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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转送与享用赠品

        房间里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这片寂静,原来是普罗列夫的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用韩杰听不懂的语言交谈了几句,那应该是俄文。听完电话后,他的脸色变得非常沉重,那种失落感明显地写在了脸上。

  荷官见普罗列夫听完电话,再次催促他揭开底牌。

  犹豫片刻后,普罗列夫开口说出了一句充满不甘的话:“我认输了。”随后,他揭开了自己的底牌——红心10。荷官一看,立刻宣布韩杰是最终的赢家。

  胜负揭晓的那一刻,掌声雷动。虽然在场的人只有几位退出游戏的玩家、丹尼斯和金妮,但掌声之热烈超乎想象。

  游戏结束后,丹尼斯硬拉着韩杰聊了几句,其他人则纷纷离场。

  “我还以为你会输掉这场游戏呢。”丹尼斯坦率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韩杰嘴角勾起一抹清冽的笑容,用英语回答道:“没有把握我是不会跟下去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他的英文说得相当不错,只是带着一丝澳洲口音。

  丹尼斯虽然观看了整个游戏过程,但还是看不出韩杰的致胜关键,于是问道:“他牌面那么好,你也不怕吗?”

  韩杰深知丹尼斯的性格,于是毫无保留地向他解释道自己掌握的那个要点:“我的底牌本身就是黑桃A,所以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组成同花顺的机会不大。原本我还担心他会得到一手同花,但在发下最后一张牌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打了三次,这样的举动明显是紧张的表现,所以我断定他不可能是同花。”

  听过韩杰的解释后,丹尼斯顿时恍然大悟,说道:“嗯,原来如此,你真的很细心。”

  韩杰略有所思,左手捏住自己的下巴,轻轻摇着头,喃喃自语道:“我觉得他原本是想使用千术的,但那个电话似乎让他改变了主意,那个电话到底说了什么呢?”

  丹尼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走,去吃点东西吧。明天记得带人来我的别墅签约,一千万美元的奖金稍后就给你奉上。”

  韩杰点点头,说道:“好的,我明天就带人来签约。这次的一千万美元酬劳对我来说真是雪中送炭啊!”的确,他在国内投资了一块地皮,几乎耗尽了公司近三亿美元的流动资金。这一千万美元虽然不算多,但至少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他的财政压力,避免他不得不采取其他更不愿意的手段。他还记得四年前,同样是凭借赢得丹尼斯每年举办一次的沙蟹游戏冠军,获得了一千万美元奖金。加上他自己积累的资金,他得以回国创立了自己的公司。而那次与他争夺冠军的,是他同门的一个师弟。原本两人关系就一般,赢了他之后,师弟更是发誓要找他复仇。

  一顿丰盛的西餐过后,韩杰被丹尼斯安排到了一间豪华房间里,按照规则,他接下来要与金妮共度良宵。虽然他内心并不太愿意,因为他有自己的原则,但丹尼斯的“赏赐”是他不可能也无法拒绝的。幸运的是,这个“赏赐”是可以转赠的,四年前他就曾经这么做过。至于这次要转赠给谁,他心中早已有了人选。

  房间外响起了敲门声,韩杰心中已明了是金妮的到来。他打开房门,迎接了金妮进屋。金妮身着一件黑色的透明薄衫连衣裙,内里真空,身姿尽显,毫无遮掩。她那白皙的肌肤,相较于任何东方女性都要更为白皙,即便是像戴怡凡那样在东方女性中肤色偏白的,也稍显逊色。

  见韩杰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金妮嫣然一笑,说道:“还好,我的身材能让韩先生投来如此爱慕的眼神。刚进来时,我还担心我们白人女子的样貌入不了韩先生的法眼呢。”

  韩杰脸色通红,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连忙一脸歉意地说道:“金妮小姐,我不应该这样,我……”他话还没说完,金妮就用食指轻轻按住了他的嘴唇,笑道:“Jack,不用向我道歉,我今晚就是属于你的,你看遍我全身本就是理所当然的,玩弄我全身更是你作为赢家的权利。”

  韩杰的心“噗通”地跳动着,他迅速整理了情绪,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轻轻拉开了金妮那只仍然按着自己嘴唇的食指,笑道:“金妮小姐,其实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金妮深情地看着韩杰,觉得他十分帅气。她注意到他上唇的胡子,虽然觉得有些小瑕疵,但觉得韩杰放下来的头发比平时向后梳起时更加帅气。她不禁暗自想象,如果没有这胡子,他是不是会显得更加斯文、儒雅,像个谦谦君子呢?

  韩杰问道:“我很少与白人女性有亲密接触,你们的皮肤普遍都比东方女性要白吗?”他握着金妮的手轻轻拉起,仔细端详后,又说道:“你的皮肤真的好白,就像羊脂白玉一样晶莹剔透。”他确实很少有机会与白人女性亲密接触,即便在澳大利亚生活过一段时间也没什么机会。四年前赢得沙蟹比赛冠军时,那个“赏赐”过来的奖品是一位东方女性。

  金妮笑了笑,说道:“也不能说绝对吧。你带来的那三个东方女性中,短发的那个皮肤白皙度就不输给我们白人女性,我想她可能懂得美容或者从事过相关行业。”

  她口中的短发东方女性正是戴怡凡,她的皮肤确实比方雨琳和李峥润要白皙许多。韩杰自然知道她指的是戴怡凡,但他对金妮为何会认为戴怡凡可能从事过美容行业感到不解。他记得看过戴怡凡的入职履历表,上面并没有提及她曾经从事美容行业,于是疑惑地问道:“你为什么会认为短发那个女生会懂得美容呢?”

  金妮将韩杰轻轻推到软绵绵的床上,笑道:“因为我就是一名美容师,还开了一家自己的美容店呢。”

  韩杰颇为惊讶,正想问她既然身为美容师,为何会成为这次赌局的“赏赐品”,可话还未出口,就被金妮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打断了。金妮用她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嘴巴,不是之前的食指,而是柔软而炽热的双唇。一吻过后,金妮一脸满足,嫣然笑道:“别问那么多了,在这么好的环境下,我们还是来做我们应该做的事吧。”

  韩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因为他从未想过金妮会如此深情地亲吻自己,他也从未被女性如此深情且主动地亲吻过。当然,他自己也很少深情地主动亲吻女性,唯一的一次就是在泳池里,他忍不住对戴怡凡主动出击,那是因为他真的喜欢她,情难自禁。

  金妮再次尝试亲吻韩杰,但这次韩杰有了防备,避开了她的吻。这让金妮感到十分难受,自尊心似乎受到了伤害,她嗔怒道:“怎么?你讨厌我?觉得我没资格和你做爱吗?”她的问题直白而坦率,这或许正是欧美女性的特点。

  “不,你误会了。”韩杰一脸歉意地解释道:“我只是已经有了喜欢的女人。”

  金妮闭上眼睛,低下了头,发出重重的呼吸声,显然她的内心正承受着痛苦。在韩杰进行沙蟹游戏的过程中,她被他的魅力深深吸引。在冠军尚未决出时,她内心非常渴望赢得比赛的是韩杰。当她以为韩杰快要输掉时,那种难过的心情丝毫不亚于此刻,只是当时并没有感到心痛。当丹尼斯在韩杰胜利后告诉她韩杰没有女朋友时,她感到非常高兴,心里还涌起了一丝甜蜜,希望通过这一夜的相处,能成为韩杰喜欢的女人。

  强忍着心中的痛苦,金妮凝视着韩杰,说道:“你喜欢的,大概还是你们中国女性吧。没关系,我们这一次只不过是……”她轻轻闭上眼睛,幽幽地补充道:“一场游戏规则而已,大家都得遵守。”

  既然对方已经提到了游戏规则,韩杰也不再犹豫,直接说道:“没错,是游戏规则,所以我有权把你转赠。”

  “转赠?”金妮没想到韩杰会这样说,脸上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对,转赠。”韩杰轻轻地推开了仍然压在自己身上的金妮,一脸严肃地回应道。

  金妮被他轻轻一推,顺势站了起来。待韩杰也站起身来后,她愤怒地问道:“你当我是货物吗?居然要把我转赠给别人?”

  韩杰见她动怒了,连忙将她搂到怀里,轻声安慰道:“我并没有把你当作货物。虽然我会把你转赠出去,但接受赠送的那个男人比我好很多,他会让你感到快活的。如果你见了他之后不喜欢他,你有权利拒绝。”

  被韩杰温柔地搂在怀里,金妮的心顿时软了下来,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今晚真的要把我送给别的男人吗?如果错过了今晚,你以后可能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她说话的语气异常温柔,温柔得让韩杰都动摇了临时改变主意的念头。然而,在性爱方面,他依然坚守着自己的原则,不想轻易与自己不爱的女人发生关系。他轻叹一口气,说道:“我那个朋友你已经见过了,他比我帅得多,我相信你会喜欢他的。”

  听韩杰把话说得如此决绝,金妮无奈地脱离了他的怀抱,正色问道:“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了?”

