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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忆起破处时

        这一天晚上,戴怡凡吃过晚饭后,在主卧室里打开了韩杰平常不怎么使用的台式电脑。虽然韩杰不怎么用这台电脑,但它几乎总是处于开机状态。

  电脑上挂着一个长期处于隐身状态的QQ号。进入微信聊天时代后,人们确实很少再用QQ来聊天了,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人用。戴怡凡也是一样,她已经很少登录QQ与人聊天了。

  这个隐身挂着的QQ号是韩杰的。戴怡凡点击了一下,让QQ在隐身状态下弹出到桌面上。她继续操作,点击QQ的头像,看到QQ的昵称赫然写着“一个讨厌赌的人”。其实,她并非第一次知道,那个在她第一次到按摩场所兼职上班时,给自己一万块钱的戴口罩客人就是韩杰,只是今天再次记起了这件事。

  她又查看了一下QQ的列表,发现好多头像都已经变成灰色,有的头像甚至还在陌生人列表中。而在好友列表中,好友只有那么寥寥几个。陌生人列表中,有一个是她的QQ号,昵称为“一个脚臭的女孩”,头像自然是灰色的。这是她如今虽然仍在使用,但却已经很少登录的QQ号。

  看到眼前的这些,戴怡凡心中喜忧参半。喜的是,她一直记挂在心、万分感激的那位在自己急需用钱时给了自己一万块钱小费,却一直不知道长相的客人,竟然就是韩杰。忧的是,明明在国庆前那一天,她送喝醉的韩杰回家,趁他在客厅沙发上醉酒沉睡时,自己因难以入睡而擅自使用了他的台式电脑,并第一次震惊地发现他就是那个QQ号昵称为“一个讨厌赌的人”的人。然而,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她不顾一切地从陈彬那里得到了机票,硬是跟着去了拉斯维加斯。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后,醒来竟然忘记了韩杰就是QQ昵称“一个讨厌赌的人”的事实。只是那时她对韩杰的喜欢、想要追求他的心情,以及看到韩杰与其他女性过于亲密时的吃醋感觉,至今仍强烈地留在她的心中。

  戴怡凡再仔细回忆了一些事情,陈彬曾去菲律宾旅游的经历此刻在她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来。事情的起因是葛家宏会计师做假账一案,导致陈彬的律师牌照被处罚停牌一年。那时候,她大三刚开学不久,与陈彬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而陈彬正在追求她。处罚结果出来后,陈彬非常难过,常常借酒消愁,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

  出于对陈彬的担心,戴怡凡有一次与何小欢、阮雪婷、杨静雯等几个室友一同前往陈彬所租的公寓陪伴他。他们几个人的相识缘于一场周末举办的同校生联谊会,这场联谊会面向在校的学生以及毕业两年左右的人士开放。陈彬一向擅长哄女生开心,在女人堆里周旋自如,但在这众多女生中,他唯独看中了戴怡凡,并对她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对于追求中的女生主动来陪伴,陈彬自然是热烈欢迎。何小欢等室友都知道陈彬的心意,因此故意制造机会让他们两人独处。然而,正是这一次的独处,让戴怡凡失去了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她的处女之身。

  看到何小欢、阮雪婷、杨静雯三人相继离开,只留下自己单独陪伴陈彬,戴怡凡的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不知所措。起初,当她知道陈彬要追求自己时,感到受宠若惊。她曾好奇地问过陈彬,那次联谊会上那么多女生,为何偏偏看中自己?就拿她的室友们来说,她也曾疑惑地问道:“何小欢身材高挑,长相出众,而我长得一般,又这么矮,你为何不追求她,反而要来追求我呢?”陈彬回答道:“你别这么自卑,在我眼里,你长得比何小欢还漂亮,皮肤比她白得多,而且你也不矮。我喜欢你,自然就会追求你。”

  她的自卑心理确实存在,这种自卑源于她曾经自甘堕落,在按摩场所兼职做技师整整一个暑期。但更让她感到自卑的是,那个给了她一万块钱、与她互加了QQ好友,还让她下次指名服务的韩杰,却从未真正指名过她。她在QQ里几次给他发信息,询问他为何不再来指名自己,却一直没有得到任何回复,他就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她心里想,他可能看不起自己在那种地方上班。然而,尽管如此,她却依然记挂着他,久而久之,这种情绪让她变得更加不自信。

  为了试图让陈彬放弃对自己的纠缠,戴怡凡又问道:“那阮雪婷呢?她皮肤够白皙了吧,性格又活泼,身高还比我高一点,是从香港那边过来读书的富家女,家里是做大生意的。你去追求她不是更好吗?说不定在事业上还能帮助到你呢。”

