭性的。
她的手在发抖,缓缓伸向那杯“鸡尾酒”。
冰冷的玻璃杯壁触碰到指尖。
“这就对了。”大叔微笑着,眼神里满是恶毒的鼓励。
泰勒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像是喝下毒药一样,将那杯散发着淡淡腥味的液体一饮而尽。
“咕嘟。”
喉咙里那种熟悉的黏腻感再次袭来,这一次混合着不知名的烈酒,烧得她胃里火辣辣的疼。
“Bravo!” 周围的人群爆发出掌声和欢呼。
“味道怎么样?”大叔当着所有人的面问道,眼神像刀子一样剖开她的伪装。
泰勒忍着强烈的呕吐感,眼角渗出了屈辱的泪水,却不得不维持着那个摇摇欲坠的笑容:
“很……很特别。有种……令人难忘的味道。”
“您喜欢就好。”大叔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做出了一个更加惊人的举动。
他突然单膝跪地,在这个众目睽睽的大厅中央,跪在了泰勒的脚边。
“Oh? Is strictly professional?” 高管笑着调侃,“这是什么特殊的礼仪吗?”
大叔没有理会旁人,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白色的手帕——那是之前他在储物间用来擦地板的那种材质,看起来脏兮兮的。
“您的鞋子脏了,公主殿下。”
大叔伸出手,握住了泰勒那只穿着Christian Louboutin红底高跟鞋的脚踝。
那只粗糙、温热的大手直接接触到了她细腻的皮肤。泰勒本能地想缩回脚,但被大叔死死扣住。
“别动。”他低着头,假装在擦鞋,嘴唇却几乎贴在了她的脚背上,“让我把这里……擦干净。”
在那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在闪光灯的咔嚓声中。
臭作大叔用那块脏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那双价值数千美元的水晶鞋。他的动作极其色情,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脚背、脚踝,甚至顺着小腿的线条向上滑了一点点。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条鼻涕虫爬过。
泰勒浑身僵硬地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如纸。她能感觉到大叔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脚背上,能感觉到他指腹的老茧刮擦着她的皮肤。
这是一种公开的处刑。

[地点:东京某高级会员制俱乐部 - VVIP包厢]
[时间:凌晨 01:00]
大叔的手指终于离开了泰勒的脚踝。
他并没有立刻站起来,而是做出了一个令全场窒息的动作——他低下头,在那只鲜红色的Christian Louboutin鞋底,也就是最接近地面的位置,深深地吻了一下。
“Muah.”
那个吻带着湿润的响声。
“太虔诚了!” 旁边不知情的名媛惊呼道,“这是对美神的崇拜啊!”
泰勒的胃里那股混合了劣质酒精和体液的特调鸡尾酒在剧烈翻腾。她感觉自己的脚像是踩进了污泥里,那种幻觉般的触感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大叔终于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其实并没有灰,但他故意做得像是个卑微的仆人)。他端着托盘,并没有离开,而是就这样直勾勾地站在泰勒面前,脸上带着那种标志性的、令人作呕的谦卑笑容。
“Service charge, Madam.” (服务费,夫人。)
他伸出了那只刚刚摸过她脚、甚至可能摸过更私密地方的手,掌心向上,摊在泰勒面前。
唱片公司高管立刻掏出钱包:“Oh, right! 这么精彩的服务,当然要给小费。”
他正要抽出一张万元大钞,却被大叔轻轻挡住了。
“No, no, sir.” 大叔摇了摇手指,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锁住泰勒苍白的脸,“作为专属侍酒师,我不收钱。我只收……客人的‘贴身之物’作为纪念。”
高管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有意思!Isaku先生真是个怪人。Taylor,看来你得给他签个名,或者……”
“我要那个。”
大叔打断了高管的话,嘴唇微动,用一种只有泰勒能读懂的口型,无声地说了三个字:
Underwear. Now. (内裤。现在。)
为了确保她明白,大叔的手指在空中隐晦地画了一个倒三角形,然后指了指铺着长桌布的桌底。
泰勒的瞳孔地震。
在这里?在这个坐满了三十多位顶级名流、四周都有安保人员的长桌上?让她当众脱下内裤?
“Isaku先生想要什么?”一位好奇的日本女星探过头来问。
“一个……小小的纪念品。”大叔依然微笑着,但他空着的左手悄悄伸进了口袋,那里是那个能够毁灭她一生的遥控器,“我相信斯威夫特小姐很大方,不会拒绝一位忠实粉丝的请求,对吧?”