  韩杰轻轻地点了点头,金妮的心再次沉了下去,说道:“那好,在你把我转送给别人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如果不答应,那么游戏规则就继续下去,转赠一事我就当你没说过。”

  虽然不知道她具体会提出什么要求,但为了避免她不高兴,韩杰只能先答应下来,说道:“好吧,只要我能做到的,绝不拒绝。”

  金妮两次将头发捋到耳后,这个动作显然透露出她的紧张情绪,但她表现得十分含蓄,甚至带着一丝娇羞。韩杰没想到她竟有如此娇羞的一面,虽然他与白人女性的亲密接触并不多,但正经的来往自然是有过的。在他的印象中,白人女性往往比较豪放、野性,很少像中国女性那样含蓄与娇羞。

  见金妮欲言又止,捋了两次头发都没能鼓起勇气说出自己的要求,韩杰笑着打趣道:“金妮小姐的要求,该不会是让我把天上的月光摘下来吧?”他试图开个玩笑,以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金妮抬头面对着他,依然没有说出自己的要求,只是不停地眨着眼睛,眼中流露出依依不舍之情,韩杰敏锐地感受到了这一点。她那双天生淡蓝色的眼睛,在眼皮一开一合之间,显得格外迷人,极具观赏性。淡淡的妆容中,眼线画得稍显浓重,与她的眼睛相得益彰,使得韩杰此刻心中不禁泛起了轻微的涟漪,有了一丝想要与她共度今宵的小小冲动。

  韩杰强忍住心中的冲动,低下头不再去看她的眼睛。这时,他注意到金妮一双穿着透明拖鞋的脚,脚趾上涂着粉蓝色的指甲油。脑海中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戴怡凡那次在他家泡澡的情景,想起了她的一双脚。相比之下,他觉得还是戴怡凡的脚更为细嫩标致,涂的红色指甲油也更符合他的审美,脚型也比金妮的更加好看。于是,他再次催促道:“快说吧,你的要求到底是什么?”

  金妮再次感到了失望,她试图用中国女性特有的含蓄与娇羞来打动韩杰的心,却未能如愿。无奈之下,她只好如实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声音淡淡地说道:“好吧,我知道我提出的要求可能有些过分,但你一定要答应我。”她再次强调这个要求不容拒绝,不等韩杰开口回应,便继续说道:“我的要求是,以后我想与你接吻时,你都得答应,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你都必须接受,这便是我的条件。”

  韩杰虽然心中有所犹豫,但考虑到她提出的要求虽然过分,却并非无法实现。况且,与女人接吻对他来说也不是第一次,就连在泳池与戴怡凡的接吻也不是他的初吻。他看了看金妮的眼睛,叹了口气,说道:“我没有拒绝的理由了,你的要求,我OK。”

  话刚一说完,金妮就将自己的嘴唇凑到了韩杰的嘴边,瞬间两人便接吻起来。金妮巧送香舌,显然她想要的不仅仅是简单的接吻,而是深情的舌吻。韩杰只得配合,并且也愿意配合,因为她的唇与舌头给了他美妙的刺激,让他的口腔里充满了连绵不绝的唾液。这一刻,韩杰是享受的,他双手托着金妮的后脑与自己深情接吻,这一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吻了将近五分钟,韩杰的电话突然响起,铃声打断了这场火热的接吻。与电话那头的人交谈了一会儿后,韩杰对金妮说道:“那个能让你今晚快活的人就要来了,希望你好好地服侍他,我现在要走了。”

  尽管金妮内心并不愿意他离开,但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她眼波流转,那双淡蓝色的眼睛美得如同一杯清澈的茶水。韩杰见状,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转身离去,留下她独自在房间里,空虚地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到来。

  韩杰离开后大约半小时,那个男人终于来了。在这半小时里,金妮对房间进行了简单的布置,喷洒了一些美容香薰喷雾,准备好了几支精油。她换上了一件白色的吊带小背心,下身真空,未着寸缕,光溜溜的阴户毫无遮掩,小穴的缝隙清晰可见。她之所以这样打扮迎接男人的到来,并不是因为她更重视这个男人,而是她想将自己重新定位为一位专业的按摩美容师,将即将到来的男人视为一位普通的客人,以此来理清他们之间的关系。

  男人一进房间,看到金妮这身打扮,立刻精神振奋,笑吟吟地说道:“原来是那天接我们飞机的那位美丽小姐,真是太感谢你的热情款待了。”

  “我叫金妮·凯拉,请先生先到床上去吧。”金妮淡淡一笑,回应道。

  虽然接机时两人曾经见过面,但当时时间仓促,没有来得及互通姓名。此刻见对方主动报上了名字,男人也连忙自我介绍道:“我叫陈彬,金妮·凯拉小姐,你真的很性感、很美丽。”

  金妮再次淡淡一笑,说道:“陈彬先生,你可以直接叫我金妮。接下来,我先帮你按摩一下吧。”说完,她便骑到了已经趴在床上的陈彬背上。

  “想不到金妮你还懂得按摩啊。”陈彬已经不客气地直呼她的名字,他的英文口音比韩杰更为标准,这让金妮听起来也舒服了许多。

  “这是我的职业。”金妮一边说着,一边在陈彬的背部抹上了精油,接着,她用那光溜溜的阴户在抹上精油的地方轻轻地摩擦起来。

  陈彬尽情地享受着这一系列的按摩服务项目,甚至连毒龙服务也享受了整整二十分钟,感到极度满足。他笑道:“金妮,你平时服务客人也是穿得这么诱人吗?”

  金妮回答道:“我一般不亲自服务客人的,只有我的员工才会上钟服务客人。”

  陈彬感到好奇,问道:“既然你是老板,为什么会成为这次赌局的赠品呢?”这个问题其实韩杰之前也想知道。

  金妮轻轻地将陈彬的身子翻过来,挑逗了一下他的鸡巴,然后答道:“因为钱债肉偿,我欠了丹尼斯先生一大笔钱。”

  “是因为赌博欠下的吗?”陈彬好奇地追问道。

  “我不怎么赌钱的。”金妮回答道。

  金妮欠丹尼斯的钱确实是因为赌博,但欠债的人并不是她本人,而是她店里的一名员工。由于欠下的赌债过多无力偿还,那名员工提出了肉偿的建议。然而,由于该员工的姿色并不出众,丹尼斯转而要求金妮来肉偿债务,否则将采取暴力手段。为了保护那名员工,金妮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了这个要求。

  当然,这一切金妮并没有告诉陈彬。在帮他用精油进行了一会儿手淫服务后,金妮脱去了吊带小背心,开始为他提供更深入的服务。她那丰满的乳房夹着鸡巴摩擦,手法之精湛让陈彬感到欲仙欲死,简直妙不可言。

  完成乳交服务后,金妮便开始为陈彬进行口交。她不顾陈彬的鸡巴上还残留着精油,一口就含了进去。然而,她的动作更像是公式化的服务,并没有投入太多的感情。在她的心里,仍然记挂着韩杰,幻想着如果此刻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韩杰,那该有多好啊!

  吐出口中的鸡巴后,金妮淡淡地笑道:“陈彬先生,如果要做下一步的话,我们只进行肛交,不做爱。”或许对于欧美女性来说,肛交是比较普遍的选择。

  陈彬一听到肛交这个词,既感到兴奋又有些不解。因为对他来说,肛交是从未尝试过的体验。他深知中国女性大多数都不太接受和理解肛交,所以从未向与他有过性关系的中国女性提出过这种要求。而这次与金妮即将发生的性关系,也将是他第一次与白人女性有这样的亲密接触。但他不解的是,如果不进行阴道性交,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于是,他问道:“为什么不做爱呢?”

  金妮摇了摇头,说道:“不要问那么多了,如果你不想进行肛交的话,那我就用嘴帮你解决。”

  陈彬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我并没有说过我不想肛交啊,那就来吧。”

  金妮一听,也很爽快地答应了。她握住陈彬的鸡巴,对准自己的肛门部位,慢慢地插了进去。由于是无套进入,那紧窄的肛门部位在得到滋润后,感觉更加美妙。几下抽动之后,双方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陈彬更是主动地把鸡巴往上顶了顶。

  “你别动,让我来主导。”金妮以吩咐的语气说道。

  既然金妮这么说了,陈彬就索性不动了,他闭上眼睛去享受这幸福的时光。他知道,像金妮这样美丽的白人女子是可遇不可求的。当然,要找鬼妹子做爱随时都可以,但金妮真的比那些普通的女子要好太多太多了。

  金妮展现出一种野性的魅力,她的动作狂野而充满激情,口中不时发出响亮的淫叫声,显然已经沉浸在这种感觉之中。虽然陈彬的阴茎并不算粗,但他较长的尺寸也给了金妮足够的感觉。她渴望陈彬能够更持久一些,不要那么快就射精。幸运的是,陈彬并没有让她失望,在持续二十分钟的金妮狂动之下,他才最终射精,而且精液全部射入了她红润的肛门里。为了确保一点精液都不流出,金妮还做出了一个特别的姿势——双脚朝天,膝盖弯曲贴近胸前。

   陈彬看着这一幕,心里感到十分不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金妮没有回答,只是闭着眼睛继续保持那个姿势,直到陈彬离开房间,她依然没有改变。至于她到底保持这个姿势到了什么时候,就无从得知了。

  深夜时分,彩灯绽放,拉斯维加斯赌城的夜景仿佛被黄金的光芒所笼罩,整个城市金光闪闪,展现出超凡的气派。韩杰回到米高梅酒店,回到那间属于他的房间,一头倒在床上便沉沉睡去。他实在是太累了,当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这一觉是他来到拉斯维加斯以来,睡得最香、最甜的一觉。整理好一切之后,他便带着李峥润等人前往丹尼斯所住的别墅。

  别墅的风格与普通的欧式别墅相仿,拥有池塘、花园和泳池。当他们一踏进别墅的大门口,一个佣人便迎了上来,引领着他们前往大厅。到达大厅后,佣人示意他们在那里稍等片刻。

  不一会儿,一个又高又瘦、年约十六岁的白人少年陪着丹尼斯走出大厅。戴怡凡一看到这个少年,似乎觉得有些眼熟,便开口问道:“啊,这个少年是丹尼斯先生的儿子吗?”

  韩杰朝她皱了皱眉,反问道:“你认识保罗?”

  被韩杰这么一问,戴怡凡显得有些不确定,但仔细打量了一番叫保罗的少年后,她坚定地说道:“是的,我记得,是昨天的事。”

  丹尼斯见众人都已到齐,便随意地招呼他们坐下,又随和地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谈正事吧!”