  陈彬皱了皱眉头,问道:“你这么讨厌我吗?为什么老是想把我推给别人?”她摇摇头,回答道:“我没有讨厌你,只是我不适合你,我……”为了拒绝他,她甚至一度想把自己曾经在按摩场所上班的事情告诉陈彬,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对于女生对男生说“没有讨厌你”这句话的含义,理解起来并不难,难的是女生说出这句话后,男生该如何与她继续沟通。陈彬算是个情场高手,他懂得这一刻该如何处理。于是,他说道:“既然你不讨厌我,那就代表我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等你心里那个人慢慢淡忘后,再尝试接受我,你觉得如何?”

  他的话戳痛了戴怡凡的心,但她嘴上不愿承认,表情上更不想让他看透。她勉强笑了笑,说道:“我心里没有人,如果我们只做朋友的话,我是可以接受的。”

  就这样,从两人决定做朋友开始,直到现在在这陈彬的公寓里面对面坐着,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陈彬看着戴怡凡,感激地说道:“怡凡,谢谢你这个时候留下来陪伴我。”说着,他手中拿起一瓶白酒,往杯子里倒了一些,然后举杯欲饮。

  戴怡凡制止了他,说道:“还要喝吗?不就是被罚停牌一年吗?一年后复牌,你就可以重新开始,继续在法律界发光发热。”

  陈彬连连摆手,叹息道:“不可能的了。我为了打赢那场官司,踩过了界,用了些卑鄙的手段,现在在法律界的名声已经臭了,以后很难再有所作为了。”

  戴怡凡用她柔软的小手轻轻搭在陈彬握着杯子的手上,继续劝慰道:“虽然我对你们这一行不太了解,但我知道你是一个有能力的人。我相信,只要你愿意,你一定可以重新找回自己的位置,再次发光发亮的。别再喝了,好吗?”

  陈彬目光柔柔地看着戴怡凡,脸上露出疲倦之色,他打了个呵欠,笑道:“酒都已经倒进杯子里了,喝了这一杯就不喝了。”说完,他便一饮而尽。要知道,他用的杯子是一个300毫升的茶杯,杯中的酒虽然没有斟得满满的,但也将近有300毫升。这样一饮而尽,他的喉咙哪里承受得住,于是不断地咳嗽起来。

  戴怡凡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一大杯酒一饮而尽,惊呆之余看到他不停地咳嗽,连忙帮他拍拍后背,关切地问道:“何必这样作践自己呢,你没事吧?”

  陈彬已咳嗽得两眼通红,待稍微舒服了点,才缓缓地说道:“没事,我睡一会就好了。已经很晚了,你就在这里休息吧,幸好明天是周日,你不用回学校上课。”

  扶陈彬到床上躺下后,戴怡凡本想离开,但躺在床上没一会儿的陈彬开始说起了醉话:“我头很痛,你能帮我按按头部吗?”

  戴怡凡一听他这些醉话,整个人几乎僵住了,原本要离开房间的脚步也一动不动。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一年多前,在按摩场所第一次上班时遇到的那个戴口罩、给了自己一万块钱的客人。自从她答应与陈彬以朋友的方式相处后,几乎就不再记挂那个客人了。但此刻,陈彬的醉话又让她想起了他,心里不禁一阵刺痛。然而,看到陈彬醉酒后那痛苦的样子,她的怜悯之心油然而生。于是,她走回到陈彬身边,柔声问道:“头痛啊?要我帮你按一按吗?”

  陈彬喘着粗气说道:“如果你能帮我按一按,那就太好了,我的头真的很痛。”话刚说完,他猛地坐起身来,眼神中不知不觉地多了一份期待与感激。

  戴怡凡侧身坐到床上,让陈彬的头部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慢慢地帮他揉着两边的额头。经过一个暑期的按摩场所兼职,她的按摩手法已经非常纯熟了,按得陈彬舒服得几乎要飘起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看着他醉酒后熟睡的模样,戴怡凡不禁抱怨道:“你们男人是不是一遇到难过的事就要用喝醉酒的方法来麻醉自己?你是这样,那个男人也是这样。”说着,她又想起了那个戴口罩的客人,以及一年多前他喝醉后要求自己帮他按摩头部的事情。