那是最后通牒。
泰勒的手死死抓着餐巾,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她看着周围那些期待的笑脸,看着大叔那只摊开的、像是在等待喂食的脏手。
如果她拒绝,明天的头条就是她的裸照。
如果她照做……
她深吸一口气,那是一种溺水者放弃挣扎前的最后一口氧气。
“Sure...”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带着一种机械的空洞,“只要……大家不介意我整理一下裙子。”
她将那块巨大的天鹅绒餐巾盖在腿上,以此作为唯一的遮羞布。
在这张象征着权力与财富的长桌之下,在这个充满了谈笑风生、雪茄烟雾和香槟碰撞声的奢华包厢里。
世界天后泰勒·斯威夫特,微微分开了双腿。
她的一只手伸进了那昂贵的银色晚礼服裙摆之下。
触感是滑腻的——那是之前留下的痕迹,提醒着她自己到底是什么。她颤抖着勾住了那条蕾丝内裤的边缘。
“So, Taylor,”坐在对面的制作人还在聊着公事,“关于下一场巡演的舞美设计……”
“Yeah...” 泰勒一边回答,一边咬着牙,在桌布的掩护下,艰难地将那条湿润的布料褪下膝盖,“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更大胆的风格……”
还要把它从高跟鞋上褪下来。这是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她必须极其小心,不能让身体有大幅度的晃动,否则旁人会看出端倪。
冷汗顺着她的额头滴落,毁掉了精致的妆容。
“您看起来很热?”大叔站在一旁,甚至“体贴”地拿起桌上的扇子,帮她扇了扇风,眼神却猥琐地盯着桌布下方那微微颤动的布料起伏。
“不……我很好。”
终于。
那团还带着她体温和羞耻体液的黑色蕾丝,被她攥在了手心里。
此时此刻,在这件华丽礼服的掩盖下,她是真空的。那种下半身完全凉飕飕的感觉,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带来了一种几乎让她晕厥的羞耻感和变态的刺激感。
泰勒抽出手,动作僵硬地将那个揉成一团的“小费”,放在了大叔摊开的掌心里。
“这是……给你的。”她低声说道,不敢看他的眼睛。
周围的人以为那只是一个签名的餐巾,或者是一张写着祝福语的纸条。没人会想到,堂堂格莱美天后,会在晚宴上当众脱下内裤打赏给一个服务生。
大叔感受到了掌心里那团布料的温热和湿润。他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了一种极度贪婪和淫邪的光芒。
他并没有立刻收起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将那个黑色的团状物举到了鼻子底下。
“嘶——”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一个瘾君子吸食着最高纯度的毒品,脸上露出了陶醉到近乎翻白眼的表情。
“Oh my god...” 高管有些尴尬地笑了笑,“Isaku先生真的很……投入。”
“这是天堂的味道,先生。”大叔闭着眼睛,当着泰勒的面,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块布料的中心,“这是只有最顶级的‘雌性’才能分泌出的香水。”
泰勒感觉自己的脸在燃烧,那是被人当众剥光并羞辱的灼烧感。她想尖叫,想逃跑,但她的身体却像被钉在了椅子上。
大叔终于心满意足地将那条内裤塞进了自己贴身的胸口口袋里,那个位置正好贴着他的心脏——或者说,贴着他那颗肮脏黑心的位置。
“多谢款待,Taylor小姐。”
他再次鞠了一躬,然后凑到泰勒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给这场羞辱画上了句号:
“真湿啊……看来刚才那个跳蛋把你调教得不错。现在,你是真空的了,对吧?那么……我们要不要去洗手间,试试在没有内裤阻隔的情况下,你能‘吞’多深?”
他直起腰,对着全桌人露出了那个标准的、服务生的微笑。
“失陪一下,我要带斯威夫特小姐去……补个妆。”
在众人理解的目光中(他们以为是某种私下的合作洽谈),泰勒像个提线木偶一样站了起来。
她那一丝不挂的下半身在晚礼服里晃荡,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摩擦都在提醒着她:她正在走向更深的深渊,而且,是她自己把保护伞亲手交出去的。

[地点:东京某高级会员制俱乐部 - 男士洗手间]
[时间:凌晨 01:15]
泰勒被粗暴地推进了那一扇标志着“Gentlemen”的厚重橡木门。
“不……这是男厕所!”她惊恐地压低声音尖叫,高跟鞋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打滑,“外面全是人……如果有人进来……”
“正是因为有人进来才刺激啊。”臭作大叔反手锁上了门——不,他只是挂上了“正在清扫”的牌子,并没有锁死。这意味着随时可能会有那种喝醉了的权贵无视牌子闯进来。
空气中弥漫着高级古龙水和淡淡的氨水味。这里是男性的领地,也是这一刻,泰勒·斯威夫特地狱的入口。
“这件衣服太碍事了。”
大叔根本没有废话,直接伸手抓住了她那件银色露背晚礼服的背带,猛地向下一扯。
“刺啦——”
虽然是高定礼服,但在暴力的撕扯下也不堪一击。整件礼服像蜕皮一样滑落到她的腰间,露出了她那对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雪白丰满的乳房。在明亮的镜前灯照射下,那两颗粉嫩的乳头因为恐惧和之前的调教而倔强地挺立着。
现在的泰勒,上半身赤裸,下半身穿着残破的礼服,里面真空,脖子上挂着狗项圈。这副模样如果是被狗仔队拍到,整个互联网都会瘫痪。
“去那个位置。”大叔指了指最里面的一个小便池。
那是一个白瓷的、还残留着水渍和异味的小便池。
“既然你肚子上写着‘肉便器’,那你就要学会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厕所。”大叔一边解开皮带,一边狞笑着走过去,“跪下。把脸贴进去。”
“No! That's filthy!” 泰勒崩溃了,那是男人排泄的地方!