  然而,没等谈话正式开始,少年保罗却一脸惊讶地指着戴怡凡和方雨琳说道:“这两个姐姐也在,昨天幸好有她们在。”这个叫保罗的少年正是丹尼斯的幼子。

  这时,不仅丹尼斯和韩杰感到疑惑,连陈彬和李峥润也感到有些意外。

  “你们认识吗?”丹尼斯率先开口问道。

  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总得有人说清楚,于是戴怡凡便主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原来,在韩杰与普罗列夫在沙蟹游戏中激战正酣的时候,戴怡凡与方雨琳觉得在酒店里待着无聊,于是便撇下了陈彬和李峥润,去闲逛了这座被称为不夜城的拉斯维加斯。走得累了,她们便走进了一间咖啡馆休息。然而,这间咖啡馆却有些奇怪。让她们感到奇怪的是,尽管咖啡馆面积不小,但就只有一张桌子坐着人。考虑到咖啡馆所处的地理位置是在繁华的闹市区,按理说应该顾客盈门,可那张又小又窄的桌子却挤着五个人。其中一个人就是保罗,其余四人有三个是黑人,一个是白人。这四个人都显得很镇静,只有保罗看起来有些发抖。戴怡凡注意到这个情形后,便向方雨琳问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几个年纪相仿的成年人,和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挤在一起?”

  方雨琳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说道:“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是的,不宜久留。”戴怡凡赞同了她的看法,于是两人立刻撒腿就跑。幸运的是,她们跑得很快。原来,那四个人其实是挟持着保罗的,当她们俩一走进咖啡馆时,四个人中就有人打算连她们俩也一起挟持。

  逃出咖啡馆的方雨琳和戴怡凡立刻前往了当地的警局报警。幸运的是,警局与咖啡馆相距不远,警察很快就赶到了现场,并成功将保罗安全解救出来。而那四个人也非常警惕,一见情况不妙,便迅速逃离了现场。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韩杰与丹尼斯异口同声地说道:“原来是这样,我完全明白了。”他们两人都明白了,昨晚在沙蟹游戏中,普罗列夫所接的那个电话,正是挟持保罗失败后,白人打给他的通知。其实,昨晚在揭开最后一张底牌时,普罗列夫之所以犹豫了很久,是因为他原本打算如果成功挟持走保罗,就用千术换掉自己的底牌,从而打败韩杰。即便被摄像头拍到使用千术,他也有保罗这张王牌在手作为要挟。面对美女与金钱的双重诱惑,又有谁能不动心呢?这种事韩杰心里非常清楚。现在想来,戴怡凡来到拉斯维加斯反而无意中帮了自己一把,韩杰不禁无奈地笑了起来。

  随后,经过一系列的深入讨论,关于度假村的合作与股权分配方案最终确定:丹尼斯旗下的集团与梦想集团各占两成股份,共同出资建造,而韩杰的凯达集团则拥有四成半的股份,剩余的股份将用于拉拢其他投资者。

  “细节方面都很清楚了,如果没有什么异议的话,那就签个名吧。”作为律师的方雨琳,再次明确地阐述了各项条款。

  丹尼斯确实是个精明的商人,一见到有利可图,便毫不犹豫地第一个签下了名字。而李峥润在方雨琳仔细审查过合约的每一个细节后,也毫无异议地代表梦想集团签下了名字。

  “你们先回去吧,我和丹尼斯先生还有些事情要单独谈谈。”签约成功后,韩杰第一个开口说道。

  “还有什么事情要谈吗?”李峥润听到他的话后,忍不住先开口问道。

  韩杰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平静地说道:“有点私事要谈。”李峥润是个识趣的人,听他这么一说,便不再追问。而丹尼斯则走到戴怡凡面前,说了一番感激的话:“幸亏这一次你们足够机智,才没让劫匪把保罗劫走。”一番客套话之后,戴怡凡也随着大家一起离开了丹尼斯的别墅。

  “好了,人都走光了,我们言归正传吧。”丹尼斯迫不及待地说道。

  “关于普罗列夫,你打算怎么对付他?”韩杰问道。

  “其实,我想走回正道,不想再干违法的事了。”丹尼斯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

  韩杰看着他的样子,想笑却又努力忍住,最后还是笑了出来,说道:“那祝你成功吧!我也差不多该回国了。”

  “回去后,要是有什么事,记得随时联系我。”丹尼斯拍了拍韩杰的肩膀说道。

  如果韩杰这一次没有在沙蟹游戏中展现出精彩的表现,丹尼斯也不会如此轻易地签下这份合约。每次韩杰需要丹尼斯帮忙时,丹尼斯都会要求他在赌台上给出相应的回应,韩杰心里很清楚,这就是他们之间的游戏规则。因此,他点点头后,便与丹尼斯拥抱告别。

  当一个人心里非常在乎另一个人时,总会不自觉地留意对方的一举一动,渴望更深入地了解对方。现在的戴怡凡便是如此。韩杰刚回到米高梅酒店的大堂,就一眼看到了正在等待自己的戴怡凡。看着她一脸不悦地朝自己走来,韩杰心里已经明白她有事要问。于是,他主动开口对她说道:“我知道你有话想问我,我们回去再说吧。”

  戴怡凡明白他这么说是在委婉地拒绝回答自己的问题,但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自己一直想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丹尼斯先生的儿子会被挟持?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其实,在丹尼斯的别墅时,她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只是当时觉得签约的事情更为重要,所以才没有向韩杰提起。

  韩杰知道她因为及时报警,帮助自己识破了普罗列夫的卑鄙手段,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让她知道,所以他故意答非所问地回了一句:“你们去的那家咖啡馆,其实是丹尼斯先生开的。”

  戴怡凡听得出他是在故意回避问题,还想继续追问。韩杰也看出她还有疑问,于是先打断了她,说道:“好了,别像个管家婆似的唠叨个不停,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

  “什么管家婆啊?”这时,李峥润的声音传来,她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两人都没有察觉。

  “哦,原来是李小姐,你什么时候下来的?”看到李峥润站在自己面前,戴怡凡客气地问道。

  韩杰感觉李峥润此时的出现简直是自己的救星,因为她的到来可以转移戴怡凡对自己的追问。于是,他也客气地回应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只是在随便聊聊。”

  李峥润的脸上虽然带着些许疑惑,毕竟“管家婆”这三个字在任何人听来都会觉得两人的关系非同寻常。但疑惑归疑惑,她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钻牛角尖,毕竟她没有这样的权利。于是,她转而将话题转移开:“韩总,以后我们两家公司可就是合作伙伴了。”

  没错,以后就是合作关系了。但韩杰心里其实有自己的打算,尽管如此,他还是面带微笑地说道:“其实,我很早就希望能与贵公司合作了。希望通过这次合作,能让两家公司实现双赢。”

  李峥润没想到韩杰竟然如此平易近人。他外表给人一种严谨的感觉,而陈彬又向她讲述过与韩杰相识的经过,让她觉得韩杰做事果敢决断。她庆幸自己这次是与韩杰合作,而不是成为他的对手,否则真的很难应付。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这次代替江雷扬来拉斯维加斯的使命,于是笑着问道:“那以后,我们可以算是朋友了吗?”

  韩杰随意地点头应和,李峥润也随口说道:“我感觉我们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她这话本是随意说出,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戴怡凡的心里不禁被轻轻触动了一下,他们不是在国内才第一次见面吗?怎么会感觉像认识了很久呢?这让她有些焦虑。幸好,韩杰的一句话让她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他说道:“那就奇怪了,我们才刚认识不久,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是不是把我和你认识的某个人搞混了?”

  李峥润虽然知道自己的话是不经意说出,但在短短的时间里相处过,她就是有这种感觉,她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一切事宜都处理得妥妥当当后,自然是要准备回国了。虽然丹尼斯没有亲自来送韩杰等人上飞机,但他还是派了金妮来送行。

  陈彬与金妮深情地拥抱了一番,流露出依依不舍之情。

  随后,金妮又与韩杰亲密地拥抱了一番,同样表现出依依不舍的情绪,直到韩杰无奈地轻轻推开她。

  戴怡凡略带不满地看着两人拥抱完毕,才转头对韩杰说道:“我在这里还没玩够呢,就这么回去,真是有点舍不得。那个金发女郎我真的很想和她成为朋友,你说她愿不愿意跟我做朋友呢?”

  韩杰瞟了戴怡凡一眼,略带讥讽地摇头笑道:“那你何不干脆在这里长住呢?我绝不反对,还可以让金妮收留你,这样你就有机会和她好好做朋友了。”

  戴怡凡无视他的讥讽笑容,却对他的话上了心。她从背包里拿出一包纸巾,用力地砸向韩杰的脸部,怒气冲冲地说道:“那个金发鬼妹子好像舍不得的是你,应该留在这里长住的是你才对。”说完,她也转身走进了登机闸口。

  上了飞机后,几个人都安静地陷入了沉睡。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回到了国内,降落在一个他们熟悉的城市。虽然这次出行的时间不长,来回总共就四天,但对他们来说,这四天也过得颇为不易。
TOP Posted: 12-13 20:37 #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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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昏睡下的秘事

        由于时差的影响,回来后至少需要一到两天的时间才能恢复正常作息。这一天,天空中厚重的云层密布,显得乌沉沉的,偶尔还能听到几声闷雷响起。

  韩杰与戴怡凡从未如此巧合地一同下班回家。不知怎的,尽管两人不期而遇,也只是简单地互相打了个招呼,随后便一同进入了电梯。

  在电梯内,气氛略显尴尬,因为两人都沉默不语。韩杰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在他的印象中,戴怡凡一向是个健谈的人,而今天的她却异常安静。于是,韩杰率先开口问道:“怎么,你今天这么安静?”