  一年以来,她曾在QQ上几次给他发信息,但他从未回复过。自从互加好友后,他的头像从来都是灰色的,无论是隐身上线还是从未上线,她完全摸不透。她留意过他的空间和动态,也是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动静。她一度气愤得想要把他拉黑,可最终还是舍不得。她心里琢磨着他是否看不起自己在那种地方上班,又或者他是否得罪了什么人,被打死了或是犯了法被关进去了?毕竟他当时一个背包都装满了钱。然而,收下他那一万块钱后,正如他所说,从没有人来找过她的麻烦,这表示他那些钱是来得光明正大。但即便如此,她又想,当初他如果不给那些钱,她或许就不会对他如此牵肠挂肚了。

  头被按摩过后,陈彬安然入睡。见他已睡熟,戴怡凡轻轻地把他的头放到枕头上,让他睡得更舒服些,同时自己的双腿也得到了舒展。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了。想到这时候回学校宿舍,大门保安不一定会给自己开门,于是她决定在陈彬的公寓里找个地方将就睡一晚。

  这是一个单身公寓,一室一厅的格局。陈彬睡在了卧室,戴怡凡便只好在大厅里当起了“厅长”,但她躺在沙发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无奈之下,她拿出手机来玩了一会儿,登录了QQ,在室友群里发了条信息,想看看三个室友都在干什么。

  信息一发出,很快就得到了三个室友的回应。她们说正在一起玩着无聊的游戏,游戏过后就准备睡觉了。聊着聊着,三个室友都不约而同地鼓励她要努力一举拿下陈彬这个小帅哥。

  这话当然把戴怡凡气得不轻,她气得不再理会她们,无聊地翻看着好友列表,看看还有谁在线。一路看下去,她又看到了那个昵称为“一个讨厌赌的人”的QQ头像,依旧是灰色的。她的心隐隐作痛,不禁琢磨这人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死了吗?她又一次产生了把他拉黑的冲动,但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最终,她决定把心一横,退出这个QQ号,申请了一个新的QQ号,再上线尝试加“一个讨厌赌的人”为好友。操作完后,她收起手机静静地等待着回复,等着等着便不知不觉睡着了。

  在沙发上睡觉自然比不上在床上舒服,更何况此时已经是阳历11月中,夜晚的气温恐怕只有十几度,而且连被子都没有,怎么可能睡得安稳呢?没过多久,戴怡凡便惊醒了。

  醒来后,戴怡凡心里惦记的当然是她用QQ小号申请加“一个讨厌赌的人”为好友的事情。她连忙拿出手机查看是否有回复,然而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失望与失落之际,房间里传来了陈彬重重的呻吟声。戴怡凡顾不上洗脸,便急忙跑过去看看陈彬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来到他身边,她见他全身都在发抖,便摸摸他的额头,发现他额头烫得厉害,显然是发烧了。

  见他如此难受,戴怡凡焦急地问道:“你家中有探热针和药吗?”陈彬勉强睁开惺忪的双眼,头晕晕地回答道:“药箱里都有,箱子放在电视机的台柜下,一眼就能看到。”

  果然,药箱很快就找到了。戴怡凡先拿出探热针,放到陈彬的腋下帮他量体温。她打算如果确认是发烧,就让他吃退烧药或者送他去医院就医。

  从陈彬的腋下取出探热针后,戴怡凡看到温度计显示的度数高达38度4,确认他真的是发烧了。这时,她是应该让陈彬吃退烧药还是送他到医院就医呢?戴怡凡一时拿不定主意。

  但见他迷迷糊糊的,戴怡凡决定先让他吃退烧药看看情况。她心里想着,如果自己独自扶着他去医院看病,可能会有些吃力,毕竟他身材不算矮小,有着1米78的身高和140多斤的体重。

  当他吃下退烧药后,便开始慢慢冒出冷汗,但嘴里却不停地喊着“冷”。戴怡凡见状,只好用两张被子帮他捂上,希望他能不再觉得寒冷。同时,她在他身旁寸步不离地照顾着,不时帮他擦去汗水。

  经过一夜的照顾,临近天亮时,陈彬的烧几乎退了。而戴怡凡却因为疲惫不堪,伏在床边睡着了。陈彬慢慢醒来,得知戴怡凡一夜之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这让他追求戴怡凡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睡了一会儿,戴怡凡再度醒来,却发现陈彬正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己。她感到有些尴尬,但随即摸摸他的额头,发现他退烧了不少,于是高兴地说道:“好点没有?我去熬点粥给你吃吧,你喜欢吃吗?”陈彬含情脉脉地微笑着回答道:“已经好很多了,谢谢你一夜的照顾。我很喜欢吃你熬的粥。”他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