“啪!”
大叔一巴掌扇在她赤裸的乳房上,白皙的皮肤瞬间浮现出红色的指印。
“那是你的同类!你是便器,它也是便器!给我舔干净!”
死亡般的威胁和刚才在桌底下的羞辱彻底摧毁了她。泰勒颤抖着双腿,跪在了那个小便池前。她那张曾经吻过无数男神、唱过无数金曲的嘴,颤巍巍地凑近了那个散发着尿骚味的白瓷内壁。
她伸出舌头,闭着眼睛,屈辱地舔了一下。
冰冷。咸湿。恶心。
“大范围地舔!要把每一个角落都清理干净!”大叔在身后命令道,同时拿出了手机开始录像,“我要发给你的粉丝看,问问他们:想不想用泰勒·斯威夫特的舌头来冲厕所?”
泰勒一边干呕,一边被迫像清洁工手里的抹布一样,用舌头清理着那个肮脏的便池。她的眼泪滴落在瓷砖上,和那些污秽混在一起。
“很好,清理干净了。”
大叔突然上前一步,分开双腿,站在了泰勒的身后。
“既然清理干净了,那就该使用了。”
他那根早已勃起、狰狞丑陋的肉棒,直接架在了泰勒的肩膀上,贴着她的脸颊。
“张嘴。头抬高。贴着便池底部。”
泰勒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
“不……不要尿在……呜……”
大叔的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固定在小便池里,另一只手扶着肉棒,对准了她张开的口腔。
“这是一个千万级的‘人肉小便池’。我有尿意了……接好了,要是洒出一滴在地板上,你就把地板也舔干净!”
“滋——”
一股滚烫的黄色液体,带着浓烈的腥臊味,毫无保留地激射而出,直接冲进了这位世界天后的嘴里!
“唔!唔唔唔!”
泰勒的喉咙被瞬间灌满。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滚烫和恶心。她本能地想要闭嘴,想要吐出来,但大叔的手像铁钳一样卡住她的下颚,强迫她保持张开的状态。
液体冲击着她的扁桃体,顺着食道强行灌入胃部,还有一部分从嘴角溢出,顺着她精致的下巴、脖子,流过那个粉色项圈,流淌在她赤裸的乳房上。
“咕嘟……咕嘟……”
在极度的窒息和恐惧中,她被迫吞咽。
这是一场关于尊严的屠杀。她成了真正的厕所。
就在这时。
“嘭!”
洗手间的大门被人猛地推开了。
“该死,怎么挂着清扫牌……”一个浑厚的男声抱怨着走了进来。
泰勒的心脏在这一瞬间几乎停跳。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在酒桌上的一位好莱坞著名导演,也是她多年的旧识!
导演醉醺醺地走进来,脚步踉跄。
此时此刻,泰勒跪在最里面的小便池前,大叔站在她身后挡住了大部分视线,但只要导演再往里走两步,或者大叔稍微挪开一点……
泰勒·斯威夫特赤身裸体、满脸尿液、正在给一个清洁工当便器的画面,就会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
“嘘……”大叔低头,对着满嘴腥臊液体的泰勒做了一个死神的微笑,“敢出声,你就死定了。”
导演并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异常,他径直走向了门口的第一个小便池,解开裤子开始放水。
“哗啦啦……”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两个男人同时在排泄。一个是好莱坞名流,正在正常的上厕所;另一个是底层清洁工,正在把世界天后的嘴当成厕所。
这种极度的反差和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怖,让泰勒的身体剧烈痉挛。
刺激。太刺激了。
这种超越了人类极限的羞耻感,竟然让她的下体——那个刚刚被掏空的真空地带——猛地收缩,一股爱液无法控制地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
大叔感觉到了她嘴里的收缩和颤抖。他兴奋到了极点。
他一边继续在泰勒嘴里排泄,一边竟然转过头,对着那个导演打招呼!
“晚上好,先生。厕所马上就打扫完了。”
泰勒的眼睛瞪得快要裂开了。他在干什么?!
导演迷迷糊糊地回头看了一眼,只看到一个清洁工的背影在角落里忙活(泰勒完全被大叔宽大的身体挡住了)。
“唔……辛苦了。”导演打了个酒嗝,“那个……刚才那个叫Isaku的侍酒师是你吗?”