  戴怡凡笔直地站着,没有看韩杰一眼。正当她准备开口说话时,突然“咚咚”的声音响起,紧接着眼前一片漆黑,原来是电梯停电了。

  “不是吧!现在竟然停电了?”戴怡凡立刻紧张起来,尽管这不是她第一次因电梯停电而被困,但遇到这样倒霉的事情,任何人都会感到紧张。她迅速按下电梯内的紧急按钮,并用力地敲打电梯门,大声喊道:“我们被困在里面了,外面有人吗?如果有人,请给个回应!”然而,过了片刻,外面没有丝毫回应。于是,她又焦急地对韩杰说道:“韩杰,你快点想办法叫人来帮忙啊!”

  韩杰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这让戴怡凡感到有些不对劲。她连忙拿出手机照亮四周,结果发现韩杰已经倒在了地上。

  看到韩杰倒在地上,戴怡凡一时愣住了,喃喃自语道:“你可别吓我啊。”她这才意识到,难怪电梯停电后他异常安静。随即,她迅速回过神来,十分紧张地抱起韩杰,用手指试探他的鼻息,轻呼道:“还好,还有呼吸,看来他只是晕过去了。”

  电梯门外隐约传来了声音,问道:“里面是不是有人啊?”

  得知外面有人,戴怡凡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用尽力气大声喊道:“有人在啊!快救救我们,韩总经理晕倒了!”

  电梯外的人回应道:“好的,请你保持冷静,我这就去找人帮忙。”

  这一等,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外面才传来救援的声音。而在这期间,韩杰突然出现了呼吸困难的情况,这让戴怡凡更加手足无措。在焦急之中,她想起了人工呼吸的方法。虽然黑暗中看不清韩杰的面孔,但她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之前在泳池被他强吻的那一幕。她喃喃自语道:“算了,反正我们都已经接过吻了。”说完,她便毫不犹豫地开始为韩杰进行人工呼吸。经过一番努力,终于使他的呼吸变得顺畅起来。

  外面的救援人员终于将电梯门打开,并顺利地将韩杰送往了医院。

  经过医院医生的仔细诊断后,戴怡凡关切地向主诊医生询问韩杰的状况:“医生,他情况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

  主诊医生一脸轻松地回答道:“放心吧,他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多休息休息就会好起来的。”

  虽然医生这么说,但戴怡凡看着依然昏睡在病床上的韩杰,心里还是放心不下,于是又追问了一句:“那他为什么在电梯里突然就晕倒了呢?”

  主诊医生沉思片刻后解释道:“可能是心理上的原因,大概这是他第一次被困在电梯里,有些紧张过度。”戴怡凡接着问道:“那他大概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医生回答道:“应该会很快醒来的,你放心吧。”说完,医生便走出了病房。

  戴怡凡坐在床边,凝视着韩杰苍白的面孔,心中充满了关切。她轻轻地用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拇指又温柔地扫过他的额头,柔声细语道:“你快点醒来吧,我知道你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打倒的。”

  而此时,昏迷中的韩杰仿佛梦回童年,那些遥远的记忆在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

   眼前是一片深沉的黑暗,仿佛没有边际。这黑暗实际上来自于一个仅有十五平方米大小的房间。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有一个大约十岁大的孩子,那就是小时候的韩杰。他不停地叫喊着:“把我放出去!”这句话从他口中不断重复,没有丝毫的停顿。

  “想让我放你出来吗?那你得乖乖听我的话,跟我学玩扑克牌,我就把你放出来,而且还会给你饭吃。”门外传来一把粗声粗气的声音,钻进了小韩杰的耳朵里。

  “不,我最讨厌的就是赌博了。爸爸就是因为赌博,才抛下我和妈妈不管的。”年幼的韩杰出乎意料地固执,他坚决地拒绝了门外那个人的提议。

  门外一片寂静,显然那个人已经走远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小韩杰继续喊着那句话,但或许是喊累了,又或许是肚子饿了,他的声音渐渐变得微弱,无力地趴在门边。尽管如此,他依然坚持喊着,几个小时都没有停歇。

  “小杰,你还好吗?你在门后面吗?”又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这个声音与之前的截然不同,它显得更为柔和,也没有那么粗犷。

  “我没事,只是饿了。”小韩杰艰难地回答道。

  “我给你带了面包,你先退后一点,让我开门把面包递给你。”说话的声音依然压得很低,似乎生怕被人听见。

  小韩杰立刻认出了这不是之前那个粗声粗气的声音,于是他乖乖地退后了几步,说道:“我已经退后了。”

  不一会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少年走进了这个终年难见阳光的房间。他面容消瘦,从外表看,显然也不是那种经常能吃饱饭的人。

  他走到小韩杰身边,递上了一块面包,轻声说道:“饿了吧,快把这个面包吃了。”

  已经饿得几乎要晕倒的小韩杰,毫不犹豫地接过面包,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少年望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不禁生出了怜悯之情,他说道:“你为什么不肯跟师父学赌术呢?我倒是想学,可他偏说我没天赋,只肯教我武术,说是让我以后用武力来解决一切对他不利的事情。”

  小韩杰一边啃着面包,一边坚定地回答道:“我讨厌那些沉迷赌博的人,所以我不会学。”

  当少年刚进入那间昏暗的房间,还没来得及关门,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怒吼声,吓得两人心头一颤。只听得那人怒喝道:“谁让你给他东西吃的?”这个发出怒吼的中年男人正是之前威胁小韩杰的人,他看上去大约四十岁,虽然语气凶狠,但脸上却带着笑容,这种声音与面容的反差,确实让人难以将二者联系在一起。

  小韩杰不服气地睁大眼睛瞪着他,而那个少年只是低着头,不敢直视,但仍鼓起勇气顶撞了一句,说道:“他是你花钱买来的,如果就这样被饿死,那你可就亏大了。”

  或许觉得少年的话有一定道理,中年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微笑着说道:“这样吧,从明天起,我们只给他面包和水,直到他愿意跟我学赌术为止,才让他出来和大家一起吃饭。”说完,他将目光转向小韩杰,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用温柔的语气哄劝道:“小杰,愿不愿意跟我学赌术呢?”

  “不学。”年纪虽小,但韩杰的脾气却挺大,他猛地一甩头,挣脱了那只抚摸自己脸颊的手。

  中年男人被韩杰的举动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怒目而视,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旁边的少年此时也手足无措,想说些什么却又不敢开口。突然,“啪、啪、啪”三声脆响,小韩杰被中年男人狠狠地连打了三巴掌!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麻木以及刺痛感交织在一起,但小韩杰却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只是用更加狠厉的目光盯着中年男人。

  被小韩杰那种充满仇恨的眼神盯着,中年男人不禁心中一凛,随后便领着少年走出了那个昏暗的房间,再次将小韩杰一个人锁在了里面。

  中年男人名叫沈鹏,原本是一名职业魔术师,后来他将魔术技巧巧妙地融入到赌博之中,因此在赌坛上赢得了“狼子笑”的绰号。沈鹏野心勃勃,身怀多种技能,但脾气却十分暴躁,尽管他总是面带笑容。他一心向往上流社会的生活,对于想要得到的东西,总是不择手段地去争取。他执意要让韩杰跟随他学习赌术,是因为他认为韩杰具备这方面的天赋,希望韩杰能帮助自己实现那不可一世的野心。

  韩杰从小就深知自己的父亲沉迷于赌博,甚至因此抛妻弃子,所以他对赌钱的人抱有深深的偏见,认为他们都是坏人,因此对学习赌术非常抵触。

  被囚禁在那间终年不见天日的阴暗房间里,每天只有两碗水和两块面包勉强果腹,这样的日子足足持续了两年之久。终于,有一天小韩杰无法再忍受这样的煎熬,他妥协了,答应了沈鹏,决定跟随他学习赌术。

  两年未见阳光,小韩杰的脸色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沈鹏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一旁的陆诚说道:“何必如此呢?陆诚,你带他出去走走吧。”陆诚就是那个每天都会给小韩杰送来水和面包的少年。

  刚一走出房间,骤然接触到外面的阳光,小韩杰显得有些不适应,下意识地想要返回屋内。这时,陆诚一把拉住他,呵斥道:“你难道想一辈子都躲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吗?”

  韩杰虽然年纪小,却明白如果不能适应阳光的照射,就无法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于是,他跟随陆诚外出游逛,展现出了强大的适应能力,短短几天内就完全适应了新的环境。

  沈鹏得知后,十分满意:“嗯,不错,我就知道没看错人!现在是时候正式让你成为我的门徒了。”

  小韩杰自然不明白他话中的深意,只知道从这一刻起,要跟随他学习一些他认为只有坏人才会做的事情。

  在还未开始传授赌术之前,沈鹏就对他做了一件对于他这个年纪来说相当难以接受的事情——在他的背部刺上了一个狼头的纹身。

  “你陆诚师兄的背部也有同样的狼头纹身,这个纹身是标志,象征着你们是我的人,以后必须听从我的命令。”

  在随后的两年时间里,沈鹏带领着陆诚与韩杰几乎横扫了全球各地的地下赌场,成功实现了他的目标——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地下赌场。然而,他的野心并未止步于此。

  又过了一年,沈鹏带回了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这个孩子让沈鹏十分满意,因为他认沈鹏为义父,并且改了姓,随沈鹏姓沈,名字叫做沈盛闻。沈鹏对沈盛闻这么小的年纪就懂得这种人情世故感到非常欣赏,自然对他很是喜爱。