  戴怡凡笑了笑,说道:“别这么客气,我们是朋友嘛。我相信如果我病了,你也会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的。好了,你这里有没有新牙刷?我想洗个脸刷个牙,然后去熬点粥给你吃。”陈彬的心微微一沉,她依然只把自己当作朋友。不行,这么好的一个女人,他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于是,他微笑着说道:“电视机柜的抽屉里有新牙刷,你拿去用吧。”

  快速梳洗后,戴怡凡便熬了一些白粥给陈彬吃。因为他的冰箱里除了饮料和啤酒之外,一点食材都没有。幸好屋里还有白米,不然要熬粥给他吃就只能外出去买米了。

  粥熬好后,戴怡凡盛了一碗,等它稍微凉了一些,便捧进卧室里给陈彬吃。陈彬本来两眼若有所思地望着天花板,看到她捧着粥进来,脸上露出喜色,说道:“太好了,正好我肚子饿了。”戴怡凡把粥放在床头柜上,关切地说道:“要不,你先洗脸刷牙再吃吧?”陈彬却笑道:“你都拿进来了,还要我走出去梳洗后再进来吃吗?”说着,他便揭开被子,起身去拿那碗粥。谁知刚拿起来,手就颤抖了一下,一个不小心整碗粥都倒在了戴怡凡的身上。

  戴怡凡心里自然是有些生气的,但想到对方是病人,便只好强忍着怒气,说道:“我去收拾一下。”而陈彬却显得十分紧张,连忙问道:“怎么样?有没有烫伤你?”戴怡凡淡淡地回答道:“我穿着两件衣服呢,粥也不是太烫,我没事。我还是去拿扫把清理一下吧。”说完便转身去客厅找扫把了。

  她身上沾满了粥,却顾不得清理自己,先回到房间把倒在地上的粥打扫干净。幸好碗是不锈钢的,掉到地上没有碎得满地都是。这一刻,陈彬感觉她非常贤惠,忍不住把她搂到怀里,深情地说道:“怡凡,我们不要再做朋友了,你做我女朋友吧。”

  任由他搂着好一会儿,戴怡凡才缓缓说道:“陈彬,你先放开我,我快透不过气了。”陈彬连忙放开她,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急切地问道:“你的答案呢?”戴怡凡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陈彬,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吗?”陈彬斩钉截铁地点头说道:“是的,我非常喜欢你。”戴怡凡咬了咬嘴唇,只说道:“我……”想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陈彬皱了皱眉头,微微一愣,问道:“你想说什么?”戴怡凡苦笑了一下,说道:“我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有过很不光彩的过去。如果你将来知道了,可能会看不起我,鄙视我,甚至讨厌我。”她心里想着,之前那个男人就是因为知道我在按摩场所做过技师,所以才对我不闻不问,不理不睬,任何信息都不回复,生怕我缠上他。如果你知道了,或许也会是同样的做法吧。

  陈彬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追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不光彩的过去?”戴怡凡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不说了,我衣服脏了,得借你的浴室和洗衣粉来洗干净它。”陈彬有些始料未及,呆呆地点头道:“好,你随便用。”随后,当戴怡凡在浴室里动手洗衣服时,陈彬站在她身后,默默地注视着她的背影,心里暗暗盘算着如何才能俘虏她的芳心。

  衣服洗好晾起后,戴怡凡看到陈彬正在饭桌上吃粥,这才放下心来,他的烧应该已经完全退了。于是,她坐到沙发上,拿出手机查看那个新注册的QQ号是否有那个男人的回应。然而,看过之后她依然感到失望,弹出来的只是一些无聊的信息或新闻标题。

  陈彬边吃粥,边用眼角的余光瞄着坐在沙发上的戴怡凡。见她拿着手机,眉头紧锁,闷闷不乐的样子,他猜想她一定有心事。于是,他赶紧把粥吃完,问道:“怡凡,你饿不饿?我去给你盛一碗粥来。”戴怡凡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我不饿,你多吃点吧。”陈彬见她这样闷闷不乐,心里很是难受,便劝说道:“你有心事就说出来吧,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受些。”他心里暗自琢磨,她不会是心里真的有人却求而不得吧?