“是我的……双胞胎兄弟。”大叔面不改色地撒谎,同时腰部用力一挺,将最后一点浓稠的液体全部射进了泰勒的喉咙深处。
“唔赫!”泰勒发出一声被呛到的闷哼。
“什么声音?”导演疑惑地拉拉链。
“哦,是下水道。”大叔淡定地回答,一只手在泰勒的乳房上狠狠抓了一把,指甲掐进了肉里,惩罚她的失声,“这里的下水道有点堵,我在……疏通。”
“哈哈,这里的设施该修修了。”导演洗了洗手,在烘干机上吹了吹,“走了。”
随着门再次关上。
泰勒终于瘫软在地,像一摊烂泥。
她满脸都是污秽的液体,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胸口剧烈起伏,嘴角还挂着那令人作呕的黄色丝线。
“疏通下水道……”大叔看着她这副彻底被玩坏的样子,发出了一声狂笑。
他蹲下身,看着眼神已经完全空洞、仿佛灵魂出窍的泰勒。
“看来真的疏通了。”大叔伸手抹了一把她嘴角溢出的液体,然后粗暴地抹在她那高贵的嘴唇上,像是在涂抹口红。
“味道怎么样?泰勒酱。”
泰勒没有反应,她只是机械地张着嘴,眼神涣散。
“不过,还没完呢。”大叔站起身,看了一眼那个刚刚被导演用过的小便池。
“刚才那位大导演……似乎也没有冲水。”
恶魔的低语再次响起。
“去。”大叔指了指那个方向,“既然是肉便器,就要服务到底。去把那个也清理干净。那是你朋友的味道,应该比我的容易接受吧?”
“No...” 泰勒发出微弱的悲鸣,但这声音里已经没有了反抗,只有绝望的顺从。
她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行,像一条真正的母狗,拖着那残破的银色礼服,爬向了那个还残留着别人余温的便池。
在那个金碧辉煌的男厕所里,曾经不可一世的泰勒·斯威夫特,彻底沦为了只要是男人就可以使用的……公厕。

[地点:东京都新宿区 - 歌舞伎町后巷某廉价公寓]
[时间:凌晨 02:45]
并没有豪华保姆车。
在离开了那家顶级俱乐部后,泰勒·斯威夫特像一袋垃圾一样,被臭作大叔裹在他那件散发着酸臭味的清洁工大衣里,从俱乐部的后厨垃圾通道拖了出来。她赤着脚(那双被舔过的红底高跟鞋已经被大叔作为战利品挂在了腰间),踩在满是油污和呕吐物的后巷地面上,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穿过了繁华背后的阴影。
最终,他们停在一栋看起来随时会倒塌的老旧公寓楼前。墙壁上满是涂鸦,楼道里堆满了未分类的垃圾袋,空气中弥漫着陈腐的霉味和某种不可名状的腥气。
“欢迎回家,泰勒酱。”大叔嘿嘿笑着,推开了那一扇生锈的铁门,“这可是为了迎接你,我特意……没打扫的。”
房间只有六张榻榻米大(约10平米)。
就在灯光亮起的那一瞬间,泰勒倒吸了一口冷气,胃里再次剧烈翻腾。
这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
满地都是黄色的色情杂志、空啤酒罐、泡面桶,以及团成一团的、用过的卫生纸。房间正中央摆着一台发热严重的老旧台式电脑,屏幕发着幽幽的蓝光。
但最让泰勒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墙壁。
四面墙壁上,密密麻麻地贴满了照片。全部是她。
有些是从杂志上剪下来的,有些是演唱会的抓拍。但每一张都被“加工”过。她那张完美的脸上被画上了 obscene 的涂鸦,眼睛被涂黑,嘴巴被画成了夸张的O型,身上被用红笔写满了“贱货”、“母狗”、“便器”等字样。甚至有些照片上,还粘着早已干涸发黄的不明液体斑点。
这是一座神龛。一座由变态狂意淫构建的、亵渎神明的神龛。
“喜不喜欢?”大叔把泰勒推倒在那堆发臭的被褥上,“这几年,我可是每天都在这个房间里,看着你的照片,在这个被子上……想着你。”
泰勒蜷缩在角落里,那件脏兮兮的工装大衣滑落,露出了她赤裸的上半身和那残破的银色礼服裙摆。在这个充满男性体液味道的空间里,她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被无数个虚幻的大叔轮奸了千百遍。
“这里……好臭……”她捂住鼻子,眼泪流了下来。
“臭?这可是男人的味道。”大叔关上门,锁死,然后开始脱那件满是污渍的汗衫,“而且,你现在身上不是也全是我的味道吗?尿骚味、口水味……你已经完美融入这个房间了。”
他走到电脑前,熟练地操作着键盘。
“来,过来干活。”大叔招了招手,“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作为我的奴隶,你还得帮我完成最后一道工序。”
泰勒不敢违抗,只能忍着脚底的剧痛和心里的恶心,爬到了电脑桌旁。
屏幕上显示的,正是今天一整天的“纪录片”。
从后台储物间的偷拍,到车窗前的展示,再到刚才男厕所里的“饮尿”……所有画面都被剪辑在了一起。
“作为全球顶级的唱作人(Singer-songwriter),”大叔指了指桌上那个只要几百日元的廉价麦克风,“你应该很擅长配音吧?”