  沈盛闻和韩杰一样,都是被沈鹏从人贩子手中买回来的。沈盛闻原本是与家人一同去南洋旅游,但不幸与家人失散,之后被人贩子捕获,最终被拐卖给了沈鹏。

  经过一年的相处,沈盛闻喜欢与人竞争的性格逐渐显现。尽管沈鹏从未正式教他赌术,而是传授了他除武术与赌术之外的另一种技能,但沈盛闻自视甚高。在与韩杰和陆诚的相处中,他暗中偷学了他们的本领,并为此得意洋洋。有一天,他执意要与韩杰比试赌术,想看看谁的赌技更胜一筹。作为师兄的韩杰,深知沈鹏分别传授了他们三人不同的技能,而且从未禁止师兄弟之间互相学习和交流各自所学。因此,韩杰把这次比试当作是对沈盛闻的一次指导,与他进行了赌术上的切磋。

  一番比试之后,韩杰连续赢了沈盛闻十多局。沈盛闻一怒之下,将整副扑克牌向空中撒去,随后猛地关上门,离开了他们的据点。由于他们当时跟随沈鹏频繁出入地下赌场,所以住处也经常变换。

  韩杰见沈盛闻输了比赛后脾气如此暴躁,不禁摇头叹息道:“看来我应该给他留点面子,让他赢上几局才是。”

  当晚,只有韩杰留在据点里休息,沈鹏和陆诚都外出处理各自的事务了。沈盛闻发脾气后一直没有返回据点,韩杰自然也没有去理会他,一个人在据点里睡得十分香甜。

  虽然这一晚韩杰睡得十分香甜,但正是这一觉差点让他丢了性命。原来,由于韩杰在与沈盛闻的比试中毫不留情地赢了他,导致沈盛闻心怀不满。趁着韩杰熟睡之际,沈盛闻竟然放火烧了他们的据点。这个所谓的据点其实就是一个位于偏僻地带的废弃货仓,因此当火势蔓延起来时,并没有人及时发现。

  熊熊大火迅速吞噬了整个据点,韩杰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大火惊醒。眼前是一片火海,他惊恐地跪倒在地,感觉自己已无力逃出生天,渐渐地,眼前开始变得模糊。人在濒临死亡时,往往会幻想看到死神降临,而此刻的韩杰,在朦胧中仿佛也看到了死神的影子。但幸运的是,那并非死神,而是一个他熟悉的人影——陆诚。由于陆诚比韩杰大四岁,面对这种紧急情况,他自然知道如何应对。韩杰此时只有十六岁,面对被大火包围的绝境,早已不知所措。幸好,陆诚及时出现,并成功地将他从大火中救了出来。

  被及时救出的韩杰因吸入过多浓烟而昏迷。这次经历,加上之前两年在黑暗环境中的生活,导致韩杰在之后的日子里,一旦身处狭小密闭的空间或突然遭遇黑暗,就会受到惊吓并晕厥过去。这成为了他心中难以抹去的阴影。

  一连十二个小时过去了,韩杰仍然昏迷在医院的病床上,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这时,陈彬也赶到医院来探望韩杰。他刚走进韩杰所在的病房,就看见戴怡凡依然没有离开,可能是她太累了,伏在床边睡着了。

  看到这一幕,陈彬深刻体会到戴怡凡对韩杰的深情厚意。回想起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光,自己身上稍有不适,戴怡凡就紧张万分。若不是因为韩杰的任务需要他向林海姗下手,或许他们之间的感情会经历平淡期,但绝不会走到分手的地步。想到这里,陈彬不禁感慨万千,走到戴怡凡身边,轻轻拍了拍她,温柔地唤醒她,轻声说道:“你去休息吧,这里由我来照看阿杰。”

  戴怡凡醒来,看到是陈彬站在床边,再望向仍在昏迷中的韩杰,脸上立刻浮现出失望的表情,她轻轻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他不醒来,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陈彬看到她这副表情,心中明白她的担忧,正欲出去找医生询问韩杰的状况,就在这时,医生恰好前来查探病房。陈彬连忙迎上前,焦急地向医生问道:“医生,都这么久了,病人怎么还没苏醒过来呢?”

  主治医生理解病人家属的焦虑心情,他仔细查探了韩杰的状况后,一脸凝重地说道:“病人其实身体上没有大碍,可能是在他的潜意识里,他不愿意醒过来。”

  事实上,尽管医生这么说,戴怡凡心中的担忧却并未减轻,她的眼眸里透露出明显的焦急与不安,这让一旁的陈彬看在眼里,明白她此刻心绪难平,可能说不出话来。于是,陈彬代她向医生询问道:“请问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病人尽快醒来?”

  医生的建议是,多在韩杰身边说话,尝试唤醒他的意识,这可能会有所帮助。但至于能否尽快让韩杰醒来,医生也不敢确定。

  虽然心中担忧,但陈彬也明白身体的重要性,于是他再次安慰戴怡凡,希望她能回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然而,戴怡凡只是回家简单梳洗了一下,便又匆匆赶回了医院。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如此紧张,尽管有些情感她不愿承认,但她明白,只有亲眼看到韩杰苏醒过来,她的心才能真正安定下来。

  陈彬看到她这么快就又回到医院,心中有些不悦,责备道:“我不是让你回去休息一下吗?怎么连一个小时都待不住?”

  戴怡凡难以言喻自己此刻的心情,只是轻声回答道:“我还是放心不下,想等到他醒来再走。对了,你和他相识这么久,知道他家里还有什么亲人吗?或许让他的家人来探望,会对他有所帮助。”

  被她这么一问,陈彬反而被问住了。虽然他认识韩杰已经四年多了,但对于韩杰的家庭情况却一无所知,他无奈地回答道:“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他的家人。”

  戴怡凡对陈彬的回答略感失望,轻声说道:“这样啊,那就没什么了。”说完,她又坐回病床边,默默地注视着韩杰。

  陈彬看着她,心中不禁有些担忧,问道:“你真的打算就这样一直等下去,直到他醒过来吗?”他了解戴怡凡,知道她虽然性格温顺,但也有着倔强的一面。见她没有回答,陈彬心里不禁一阵刺痛,意识到他们之间不知何时已变得如此生疏。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显示是林海姗打来的电话。陈彬接起电话聊了起来,聊着聊着,不自觉地走出了病房。而戴怡凡则没有理会这一切,依然静静地守在韩杰身边。

  一直等到下班时间,秘书谢蕊华以及公司里担任经理级职位的各部门同事纷纷来到医院探望韩杰。在这样的情形下,戴怡凡显得有些尴尬,因为她能感受到他们投来的各种目光——有羡慕的、有不屑的、有好奇的,甚至还有嫉妒的。

  幸运的是,那些经理级的同事们很快就离开了,只有谢蕊华逗留的时间相对较长。她今年已经29岁,但依然保持着未婚状态。作为凯达集团成立近五年来一直担任总经理秘书职位的员工,她可以说是公司的元老级人物,为集团的发展贡献良多。

  在众多目光中,谢蕊华是用羡慕的眼神看待戴怡凡在医院陪伴韩杰这件事的。既然她打算逗留较长时间,戴怡凡便决定到外面去吃点东西,给谢蕊华留出一些时间与韩杰独处。或许,谢蕊华就是那个能够唤醒韩杰的关键人物呢。

  在路边摊吃得饱饱的之后,离开时,戴怡凡特意打包了一些食物准备带回医院,这是给谢蕊华的,她想着谢蕊华可能还没吃晚饭。戴怡凡心里也琢磨着,不知道谢蕊华对韩杰究竟有着怎样的感情,毕竟她已经做了他这么长时间的秘书了。

  回到韩杰所在的独立病房前,见门紧闭着,戴怡凡轻轻地推开门,说道:“谢秘书,我给你打包了一些食物回来,我猜你可能还没吃饭吧。”

  走进病房后,戴怡凡发现围着病床的布帘全部放了下来,完全遮住了病床,她心想这或许是护士在帮韩杰清洗身体。于是,她在布帘外轻声问道:“请问是护士小姐在里面帮病人清洗吗?”同时,她心中也暗自猜测,难道谢蕊华已经离开了?

  见长时间无人回应,戴怡凡再次提高了音量询问,但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答。这让她心中愈发紧张,不顾可能的不合规矩,她决定掀开布帘查看里面的情况。然而,就在她即将动手之际,布帘从里面被拉开了,走出来的人正是谢蕊华。

  出来之后,谢蕊华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显得有些躲闪,仿佛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她低着头,准备离开病房。戴怡凡见状,心中满是疑惑,但她还是把手中的食物递到了谢蕊华面前,说道:“我给你打包了一些面条、炸串之类的食物,你趁热吃点吧。”

  谢蕊华低着头,没有接戴怡凡递过来的食物,也不敢与她对视,紧张地回应道:“我回家吃饭去了。”说完,她便匆匆离开了病房。

  望着谢蕊华那匆匆离去的背影,戴怡凡一脸疑惑,自言自语道:“这女人,有古怪。”

  走进布帘之内,戴怡凡发现韩杰依旧昏迷不醒,然而令她诧异的是,他的右侧嘴角赫然印着一个醒目的红色唇印,这无疑是他人亲吻所留下的印记。这个发现让她不禁猜测:难道是谢蕊华所为?