  陈彬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他走到戴怡凡身边,缓缓坐下来说道:“怡凡,这两个多月来,我们一直以朋友的方式相处,我对你怎么样?”戴怡凡收起手机,放入裤袋里,回答道:“你对我们宿舍四个人都很好啊,经常逗我们开心,每逢周末周日都带我们去见识校外的趣事,还介绍一些有社会地位的人给我们认识,为我们将来毕业后的事业铺路。”陈彬的表情微微一僵,心里有些不悦,觉得戴怡凡答非所问,但他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对你们四个都好,我是只对你一个人好。而且,我以后可能前途尽毁了,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为你的事业铺路了。”他试图以此来博取戴怡凡的同情心。

  女人往往都是感性的,陈彬的这一招确实奏效了。戴怡凡给了他一个拥抱,柔声安慰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你是个有能力的人,一定能东山再起。”陈彬趁机紧紧拥抱住她,感觉到她一身冰冷。原来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袖衫,而此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多,天气比较冷。他心疼地说道:“怡凡,你身子很冷,你的外套还没干,穿我的外套吧。”说完,便要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给她穿。

  戴怡凡摇了摇头,说道:“你刚退烧,自己多穿点衣服吧。”陈彬笑着回答道:“我又不是只有这一件外套,我去拿另一件给你穿。你着凉了,我会心疼的。”说完,他便去找了另一件外套给戴怡凡穿上。

  此时,是他们两人第一次长时间独处,陈彬深知机不可失,因为下次再找机会独处这么久,不知要等到何时了。他轻轻地抓起戴怡凡的手,深情地说道:“你总是说,我们以朋友的方式来相处。其实,我知道你们女人对男人说这句话,往往是因为心里已经有了其他男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个男人是谁,但我能感觉到他并没有接受你。你刚才一直闷闷不乐,是不是又想起他了?”

  戴怡凡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真的说过了,我心里没有其他男人,也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人,你可能是想多了。”说完,她看着陈彬的表情,感觉他有喜有忧。陈彬的喜悦大概来自于她再次强调心里没有其他男人,但忧虑的则是她那句“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这似乎意味着连他也没有真正喜欢过。

  陈彬说道:“如果你心里真的没有其他男人,就尝试接受我吧。我知道你对我有好感,我会对你很好的,绝不会辜负你。”说完,他一把将戴怡凡压在身下,强行想要与她接吻。戴怡凡避开了他吻下来的嘴,说道:“陈彬,你现在跟我接吻,将来可能会后悔的。”陈彬不解地问道:“我后悔什么?我喜欢你,能跟你接吻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别再逃避了,接受我吧!”说完,他再次吻了下去。这次,戴怡凡没有避开,但却紧闭着嘴巴,不让他深入。

  在陈彬对自己又亲又吻的时候,戴怡凡的思绪却飘向了远方。她想,那个男人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罢了,别再对他执着了。他只不过给了你一万块钱,你感激他就好。你主动联系过他,但他没有回应,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不必再对他牵肠挂肚。对他来说,你或许只是一个卑微的按摩技师。也许那一次,他中了彩票赢了大奖,高兴得喝得大醉,心情大好之下打赏了你一万块钱。就算那次换作其他技师帮他按摩,他可能也会打赏。你还不要脸地希望他再来指名,甚至把你的名字告诉了他,但说不定他再去那个场所按摩时,都不愿意再见到你了。你与他,终究只是一个技师与顾客的关系,该放下了!

  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陈彬,你在他心目中,起码是个大三的学生,而不是那个卑微的按摩技师的身份。接受他吧!虽然他有时油嘴滑舌地哄其他女孩子开心,但相信他应该不是个三心两意的人,品行也还算不错。相信他会对你好的,你会幸福的。嗯,就这样决定吧。

  想着想着,戴怡凡终于张开了嘴巴,接受了陈彬的亲吻,让他吻得更加尽情、更加深入。陈彬见她张开了嘴巴,满心欢喜,这无疑是她接受自己的信号。于是,他轻轻地将舌头探了进去,试图与她共享一个深情的湿吻。

  戴怡凡的接吻显得很生硬,显然并不纯熟。陈彬欢喜地问道:“这是你的初吻吗?”戴怡凡微微点了点头,羞涩地说道:“是的,我的初吻给你了。你要对我一条心,不能三心两意哦。”陈彬当然满口答应,顺着她的话许下了承诺。

  深情接吻后,陈彬的欲望进一步膨胀,他开始对戴怡凡上下其手,左手揉搓着她的乳房,右手则隔着裤子挑逗她的私处。戴怡凡并没有感到不适,反而非常配合他的抚摸。原来,在按摩场所上班时,VV号房间提供的服务就包括客人可以隔着衣物随意抚摸技师的身体。只是当时戴口罩的韩杰是第一次去那个场所按摩,并不知道这些服务内容。而戴怡凡作为那里的新员工,也同样不清楚让客人随意抚摸身体是服务的一部分。但随着在那里工作的时间越来越长,她逐渐了解了场所的规矩。尽管起初她可能并不愿意让那些老顾客随意乱摸,但久而久之,她也渐渐习惯了。