“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给这部片子……配旁白。”大叔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用你那格莱美级别的嗓音,解说你是如何一步步从大明星变成我的专用肉便器的。”
“不……我做不到……”看着屏幕上那个满脸尿液的自己,泰勒崩溃地摇头。
“啪!”
大叔没有打脸,而是直接一脚踹在了她赤裸的屁股上。
“做不到?刚才在厕所吃得那么开心,现在装什么清高?快点!不然今晚你就睡在那堆蟑螂爬过的垃圾袋上!”
泰勒颤抖着拿起了那个油腻腻的麦克风。
屏幕上,画面开始播放。那是她在储物间被强行写下“肉便器”三个字的瞬间。
“念!”大叔递给她一张写满了污言秽语的草稿纸。
泰勒看着那上面的字,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凌迟她的灵魂。
“我……我是Taylor Swift……”
她的声音在颤抖,通过劣质麦克风传出来,带着电流的杂音,听起来更加凄惨。
“表面上……我是受万人敬仰的……天后……”
画面切换,变成了她在车窗前撅着屁股,身后是大叔在疯狂律动,窗外是涩谷的人流。
“但实际上……我是一个……离不开男人大屌的……淫乱母狗……”
大叔在一旁闭着眼睛听着,手伸进了裤裆里开始套弄,脸上满是陶醉:“继续!要有感情!就像你在唱《All Too Well》那样深情!”
画面再次切换,到了男厕所。屏幕特写了她伸出舌头去接尿液的那一幕。
泰勒闭上了眼睛,泪水打湿了麦克风,她哽咽着,用那把刚刚被“洗礼”过的嗓子,念出了最后的独白:
“我的嘴……不是用来唱歌的……它是Isaku主人的……专用厕所……”
“这就是我……真实的……归宿。”
“好!太好了!Cut!”
大叔兴奋地按下保存键,然后从破椅子上跳了起来,一把抱住了还跪在地上的泰勒。
“太完美了!这绝对是我的年度最佳收藏!”
他把泰勒按在那堆散发着霉味的被褥里,这里是他无数次意淫她的地方,而现在,真人就在这里。
“既然工作结束了,那就该睡觉了。”大叔关掉了电脑屏幕,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霓虹灯光。
“今晚,你就睡在我怀里。”
大叔那肥腻、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她,像一只巨大的章鱼。
“可是……”大叔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在黑暗中摸索到了那个粉红色的项圈,然后拿出一根生锈的铁链,一头扣在项圈上,另一头锁在了旁边沉重的暖气片上。
“咔哒。”
锁死。
铁链很短,只有不到一米。这意味着,泰勒今晚哪也去不了,只能像条狗一样,蜷缩在这个肮脏男人的身下。
“晚安,我的小肉便器。”
大叔打了个哈欠,一只手习惯性地抓住了她胸前丰满的柔软,另一只腿压在她身上,没过几秒钟,就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泰勒·斯威夫特,身价上亿的世界巨星,此刻蜷缩在东京贫民窟的一张脏床上,脖子上拴着铁链,身上沾满了污秽,耳边是变态男人的呼噜声,鼻端是令人窒息的恶臭。
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斑驳的霉迹。
眼泪已经流干了。
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她轻轻动了一下身体。
“叮铃。”
那声清脆的铃响,在这死寂的夜里,成为了她这一生听过的,最绝望的安眠曲。

[地点:东京都新宿区 - 歌舞伎町后巷某廉价公寓]
[时间:清晨 06:30]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满是油污的窗户,斑驳地洒在那张散发着霉味的榻榻米上。
泰勒·斯威夫特是被一阵刺耳的、老式闹钟的“铃铃铃”声惊醒的。她猛地睁开眼,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脖子上传来一阵冰冷的拉扯感——那是铁链绷直的感觉。
她并没有在丽思卡尔顿的羽绒被里醒来。她正蜷缩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腋下,鼻端充斥着令人作呕的狐臭、宿醉的酒气和陈旧的烟草味。
“唔……吵死了……”
臭作大叔翻了个身,那条像原木一样沉重且毛茸茸的大腿直接压在了泰勒的肚子上,正好压在那个【肉便器】的标记上。他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在泰勒赤裸的胸口胡乱抓了两把,像是把她当成了人形抱枕。
“早……早上好……主人……”
泰勒声音嘶哑,喉咙干涩得像吞了沙子。经过昨晚的“调教”,她已经形成了巴普洛夫式的条件反射。她不敢推开他,只能忍着恶心,小心翼翼地不想吵醒这头野兽。
大叔哼哼了两声,终于睁开了那双浑浊的肿泡眼。他看了一眼怀里这个满身污痕、头发凌乱的世界巨星,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早啊,泰勒酱。”大叔打了个哈欠,露出一口黄牙,“睡得好吗?我的床是不是比五星级酒店更有‘人味儿’?”