  她暗恋他?戴怡凡心里开始揣测,谢蕊华很可能暗恋着韩杰。想到这里,戴怡凡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意,看来韩杰还真是颇受女人欢迎,就连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对韩杰也已经……

  发现韩杰嘴角边的唇印,戴怡凡心中断定那是谢蕊华所为,这让她感到十分不悦。于是,她从手袋里取出纸巾,打算为韩杰清除这个痕迹。然而,就在纸巾即将触及唇印的瞬间,一个奇异的景象冷不丁地闯入她的视线。这个景象对她而言并不新奇,因为在韩杰家中,她曾在他醉酒后目睹过相同的一幕。

  韩杰胯下的鸡巴挺立,仿佛要穿透睡衣而出。戴怡凡心中思忖,如果像上次那样轻触,或许能引发他射精,进而有机会让他醒来。带着这样的念头,她缓缓伸手至韩杰胯下,准备采取行动。

  握在手中的鸡巴传递着温暖,尽管隔着睡衣,手感不甚明显,但那份春心萌动的感觉已在戴怡凡心中荡漾开来。她决定更进一步,轻轻脱去韩杰的裤子,以便仔细端详他那鸡巴的真面目。

  随着内裤的脱落,一个红润的龟头半隐于包皮之中展露无遗。戴怡凡用她那细腻的手指轻轻向下一滑,将包皮完全拉下,使得整个龟头彻底暴露。她注意到,冠状沟处干净整洁,似乎未曾经历过人事,散发着一股处男特有的气息。

  “不会吧,他都28岁了,怎么可能还是处男呢?”戴怡凡根据自己的经验和观察,心里暗自嘀咕,怀疑韩杰是否仍是处男之身,但又觉得不太确定。毕竟,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接触女性的机会应该不少,理论上不太可能至今仍保持着清白之身。除非,真的像公司里一些员工偶尔开玩笑时提到的那样,他是个同性恋者,而且还是个受。

  想着想着,戴怡凡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想这怎么可能呢,看他那留着胡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浑身散发着霸道气息的模样,即便是同性恋者,也是个攻。这时,她脑子里那些腐女思想在作怪了。

  在医院这样的场合尝试禁忌之事,戴怡凡不得不倍加小心,但同时又觉得这种行为既刺激又充满挑战,毕竟她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趁着晚饭时间,且身处独立的病房之中,她认为此时进行某些私密行为不太可能被医院工作人员察觉。于是,戴怡凡下定决心,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跨坐在韩杰的身上,并为自己找了个理由:这样做是为了尝试唤醒他。

  韩杰的鸡巴在火热的氛围中微微颤抖,筋脉暴突,展现出强烈的男性魅力。戴怡凡骑坐在他身上,目光中满是欢喜与迷恋。他不仅容貌俊朗,那彰显男性雄风的地方更是傲人无比。她敞开心扉,缓缓调整坐姿,将身体移至阴茎与睾丸连接的部位,隔着浓密的阴毛,用下体轻轻摩擦,感受着那份炽热与力量。

  “韩杰,你说……如果不带套子,让你的鸡巴直接插进来,夺走你可能还保留着的处男之身,你会介意吗?”戴怡凡心里嘀咕着。

  摩擦了片刻后,韩杰的鸡巴越发滚烫,戴怡凡也渐生感觉,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她右手向后一撑,身体微微后仰,左手轻轻地将那滚烫的鸡巴置于自己的阴道口处,上下摩擦着。然而,她心中有所顾忌,不敢贸然将韩杰的鸡巴插入自己的阴道,深知若强行为之,无异于对韩杰的强奸。

  一阵阵轻微的尖叫声,让整间独立病房渲染着淫荡的气息,病房外头走廊一些人正忙碌地来回,他们不知道,此间病房里头正有一裸体美女在病床上,用她的阴道摩擦着一个昏睡中病人的肉棒。

  性爱欲望愈发强烈,戴怡凡以韩杰的阴茎与龟头轻轻抵触着阴道口的边缘,反复摩挲,在是否进一步插入的边缘徘徊不定,这种瘙痒难耐的感觉让她难以自持。实际上,她内心深处渴望着与韩杰的彻底交融,渴望在昏睡状态中的他完全占有自己。而下体感受到的阵阵微妙刺激,让她既是在极力忍耐,又仿佛在这种复杂的情感中享受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经过深思熟虑后,戴怡凡最终决定不让韩杰的鸡巴进入她的阴道。她的理由有三:首先,她不愿在韩杰昏迷且未经他同意的情况下与他发生性关系;其次,她个人尚未有过无保护措施的性经验;再者,她注意到韩杰的嘴唇上有多处被亲的唇印,正中央的唇印虽被擦去,但仍留有痕迹,额头处也同样有一处未完全擦净的唇印,这让她心生难受。

  她俯下身子,用左手拇指轻轻拭去他右边嘴角的唇印,随后又仔细擦去了他嘴唇中间残留的唇印。接着,她深情地亲吻了他一下,并在他耳边细语道:“在感情上,我是个很小气的人,我无法忍受与其他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我要我的男人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她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三个女人的身影:那位金发碧眼的美女金妮,他的贴身秘书谢蕊华,以及看他时,眼神中总是透露出异样情愫的李峥润。

  “她们三个女人之中,你究竟最爱哪一个?还是说,你谁都不爱?若是谁都不爱,那便最好。”她自问自答,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幽怨。

  当然,韩杰目前处于昏迷状态,无法回应戴怡凡的任何言语。然而,在戴怡凡不断用阴道口摩擦他的阴茎之下,他那阴茎的龟头已经变得异常红肿,显然是因持续刺激而即将达到射精的临界点。

  戴怡凡感到阴道口湿润,与肉棒的摩擦使其变得滚烫,她察觉到韩杰即将射精。于是,她再次贴近他的耳边,轻声细语道:“射精之后,希望你快醒来。我要你爱我,不再与身边的女人有任何暧昧关系,我才愿意跟你做爱。”

  加大了对肉棒的摩擦力度,戴怡凡期待着韩杰射精的那一刻。然而,就在关键时刻,陈彬走进了病房。由于病床被布帘遮挡,陈彬误以为护士正在为韩杰进行身体清洁,于是打算转身离开,到外面等候。沉浸在情感高潮中的戴怡凡并未察觉到陈彬开门进入的脚步声,她刻意地发出了响亮的淫叫声,意图营造一种特定的氛围。

  “噢……,射吧韩杰,让我看看你的精液浓度如何。”

  正是这淫声浪语,让陈彬瞬间明白了布帘内正在进行的事情。他深知,当女人陷入情欲之中时,往往会变得异常淫荡,且主动,戴怡凡自然也不例外,她的这种性情,陈彬早已了如指掌。透过布帘的缝隙,他隐约看见戴怡凡全身赤裸地坐在韩杰的双腿上,正用纸巾细心地擦去韩杰腹部残留的精液。这一幕让陈彬心中五味杂陈,他暗自思量:戴怡凡啊戴怡凡,即便你再怎么深爱他,也不该如此主动吧。带着一丝难过与无奈,他默默地离开了病房。

  完事后,戴怡凡连忙从病床下取出之前藏好的衣物和鞋袜,迅速穿戴整齐。毕竟身处医院,随时可能有访客到来,万一被人撞见,那将是极为尴尬和难堪的事情。

  穿戴完毕后,戴怡凡决定留在病房内,她希望韩杰醒来后,第一个看到的人是自己。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几个小时转瞬即逝,韩杰却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感到有些疲惫的戴怡凡,最终伏在床边沉沉睡去。

  在繁忙的市区医院里,病人络绎不绝。尽管韩杰被安排在独立病房中,但由于陈彬离开时未及时关闭房门,且具体哪间病房的门未关紧也不得而知。恰巧,某位病人的亲属带着榴莲前来探视,正是这股榴莲的浓郁气味,意外地将韩杰从昏迷中唤醒。

  韩杰悠悠转醒,第一眼便望见戴怡凡伏在自己的病床边沉睡,嘴角不禁泛起一抹微笑。他本想伸手轻抚她的秀发,却又犹豫着停住了动作,只是以迷离的目光凝视着她,轻声说道:“怎么在这儿睡着了?莫非一直没离开过?真是傻得可爱!”说着,他轻轻皱起眉头,心中满是自责。随后,他小心翼翼地下床,将戴怡凡抱起,轻轻放在床上让她安睡,自己则悄悄地走出了病房。

  只睡了片刻的戴怡凡猛然惊醒,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而韩杰却已不在身边。她顿时心急如焚,来不及多想便冲了出去,四处焦急地寻找着韩杰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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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倾情一刻倾情时

        夜里,天空中闪耀着点点星光。

  戴怡凡几乎找遍了整个医院,也不见韩杰的踪影,甚至连他的主治医生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无奈之下,她抬头望着天空,喃喃自语道:“你到底跑到哪儿去了?”

  既然在医院里找不到,戴怡凡决定走出医院去寻找。她边走边找,希望能尽快找到韩杰。

  当她走出医院后,发现公路的另一边有一座公园。由于之前一直在担心韩杰,她还没有留意过医院周围的一切。

  她沿着公路走向公园,公园的门口有一棵老榕树,非常显眼。

  由于时间已晚,公园里空无一人。戴怡凡犹豫着走了进去,老榕树附近没有灯光,在星光的照耀下,她隐约看到一个人影,那人影的身形神似韩杰。她不由自主地走近一看,果然是韩杰。

  只见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回味,把一些戴怡凡看不清的东西放到嘴里慢慢嚼着。或许是嘴里的东西让他觉得很回味,才有如此的笑容。但有一点让戴怡凡觉得奇怪,他突然眼泛泪光,泪光中洋溢出的是幸福,却又不真实,感觉伤感占了大部分。

  遇见这一幕,戴怡凡觉得之前认识的那个感觉孤僻的韩杰,原来也有感性的一面。她没有再走上去,只是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他。

  四周一片安静,突然,一辆小轿车的鸣笛声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也打断了戴怡凡的思绪。她走近韩杰,温柔地对他笑了笑,问道:“怎么自己一个人坐到这里?”

  韩杰回过神来,一看是她,仓促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怕被她看到自己的脆弱。他转过头看向另一边,把自己尚未流出的泪光尽收眼底。

  戴怡凡刹那间明白自己不应该去打破原有的局面,于是说道:“对不起,打扰你了。”说完便转身想走,可身子还没转过来,就被韩杰一把搂入怀中。

  “不要走。”韩杰说道。

  虽然这一句话是戴怡凡最想听到的,但她此刻不明白韩杰这句话的含义,轻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其实这句话无论被任何人听到都是普通的一句话,但戴怡凡却把它想得复杂。而韩杰搂得她更紧更贴身。

  没错,这个拥抱真的很实在,对于此刻的戴怡凡来说确实是这样的感觉。愉悦的心情使她不由自主地说道:“好了,我不走就是了!”