  见戴怡凡配合自己的抚摸,陈彬的胆子更大了,他双手拉开她外套的拉链,撩起她那件薄薄的短袖衫,试图解开她的胸罩。这时,戴怡凡才感到不适,毕竟没有衣物阻隔让男人抚摸身体,她之前从未尝试过。她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连忙说道:“陈彬,停,这太快了。”

  突然被叫停,陈彬感到有些憋闷,他说道:“我们认识已经两个多月了,这不算快了吧。”他心里暗自想着,在认识你之前,我认识的其他女人最多四天就上床了,葛家宏案对头的律师助手汤玲,更是一天就被我搞上床了。

  戴怡凡两只手紧紧攥着衣襟,心中莫名地感到心慌,她说道:“虽然我们已经认识了两个多月,但一直都是以朋友的方式相处。总不能因为我今天接受了你,你就要……”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她知道陈彬能明白她的意思。

  陈彬的双眼闪烁着柔情的光芒,他轻轻拿起戴怡凡搭在胸前的一撮头发,放在鼻端闻了闻,一阵发香沁人心脾,让他忍不住把脸凑近她的脖子,轻轻咬开了她外套的衣领,随后在她的玉颈上吻了吻。他柔声说道:“你的脖子虽然雪白滑嫩,但总觉得有点单调,我觉得应该配上一些饰物来衬托它的美。还有四天就是你21岁的生日了,到时候我送你一条金项链作为生日礼物。”说完,他又继续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温柔的吻。

  其实对于戴怡凡来说,陈彬送不送金项链并不是那么重要。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在什么时候,这让她心里涌起一丝甜蜜。本来,她觉得被亲吻脖子有些酸痒难受,还有些抗拒,但现在已经慢慢接受了,她闭着眼睛,任由陈彬继续亲吻她的脖子。

  突然间,戴怡凡感觉身体被抱起,她睁开双眼,看到陈彬笑吟吟的脸,但他的目光依然充满了柔情。他轻声说道:“我们进房间去吧,那里暖和点。”戴怡凡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把自己抱进房间。此刻,她仿佛已经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任由他摆布。

  宽阔而软绵绵的睡床确实比狭窄的沙发躺得舒服多了。戴怡凡不再拘谨,手脚放松开来,完全配合着陈彬在自己身上的每一次进攻。他已经帮她把外套脱掉,随意地扔在一旁。这个房间关上门后,确实比客厅暖和了一些,但她的身体依然有些冰冷。然而,随着陈彬充满欲望的挑逗,她开始有了感觉,身体也逐渐变得温热起来。

  只见陈彬开始一件件地剥去她的衣物,先是那件薄薄的短袖衫,然后是吊带小内衣,紧接着是胸罩。瞬间,她的上身已被剥得精光。在这个过程中,她嘴上不断地说着:“不要……请住手……”,但尽管嘴上这样说,她的身体却非常诚实,完全地配合着陈彬的动作。否则,陈彬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把她的上身扒个精光。

  上身完全赤裸的戴怡凡,拥有着一对又挺又翘的乳房,这让陈彬如获至宝。他之前从未想过,眼前这个女人的乳房竟然如此真实丰满。平时看她穿着衣服时,虽然觉得乳房很挺,但总以为是衣服衬托出来的效果,现在看来,这个观念要彻底改变了。

  陈彬的双手肆意地在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上玩弄和揉搓,戴怡凡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在按摩场所工作时,被人摸乳房是常有的事,但那些男人通常都是如狼似虎地隔着衣物乱摸一通,让她毫无感觉。而此刻陈彬的抚摸却如此温柔且充满爱意,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摸了一会儿乳房后,陈彬更是用舌头去舔弄戴怡凡粉嫩的乳头。起初这让她吓了一跳,一度想要拒绝。但随着陈彬舔弄得越来越舒服,她渐渐忘情地闭上了眼睛,尽情地享受着这份愉悦。

  陈彬早已不是纯情处男,他深谙如何让女人达到欲仙欲死的境界,以及如何给予她们快感。他湿润的舌尖在戴怡凡粉嫩的乳头上轻轻旋转了几圈,然后缓缓向下滑动,直至平坦的小腹。这小腹无摺无痕、滑若凝脂,肚脐更是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污垢。舌尖滑过之处,虽然只留有淡淡的味道,但那正是少女特有的肌肤之香。

  戴怡凡在被舔得感到羞耻的同时,也意识到陈彬在这方面经验老道。她酸溜溜地说道:“看来不少女人都被你这样舔弄过了,你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又何必……”但话未说完,她又细细想了一下,自己在按摩场所也曾经含过不少男人的鸡巴,又有什么资格去介意他的过去呢?于是,她改口道:“算了,你的过去就过去吧。但如果你真心喜欢我,希望你能对我专一,不要三心两意,可以吗?”