泰勒忍着浑身的酸痛(那是睡硬地板的后果),违心地低下头:“是……很温暖……”
“乖。”大叔坐起身,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胯下,“既然醒了,就尽一下早晨的义务吧。男人的晨勃可是很硬的。”
泰勒熟练地——这种熟练让她自己都感到绝望——爬起身,像只猫一样凑过去。
但大叔推开了她的头。
“今天不玩这个。”他指了指房间角落那个堆满了空便当盒的垃圾桶,“我饿了。还有,烟抽完了。”
他从那一堆脏衣服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千元大钞,扔在泰勒赤裸的大腿上。
“去,给主人买早饭。”
泰勒愣住了。
“买……买早饭?”她看了看四周,这里是歌舞伎町,外面到处是宿醉的牛郎、皮条客和早起上班的人群。
“怎么?不愿意?”大叔挑了挑眉,“楼下就有个全家便利店(FamilyMart)。我要一份炸鸡块,两个饭团,还有一包‘Mevius’香烟。剩下的钱……给你买瓶水喝,看你嗓子哑的。”
“可是我……”泰勒惊恐地看着自己。她全身赤裸,只有那件被撕烂的银色晚礼服挂在腰间,根本遮不住什么。脖子上还戴着项圈。
“穿这个。”
大叔随手从地上捡起那件他在演唱会后台穿过的、沾满油污和灰尘的清洁工大衣,扔在她头上。
“把头发塞进去,别让人认出来。要是被发现了……”大叔指了指墙上那些贴满她屈辱照片的神龛,“我就把你昨晚在厕所吃尿的视频,发到那个便利店门口的大屏幕上。”
这是在这座城市里最大的冒险。
三分钟后。
泰勒·斯威夫特,身家十亿美元的天后,穿着一件极其宽大、散发着恶臭的深蓝色清洁工制服,赤着脚踩进了一双大叔的破拖鞋里。她戴着口罩(大叔好心“借”给她的,上面甚至还有不明污渍),那条粉色项圈藏在竖起的衣领下,但那个铃铛被大叔塞了一团纸巾,防止发出声音。
“去吧,皮卡丘。”大叔解开了铁链,拍了拍她的屁股,“给你十分钟。要是晚了一秒,或者敢跑……你知道后果。”

[地点:歌舞伎町街头 - FamilyMart便利店]
[时间:清晨 06:45]
早晨的歌舞伎町依然弥漫着昨夜狂欢后的颓废气息。
泰勒低着头,双手紧紧裹着那件脏大衣,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她感觉每个人都在看她——看她那双从大衣下露出的、虽然脏兮兮但依然修长白皙的小腿,看她那双极不合脚的男士拖鞋。
如果有人掀开这件大衣,就会看到里面真空的世界天后,肚子上写着淫秽的字眼。这种随时可能暴露的极度恐惧,让她每走一步都在颤抖。
她推开便利店的门。
“欢迎光临!”店员机械地喊道。
店内只有几个刚下班的陪酒女和满身酒气的上班族。泰勒不敢抬头,径直走向货架。
由于看不懂日文,她只能凭着大叔的描述,拿了两个看起来最便宜的饭团。然后她走到热食柜台前。
“Chicken... please...” 她压低声音,指着里面的炸鸡。
店员是个年轻的留学生,他奇怪地看了一眼这个穿着清洁工制服、却有着一双漂亮蓝眼睛的外国“流浪汉”。
“One piece?” 店员问。
泰勒点点头。她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她在买炸鸡,给那个把她当狗养的男人。
拿到炸鸡后,她又去收银台指了指背后的香烟柜。
结账的时候,她颤抖着递出那张皱巴巴的千元大钞。那是大叔给她的“零花钱”。
“一共850日元。”
泰勒接过找零和那一小袋食物。她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收银台旁边的杂志架上。
那里摆着最新一期的《Time》杂志。封面人物正是她自己——Taylor Swift,年度人物,穿着华丽的礼服,眼神坚毅地注视着世界。
而现在的“她”,正穿着发臭的衣服,买着廉价的早餐,为了回去伺候一个变态。
这一刻,封面上的那个“泰勒”仿佛在嘲笑现在的这个“肉便器”。
“小姐?您的东西。”店员奇怪地看着她发呆。
“Ah... thanks...”
泰勒慌乱地抓起塑料袋,那是她主人的早餐,比她的尊严更重要。她转身逃离了便利店,就像一只怕光的老鼠。

[地点:臭作大叔的公寓]
[时间:清晨 06:55]
泰勒气喘吁吁地跑回了那个噩梦般的房间。
“九分半。”大叔看着手机,满意地点点头,“还挺准时的嘛。看来以后可以经常让你去跑腿了。”
他一把抢过塑料袋,拿出热腾腾的炸鸡,直接塞进嘴里大嚼起来。
“嗯……真香。”他满嘴流油,“你也饿了吧?来,赏你一口。”
他把咬了一半、沾满口水的炸鸡递到泰勒嘴边。
泰勒没有犹豫。在这之前,她可能会觉得恶心,但现在,这已经是恩赐了。她像只小狗一样,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咬住了那块残渣。
“好吃吗?”