  韩杰听得出这是她发自内心的话,心像是定了下来,不再紧拥抱着她,转而用深情的眼神看着她,道:“我一向很少对女人霸道,这次我要霸道一下。”

  戴怡凡听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自然是不明白,问道:“什么?”

  韩杰依然深情地看着她,却说出一句很霸道而又浪漫的话:“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刹那间,戴怡凡觉得自己的耳朵像是出了问题,很不相信韩杰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她一副迷茫的表情都呈现在韩杰的眼底。

  看着戴怡凡迷茫的表情,韩杰进而能做到的就是再把话说得清楚一点。因此,他一口气说道:“我不懂得去理解一个女人,但我要你做我韩杰的女人。我在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来之后,我明白到人活在世上的时候,要去珍惜身边一切自己认为值得去珍惜的人。我知道我爱上了你,我不能再去欺骗自己了。”

  听他说出一大篇深情而又能令人感动的话,戴怡凡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作出什么反应,只是含羞答答地看着韩杰,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心里想着:他会不会是因为我在医院趁他昏迷时,给他做的那些色情之事,他有了感觉,才要我做他的女人呢?

  或许是韩杰在男女感情上比较笨拙,见她不说话,以为是她无言的拒绝,显得有点失落,道:“不愿意吗?”

  戴怡凡看着韩杰那失落的表情,连忙解释道:“不是,只是被你突如其来的话语弄糊涂了。”

  “如此说来,你就是愿意了。”韩杰开心地问道。

  “你可以答我几个问题吗?”戴怡凡不直接回应,转移了话题,她想了解韩杰多一点。

  “你有什么要问的?”韩杰的声音带着一抹疑惑。

  “我刚进这公园的时候,看见你像是很开心,但又不是真正开心,没什么要紧的吧?”虽说是在问他话,但语气更像是关心,因为她明白到要做一个男人的女人,就要去了解这个男人的一切。韩杰感性的一面对她来说真是太深刻了。

  韩杰也不再去打算隐瞒她什么,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忽然间想起了改嫁的妈妈,一时感触而已。”

  首次听到他提及亲人,却是这么让人感触,戴怡凡一时不知说些什么话语来安慰。看着他那无奈的眼神,她痴痴地看着他,像是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阴影。她突然一头伏在他的肩膀上,说道:“不要去想太多了,以后有我。”

  两人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儿,相互之间感受到了对方的心意。没过多久,韩杰握着拳头递到戴怡凡面前,说道:“这个还给你。”说着手一伸开,却是之前他用掩眼法调包换走的那一枚欧元硬币。

  戴怡凡看了一眼,微笑道:“现在我不需要它了,我有了一枚更适合自己的硬币。”她这句话的意思是韩杰调包换走、给她的那枚硬币就是她现在想要的。

  韩杰自然听得懂她话里的意思,却又想到她与陈彬的分手,其实算是自己间接造成的,觉得不应该对她有所隐瞒,便想对她坦然一切。正欲开口之际,却看到一只小狗走了过来。

  而戴怡凡正是一个喜欢小动物的人。韩杰看着她抱起了那只小狗,满脸笑容地与小狗玩耍起来,便吞下了自己想说的话,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好一会儿后,戴怡凡突然启齿问道:“刚才有话跟我说吗?”说罢便放下了那只小狗,看着韩杰,等待着他的回话。

  两人相视对望,不禁倾情一吻,两舌相触。只是一会儿,戴怡凡脸带一抹疑惑的表情,舌吻过后,她舔了一下舌头,问道:“什么味道,那么古怪?”

  韩杰勾起一边的嘴角,笑着道:“吃了榴莲糖,自然是榴莲的味道。”

  皱眉一想,戴怡凡已是明白韩杰那一脸回味的笑容,原来是他吃榴莲糖的原因。她问道:“吃榴莲糖值得你那么回味吗?”

  “我坐在这棵榕树下的事,你都全看到了?”韩杰百分之百地肯定戴怡凡看到了一切,还是故意地问道。

  戴怡凡自然听得出他这话的语气,所以只是“嗯”了一声,继而等待着他的回答。

  韩杰也知道不再回答她的话是不行的了。他摸着她的手,忧伤地说道:“在我小的时候,记得那时应该只有八岁。有一次发高烧,妈妈把我带到医院治疗后,回到家要吃药的时候,我就嫌弃药太苦,死活不肯吃,要妈妈给我买牛奶糖送药。我趁着她去买糖的时候,跑到一棵榕树下躲避着。很快就被妈妈找到了,她连药与糖一起带了过来。当我把很苦的药吃下后,就拿起糖来吃。谁知道吃的不是牛奶糖,竟是榴莲糖,那味道真的令我觉得想吐。那一次也是妈妈最后一次买糖给我送药。”

  一直都很认真听着的戴怡凡,听到他说“最后一次买糖给他送药”,自然猜想到他母亲在那之后不久就改嫁了,不要他了。他那隐隐约约的痛苦,让戴怡凡忍不住去安慰他:“不要想那么多了。”之后,她便凑上那薄润的红唇,闭上眼睛要去吻他。吻了不过片刻,戴怡凡睁开双眼凝视着他仍是忧伤的脸,给他一个深情的拥抱,怜悯地说道:“以后有我在,你不再是孤独一人了。”

  韩杰紧紧地回搂着她。就这样,在一棵接近百年的老榕树下,见证了他们之间爱情的开始。至于这份爱情能否长久保持下去,就待时间来证明了。

  回到医院,经过医生再次确认,韩杰的身体并无大碍,这让韩杰与戴怡凡同时松了一口气。

  “你回家休息一下吧,我也知道你这段时间没怎么休息过。明天不用来接我出院了,我会叫陈彬来接我。”韩杰用一种既关心又带着吩咐的语气对戴怡凡说道。

  得知韩杰身体无恙,戴怡凡也安心下来,并按照他的要求回家休息去了。

  不久之后,陈彬再次来到医院探望韩杰。得知韩杰已经醒来,他非常高兴。看着一脸得意的韩杰,陈彬微笑着问道:“看来有好事发生在你身上啊。”

  韩杰感觉到他话语中的调侃,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于是坦白说道:“我已经决定让怡凡做我的女人。”

  陈彬并不感到意外,脑海中浮现出戴怡凡裸体坐在他身上替他擦拭精液的画面,心想她都主动跟你做爱了,你们在一起也不为过,我还能怎样?只是觉得事情来得有些突然,便道:“这比我想象中的来得快。”

  韩杰眨了眨眼,抬头望着病房中那片白茫茫的天花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说道:“将来的事我不知道,或许我不能给她幸福,但我希望能给予她美好的回忆,给予她最好的一切。希望你不要介意。”

  陈彬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沉默片刻后说道:“其实如果你不介意,我又有什么可介意的呢。”韩杰眉头一皱,表示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陈彬无奈,只好解释道:“她曾经和我在一起几年时间,倒是希望你不要介意。”

  其实韩杰并不是不知道他们曾经的关系,如果他要去计较的话,就不会决定要戴怡凡做自己的女人了。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于有恩于自己的,他会倾尽一切去报答;对于有仇的,他也一律不会放过。对于戴怡凡,他心中更多的是愧疚,因为他间接导致了戴怡凡与陈彬的分手。虽然他决定要戴怡凡做自己的女人并非出于愧疚,但听到陈彬这么说,他还是哈哈一笑,说道:“我倒是怕你会尴尬。”

  两个男人相识、相知、相对而坐,自然明白一切。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友谊,有时候往往比男女之间的爱情更显得珍贵,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场风花雪月的闲聊之后,终究还是要谈正事。韩杰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明天我出院之后,就要着手准备一切了。”

  陈彬当然知道他要准备什么,但还是问道:“时间还很充裕,不打算休息几天吗?”

  “不了。”韩杰语气坚定地说道,“送给江大宏那个旧怀表后,他找人查了我的过去。”

  陈彬笑道:“你会让他查到吗?”

  韩杰道:“他不应该查我的过去,而是应该查怀表的主人。”他一脸失望地继续说道:“帮我准备一切吧,把目标转向江雷扬。”

  “我知道了。”陈彬在韩杰失望的目光中点头离去,心底里有着说不出的纠结。

  秋天虽已带来凉意,但戴怡凡此刻的心却是火热的,因为她再次坠入了爱河。

  今天她很早就来到了医院,打算来接韩杰出院。尽管韩杰说过不需要她来接,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来了。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来吗?”韩杰看到戴怡凡来接自己出院,虽然心里高兴,但还是略带不满地问道。

  “你不是说过要我做你的女人吗?如果我不来,那就不合格了。”戴怡凡这样一说,让韩杰无法反驳。

  刚走进病房的陈彬听到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也不好意思上前打扰。

  韩杰与戴怡凡转过身来,见陈彬已在病房门口,便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告知一声?”

  “你们聊得这么高兴,我就没打扰你们。”陈彬的声音略显尴尬,因为他还没意料到此刻来得这么快。

  “嗯,那快走吧。”韩杰催促道,但语气却很平淡。

  上了车后,三人在车上一时无语,不知该说些什么。当路程走到一半时,戴怡凡发现车是朝凯达大厦的方向开去,不禁对陈彬责问道:“怎么不是送阿杰回家休息,这么快回公司干什么?”