  陈彬正要沉思,但注意到戴怡凡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脸上更是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他连忙说道:“可以,以后有你一个就够了,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好。”戴怡凡淡淡地回应道:“希望你可以做到。”听到这句话,陈彬的心骤然一紧,他也不再考虑以后能不能做到了,双手开始去解戴怡凡裤头的纽扣,想看看她的反应如何。

  戴怡凡将头扭向一边,避免与他有眼神接触,轻声说道:“别只顾着脱我的衣服,你也脱啊,只有我一个人光溜溜的,我会害羞。”她虽然习惯了男人在自己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但却不习惯自己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

  陈彬喜道:“好。”在帮戴怡凡脱掉裤子和内裤后,他自己也迅速地脱了个精光。他这一脱,那尚未完全硬挺的鸡巴便暴露在了戴怡凡的眼前。戴怡凡习惯性地伸手去套弄他的鸡巴。

  鸡巴被戴怡凡套弄了一会儿,陈彬觉得异常舒服,心里不禁有些奇怪,她的手法似乎异常纯熟。没几下,他更是被摸得飘飘欲仙,鸡巴硬得不像话。他忍不住问道:“怡凡,你很会摸鸡巴,摸得我很舒服,这是为什么啊?”

  戴怡凡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你舒服就行了,又何必追问那么多呢。”然而,陈彬听了她的回答后,眉心微微皱起,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耳垂,心里感到一阵隐痛。他猜想,戴怡凡之前肯定和心里的那个男人有过这种亲密行为。但转念一想,不对啊,她的室友们都说她以前从没谈过恋爱,是母胎单身。嗯,可能是她看过A片后,模仿影片里女优的手法吧。毕竟,她和几个室友偷偷看A片时,确实被他撞见过几次。

  在胡思乱想之际,陈彬突然感觉到胯下的硬物被湿滑的东西触碰着。他猛然一看,竟是戴怡凡用湿润的舌头在舔弄自己的龟头。这是真的吗?陈彬简直不敢相信,他忐忑地问道:“你竟然主动帮我口交,是在A片上看到过,现在学着做的吗?”

  戴怡凡没有回答,只是将陈彬的整根鸡巴含进嘴里,开始慢慢地吸吮。她的思绪飘回了在按摩场所兼职上班的日子,那些男人只要给她300块小费,她都会帮他们口交。现在,陈彬作为她的男朋友,她自然不能让他吃亏。只是想到那个男人——那个给了她一万块钱却什么都没有享受到的男人,她的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她原本打算,如果他再来找自己,就让他成为第一个享受到自己用假阳具练习后纯熟口交技术的人,而且只会为他一个人服务。然而,他总是不来,或者来了也去找其他技师,她发的信息他也从不回复。这让她产生了报复的心理,作践自己,把第一次真正的口交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虽然那个老男人的社会地位很高,是某局局长,但给的小费也不过区区300块,根本无法与那个给了她一万块钱的男人相比。给了她一万块钱的男人对她很好,但她觉得他心里完全没有她,这让她既难过又很恨他。

  边想边做着,戴怡凡帮陈彬口交了好几分钟,陈彬开始有了射精的欲望。但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他希望能和戴怡凡做到最后,他想知道她是否还是处女。即使她已经不是,这么美丽的女生,能和她做到最后也是求之不得的。更何况,就算她不是处女,他也要把她据为己有,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陈彬让戴怡凡停下来,说道:“你继续这样帮我口下去,我就要射了,一个不小心射在你的嘴里就不好了。”戴怡凡回应道:“放心吧,我会掌握分寸的,不会让你射到我嘴里的,到你快要射的时候,我会及时停下来。到你快要射的时候,我就用手帮你弄出来。”陈彬当然不希望她只用手帮自己你射出来,于是说道:“不能总是你帮我,现在轮到我来帮你舔舔你的私处了。”说着,他尝试分开戴怡凡的双腿,用嘴巴去触碰她的私处。