“好吃……”
“很好。”大叔吃饱喝足,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烟雾喷在泰勒脸上。
“你可以滚了。”
泰勒愣了一下。
“怎么?舍不得走?”大叔嘿嘿一笑,从枕头底下摸出了她的手机(那是昨晚没收的),“你的团队估计已经急疯了。我已经帮你发了短信,说你在朋友家过夜。现在,趁着还没太多人,赶紧滚回你的皇宫去。”
他站起身,走到泰勒面前,粗暴地扯下了那件清洁工大衣。
“不过,这件衣服是我的工作服,你不能带走。”
泰勒再次赤身裸体地站在这个垃圾堆里,手里抓着那件破烂的银色礼服。
“穿上这个滚回去。”大叔指了指那件根本遮不住屁股的破布。
“可是……这没法穿……”
“那是你的问题。”大叔冷酷地说,“或者,你可以就这样光着走出去?反正你刚才不是已经体验过这种快感了吗?”
泰勒含着泪,只能勉强将那件被撕坏的礼服套在身上。背后的拉链坏了,大片背部裸露在外;裙摆被撕裂,甚至露出了半个屁股。
“哦,对了。”
在泰勒即将出门的前一刻,大叔叫住了她。
“这个借你。”
他从地上捡起那个粉色的项圈,重新给她戴上。
“叮铃。”
“把它藏在衣服领子下面。我要你戴着它飞回美国。”大叔的眼神变得阴狠,“别以为离开了日本就自由了。只要这个项圈还在,只要你肚子上的字还在……无论你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当你听到铃声的时候……”
他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
“你就得记起来,你是谁的狗。”
“现在,滚吧。记得在飞机上给我发自拍,我要检查项圈还在不在。”
泰勒·斯威夫特,低着头,脖子上戴着藏起来的项圈,身上穿着破烂的礼服,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已经关机的手机,像个逃难的难民一样,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那个充满恶臭的房间。
当她终于跑到大街上,拦下一辆出租车时。
“去……去柏悦酒店……”
司机惊讶地看着后视镜里这个狼狈不堪、满身怪味、却美得惊人的外国女人。
泰勒缩在后座角落里,双手死死护着脖子。
车子启动了。随着车辆的震动,那个藏在丝巾下的铃铛,发出了一声极轻微、却又极其刺耳的声响。
“叮铃。”
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滑落。
东京之行结束了。但属于“肉便器”Taylor的巡演,才刚刚开始。

[地点:东京柏悦酒店 - 皇家套房浴室]
[时间:清晨 07:45]
当浴室那面巨大的、带有一圈好莱坞式化妆灯的镜子亮起时,泰勒·斯威夫特几乎被映入眼帘的景象击倒。
她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那件破烂不堪的银色礼服已经被扔进了垃圾桶,连同那双不知道踩过多少污秽的丝袜。
现在,没有任何布料遮挡,昨夜那场噩梦在她身上留下的每一处痕迹,都在这如同手术台般明亮的灯光下,纤毫毕现,触目惊心。
这不再是那个在Vogue封面上光彩照人的完美肉体,而是一具被亵渎、被使用过度的“器皿”。
【颈部与锁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圈刺眼的红痕。那是廉价粉色塑料项圈留下的勒痕。由于长时间佩戴且伴随着剧烈的拉扯(无论是在车里被当狗牵,还是在床上被锁住),项圈边缘粗糙的塑料合模线磨破了她娇嫩的皮肤。那一圈红肿的皮肉上甚至渗出了细微的血珠,在她白皙修长的天鹅颈上形成了一道如同斩首般的环状伤疤。而在锁骨窝深处,还残留着几个淤青的指印——那是大叔在兴头上掐住她脖子时留下的,那是窒息的印记。
【胸部】
视线下移,她那对曾被无数粉丝幻想的、饱满挺立的乳房,此刻看起来惨不忍睹。


[地点:东京柏悦酒店 - 皇家套房浴室]
[时间:清晨 07:46]
泰勒颤抖着指尖,视线被迫在那具惨不忍睹的躯体上游走。每一个伤痕都是昨夜那场狂欢的收据,是大叔烙在她灵魂上的印记。
【胸部 - 续】
左侧的乳房上,赫然印着一个青紫色的、边缘清晰的夹痕。那是昨晚在那首《Blank Space》被篡改歌词时,大叔用那把生锈的剪刀夹住她乳头留下的。那颗原本粉嫩如樱桃的乳头,此刻肿胀得有平时的两倍大,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惊的紫黑色,甚至周围的乳晕上还残留着几道被指甲粗暴掐出的血痕。右侧的乳房则是布满了一层油腻的污垢——那是她在男厕所被迫接下大叔尿液时,溢出的液体流淌过后留下的干涸痕迹,散发着淡淡的腥臊味。