  正在开车的陈彬只是略微看了一下后视镜,留意韩杰的反应,没有多说话。而韩杰也当然明白陈彬看后视镜的意图,是要自己向戴怡凡解释。他开口说道:“这是我的意思。”

  戴怡凡当然知道是韩杰的意思,但她故意问陈彬就是希望他能改变方向朝韩杰家开去。既然韩杰已经开口,她只好以他女朋友的身份关心道:“回家休息一天吧,明天再回公司。”

  自从长大后,韩杰从未与任何女人谈过恋爱,也很少得到女人的关怀。小时候母亲对他的关怀已是尘封往事,戴怡凡一句平常的关心话,已经让他觉得很温暖。他说道:“那好吧,我听你的。”

  既然韩杰这么说,陈彬也懂得该怎么做,立刻改变了方向,朝着韩杰的住处驶去。

  送韩杰回到家后,陈彬随意坐了一下,便想回去处理昨晚韩杰交代的事情。戴怡凡见他有要走的意思,便开口挽留道:“快到吃饭时间了,我出去买菜,很快回来。彬哥,你吃了饭再回去吧。”

  陈彬听着戴怡凡称呼自己为“彬哥”,心里刺痛了一下。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常听她这样称呼自己,而且用撒娇的语气,尤其是做口交的时候,淫荡无比,妩媚入骨。想着想着陈彬的裤裆便雄起了。

  韩杰听着戴怡凡的话,不禁笑道:“我怎么总觉得,你好像是这屋子的女主人。”

  戴怡凡被他这么一说,也笑了,说道:“难道不是吗?这屋子里有个像我这样又年轻又漂亮的女主人,算你有福了。”

  坐在一旁的陈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捂着嘴巴郁闷着。戴怡凡无意间看到他的表情,明白他曾与自己有过一段情,不应该在此刻与新男朋友在他面前打情骂俏。她笑了笑,走出去买菜了。

  “她的性格蛮好的。”韩杰笑着说道。

  陈彬点点头回应:“是的,不过现在我才知道你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韩杰有些疑惑,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陈彬故意耸耸肩膀,语气略带无奈地说道:“她要你休息你就这么爽快地答应,难道不是吗?”

  韩杰当然知道他是故意取笑自己。他把陈彬当成兄弟,很多事从未对他隐瞒过,悠然地说道:“不要取笑我了,很久没有被女人这么关心过,所以你应该明白我。”

  陈彬当然明白,韩杰对他来说不但是救命恩人,也是生死之交。虽然相识只有短短几年时间,但他很明白,有时候交朋友不是看时间的长短,而是看这个人值不值得深交。他认为韩杰是值得的,几年来,韩杰要他办的事情他都办得妥妥当当。

  韩杰见陈彬在沉思,便道:“今天你替我去秘密会所处理一些事情吧。”他主要目的不是要打断陈彬的思绪,而是真的有事情需要他去办。

  陈彬毫不犹豫地回道:“好的。”接着又不确定地问道:“不过他们好像又有新的玩意要玩了,不知道那些玩意江雷扬是否有兴趣。”

  韩杰也不敢肯定,叹道:“希望江雷扬有兴趣吧,但你也不在行,随便玩玩就好了。赌也是最让人容易沉迷的事物。”

  陈彬道:“赌,我不在行,不过我会看着办的。”对于他来说,就算不在行,只要是韩杰要他办的事,他从不拒绝。

  韩杰道:“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感慨一声后,又道:“如果不是沈鹏那老头,我也不会懂得赌这种本事,就连创业基金都是用他留下来的钱。”

  虽然曾经听韩杰提起过沈鹏这个人,但陈彬从来没见过他。正当陈彬又想说话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原来是林海姗打来的。聊过电话后,他便向韩杰告辞,正色道:“先走了,秘密会所的事我会办妥的。”

  韩杰相信他会办妥,点头回应。

  正当陈彬要出门时,戴怡凡提着几袋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了。见陈彬要离开,她不禁问道:“怎么又要走了?”陈彬跟她半开了个玩笑,说道:“为了不妨碍你们二人世界,我只能自动消失。”

  戴怡凡微笑着说道:“是你自己也要过二人世界吧。”

  陈彬又开了个玩笑,道:“真是什么事也瞒不了你,阿杰,你以后真的很难出去认识别的女人了。”他话音刚落,便听得戴怡凡气愤地说道:“有了我,他不需要去认识其他女人,因为他不是你。”

  陈彬听后极为尴尬,赶紧开门离开了韩杰的家。

  待陈彬离去后,戴怡凡与韩杰的二人世界终于开始。那几袋大包小包的东西是她千辛万苦买回来的,是用来吃火锅的食材。

  韩杰倚在厨房门口,看着戴怡凡正在弄着吃火锅餐具,好奇地问道:“怎么突然间要吃火锅?”

  戴怡凡一边准备着一切,一边回他的话,道:“你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外吃饭的时候,就是吃火锅吗?更何况现在的天气吃火锅也很适合啊!”

  不一会儿工夫,吃火锅的餐具都已经准备好,看着在锅里煮着的肉片,戴怡凡不禁露出了微笑,对上韩杰的视线之时,略微一缩,红着脸低声问道:“阿杰,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虽说她不是一个容易害羞的女人,但问出这样的问题也不禁会脸红害羞,在她心里却又很想知道,不经意便问了出来。

  韩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问,弄得不知所措,不由自主地把桌面上的筷子给弄掉了,惊道:“无端端地问这个问题干什么?”但是他不会知道,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总是问一些无厘头的问题。

  知道他不会轻易就回答,戴怡凡继续笑着逼问,道:“想知道所以就问,快告诉我啊!”

  面对其他人,韩杰还可以用非常手段去应付,面对着她,韩杰总是显得很无奈,道:“不回答这个问题行不行?”语气之平淡却是带着求饶的味道。

  当女人无法在男人身上得到她们想要的东西时,往往会感到沮丧。但有一种方法,对男人来说永远有效,那就是撒娇。戴怡凡就曾尝试这一招,她娇嗔地对韩杰说:“人家真的想知道嘛,你就告诉我嘛!”这样的撒娇几乎让韩杰彻底沦陷,但他并未直接回答,只是提出了一个条件:“回答了你这个问题后,你就别再问那些无厘头的问题了。”戴怡凡立刻点头如捣蒜,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满心期待着他的答案。

  被她这样炽热的眼神盯着,韩杰显得有些不自在,微微侧过头去,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说道:“其实,是在那次开会议的时候,你突然闯进来闹了一番,那一刻,我觉得你真的很勇敢。”

  韩杰的回答如同一股暖流,悄悄涌入戴怡凡的心田,让她感到无比甜蜜。然而,正如大多数人的天性使然,一旦得到了一个答案,便总忍不住想要探寻更多。戴怡凡也不例外,她顺着话题,带着一丝好奇与温柔,继续追问道:“那么,你之前为什么只喝红酒,不喝啤酒呢?”

  韩杰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回忆与感慨,说道:“一个教我本领的人曾告诉我,喝酒就应当选择红酒,因为它是上流社会的象征。他一生最大的梦想,就是跻身于上流社会之中。”说到这里,韩杰不禁轻轻摇头,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戴怡凡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心中充满疑惑,正欲开口询问,却听他继续说道:“他从不碰啤酒,认为那是下层人士的选择。在他的影响下,我一直只品尝红酒,从未尝试过啤酒,甚至白酒也未曾喝过,因为他坚决反对。”

  这一说,戴怡凡燃起兴趣,继续追问道:“他是什么人啊?而你又这么听他话啊?想不到你还是个乖乖的小孩。”

  韩杰微笑道:“我小的时候确实挺乖的。”戴怡凡被他逗笑了,说道:“别臭屁了,你现在不也跟着我喝啤酒了。”说完,拿起一罐放在桌面的啤酒,拉开了盖子,递到韩杰手中,要他喝下。

  喝过啤酒的韩杰不再抗拒啤酒,接过戴怡凡手中的啤酒,一口气喝了不少,说道:“其实喝什么酒,我是无所谓的,只是教我本领的人总是自命清高,什么都要用最好,如什么喝红酒要喝最顶级的红酒,抽雪茄就要抽最浓郁的雪茄,玩女人就要玩最高贵的女人。”

  戴怡凡一直兴致勃勃地听着韩杰在发牢骚,听到最后一句,表情极委屈,扁着嘴嗔怒道:“什么啊?为什么在你们男人眼里,我们女人是用来玩的,不是用来爱的?”

  喝下了一整罐啤酒的韩杰已有醉意,说道:“玩女人,是你们女人自己说的啊,老公出去鬼混,老婆总是叉着腰大骂老公‘死鬼,你又出去玩女人’,不说你又出去爱女人。”

  说到“死鬼,你又出去玩女人”这句话时,韩杰学着女人的姿态,叉着腰说的,他这一举动将戴怡凡从嗔怒变为嘻笑,说道:“对对对,是我们女人自己说的。但那个教你本领的人是你什么人啊?应该不是你的亲人吧?”

  韩杰烦躁道:“好了,不要再问了。”意识到自己跟她说的话已经够多了。

  听得出他的语气似乎有点不高兴,戴怡凡也不再追问下去,心想:“那个是什么人呢?教他本领的人,不是亲人是何人啊?听他语气应该不是。算了,不管了,以他的性格,想说应该会说,只要他以后对我一条心,只爱我一个,不像陈彬那样花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突然,一个电话铃声的响起,打破了她的沉思。原来是韩杰的电话,他接过电话后,习惯性地离开自己所坐的位置,走向大厅那边,跟电话中人聊了起来,由于戴怡凡身处饭厅,听得不清楚他跟电话那边的人聊的是什么,隐隐约约只是听得一句,“好的,我知道了。”接着就挂断电话,走了回来。

  “可以吃了。”戴怡凡没有再去问他,夹起锅里的食物,放到韩杰碗里,示意他动筷子吃东西。

  这一顿火锅两人吃得很开心,这一刻他们甜蜜地享受属于自己的二人世界,因为这是他们决定在一起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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