【腹部】
这是最羞耻的“广告牌”。那四个用黑色工业油性笔写下的日文汉字——【肉便器】,依然漆黑如新。大叔说得没错,这墨水渗进了皮肤纹理。即使经过了昨晚的摩擦和汗水浸泡,那个粗大的、指向她私处的箭头依然醒目得刺眼。它就在她那常年健身练就的完美马甲线上,是对她自律与骄傲的最强嘲讽。
【大腿内侧与膝盖】
视线下移。她那双曾经投保了四千万美元的修长美腿,此刻像是刚从战场上拖回来一样。
膝盖早已不是肤色,而是两团触目惊心的乌青,上面还结着血痂——那是长时间跪在水泥地、柏油路、甚至是男厕所瓷砖上的后果。
而在大腿内侧,是一片片连绵的红肿和擦伤。那是昨晚在保姆车里、在酒店地毯上,被那只粗糙的大手强行掰开、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被疯狂摩擦留下的“火烧云”。
【私密处】
泰勒闭上眼睛,不敢看,却不得不看。
那里已经红肿不堪。那片曾经被精心修剪、粉嫩紧致的“黄金三角区”,此刻呈现出一种被过度使用后的充血状态。阴唇微微外翻,无法完全闭合,仿佛那个粗暴的闯入者依然留在里面。而在那稀疏的金毛之间,挂着几滴混浊的白色干结物——那是大叔昨晚最后射在她体内的东西,随着刚才的走动,慢慢地流了出来,糊在大腿根部。
这不再是那个格莱美天后泰勒·斯威夫特的身体。
这是一具被玩坏了的、属于新宿后巷流浪汉的性爱娃娃。
“啊啊啊啊——!!!”
泰勒终于崩溃了。她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尖叫,猛地打开淋浴喷头。
滚烫的热水倾泻而下。
她像疯了一样,抓起那个粗糙的丝瓜络,沾上最强力的沐浴露,对着肚子上的字,对着大腿上的污渍,疯狂地擦洗。
“洗掉……洗掉它……Get off me! GET OFF!”
皮肤被搓得通红,甚至渗出了血丝,但那黑色的字迹依然顽固地留在那里,像是个永远无法抹去的诅咒。
热水混着眼泪和血水流进下水道。
不管她怎么洗,她都能闻到那股味道。那股属于臭作大叔的、混合了廉价烟草、馊味炸鸡和陈年汗垢的味道,仿佛已经渗入了她的毛孔,成为了她体香的一部分。

[地点:东京成田国际机场 - 私人飞机候机楼]
[时间:上午 10:30]
三个小时后。
泰勒·斯威夫特出现在了候机楼。
她戴着巨大的墨镜,遮住了红肿的双眼;戴着黑色的口罩,遮住了那个已经有些红肿破皮的嘴角;穿着一件高领的黑色羊绒大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甚至戴上了手套。
“Taylor! 你还好吗?你看起很憔悴。”特里(经纪人)担忧地看着她,“走路姿势也有点怪……是不是昨晚真的踢伤了?”
泰勒每走一步,双腿间那种火辣辣的撕裂感就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什么。那个被大叔“强制赠送”的粉色项圈,此刻正紧紧地扣在她的脖子上,藏在高领毛衣下面。
那个铃铛被纸巾塞住了,但那种冰冷的塑料触感,却像是一双无形的手,依然掐着她的脖子。
“我……没事。”泰勒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变了一个人,“只是……太累了。”
她登上那架价值数千万美元的私人飞机(Dassault Falcon 900)。
机舱门关闭。
泰勒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要一杯香槟,或者是和团队庆祝。她径直走进了飞机后部的私人休息室,反锁了门。
她靠在门板上,颤抖着掏出手机。
没有信号。飞机正在滑行。
但在相册的最新位置,有一张照片。那是她在上飞机前,躲在机场厕所里拍的。
照片里,她拉开高领毛衣的领口,露出了那个粉色的项圈,还有那个已经有些发炎的勒痕。她的眼神空洞,对着镜头比了一个僵硬的“V”字手势。
那是发给主人的“作业”。
这时,飞机起飞了。巨大的推背感传来。
泰勒透过舷窗,看着下方逐渐变小的东京。那个充满了霓虹灯、却又藏污纳垢的城市;那个拥有巨蛋体育馆,却也拥有发臭地下室的城市。
她离开了。
但她知道,她并没有真正离开。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在那层昂贵的羊绒衫下,那是属于他的所有权声明。
随着飞机冲入云霄,泰勒·斯威夫特缩在豪华的真皮座椅里,像个受伤的小女孩一样抱住了膝盖。
在这个万米高空之上,在这个离上帝最近的地方。
她的脑海里,依然回荡着那一声来自地狱的:
“叮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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