  戴怡凡双腿紧紧夹在一起,陈彬想轻轻掰开却没能成功,他疑惑地问道:“不可以吗?”他猜测戴怡凡此刻可能是在故作少女的矜持,于是使劲掰开了她的双腿。由于陈彬的力气比戴怡凡大,即使她双腿夹得再紧也无济于事。双腿被分开后,戴怡凡感到一阵羞耻,轻声呻吟了一声“啊”,然后羞涩地说道:“昨天到现在,我一整天都没洗过澡,身上臭臭的。”此时,她的心里又莫名地想到了那个戴口罩的客人韩杰,虽然此刻她并不知道戴口罩的客人就是韩杰,但回想起他调侃自己脚臭,把自己的QQ昵称备注成“一个脚臭的女孩”,此刻这些回忆竟让她觉得有些甜蜜。

  陈彬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戴怡凡两腿之间,然后凑近去闻了闻,说道:“完全不臭。”他注意到她阴毛颇多,甚至有些杂乱,但即便如此,这些阴毛却为那最私密的地方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吸引力,因为如果不凑近拨开这些阴毛,你是无法清晰地看到那最隐秘之处的庐山真面目的。

  陈彬轻轻拨开戴怡凡的阴毛,只见她的阴阜高高凸起,往下延伸的是两片丰厚饱满的大阴唇,微微外翻,展现出一种自然的丰盈与柔美。戴怡凡的阴户并非那种极致纤细、宛如一线天般的紧凑,而是多毛、阴唇外翻的蝴蝶状,散发着一种原始的、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天生万物,各有其美,每种形状的阴户都有其独特的魅力,吸引着不同的人。陈彬曾见过各式各样的女性阴户,无论形态如何,每一处都深深触动了他,让他感受到一种深刻而强烈的欲望,渴望将自己的鸡巴插入其中,去探索、去占有、去体会那份难以言喻的亲密与快感。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陈彬没有过多地进行前戏。他将戴怡凡的私处舔得淫水直流后,便迫不及待地提起鸡巴,试图强行插入。戴怡凡察觉到他的意图,迅速用双手捂住阴道口,脸上流露出不情愿的神情,轻声说道:“陈彬,还是不要了。”陈彬急切地问道:“为什么啊?你看,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很难受了。”戴怡凡咬了咬嘴唇,低声回应道:“我知道你硬得难受,我用口帮你爽,等到你快射的时候,再用手帮你打出来,行吗?”这时,陈彬的心里突然紧张起来,忍不住问道:“你帮我做口交,为何如此熟练,你能回答我吗?”戴怡凡低声说道:“你又何必要问呢!”

  又是这样的答案,陈彬对于戴怡凡的回答感到不满,这在他心中埋下了一根刺。他猜测戴怡凡心里一定有别的男人,尽管她两次否认,但陈彬认为这是谎话。戴怡凡的口交技术如此熟练,让他坚信她一定为那个男人服务过多次。虽然想到这些让他有些不快,但陈彬决定放下过去,专注于现在。他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与戴怡凡完成最后一步。于是,他说道:“我们都已经玉帛相见了,无论如何都要走到最后一步吧。放心,我会做好安全措施,事后也会百般对你好。”

  陈彬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寻找避孕套,戴怡凡没有阻止他,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左眼角滑落下一滴痛苦的泪水。此时此刻,她的心中又浮现出了戴口罩的韩杰的身影。她在心里默默地对他说道:“你以为我对你如此牵肠挂肚,仅仅是因为你给的那一万块钱吗?并非如此。我相信你一定是个好人,我从你的眼神中能够感受到。你戴着口罩,我无法看清你的长相,但无论你是英俊帅气还是相貌平平,我都不会介意。你最不应该的是,在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准备离开房间时,你拉住了我,紧紧地将我搂在怀里,然后对我说:‘我再给你一万块钱,只要你……’但我当时太着急,没有让你把话说完,误以为你只是想再给我一万块钱让我跟你做爱。你搂着我,让我靠在你的胸膛上,我能感受到你那结实的肌肉带来的安全感,我的心砰砰地乱跳。然而,我还是理智地打断了你,没有让你说出‘只要我做什么’。我是害怕自己无法拒绝你再次提出做爱的要求,所以才对你说:‘不要把我当成一个贪钱的女人,我不会因为钱而随便跟一个男人做爱。’

  之后,我挣脱了你的怀抱,急着想要离开。你又一次拉住了我,不让我走,跟我说道:‘你要走,起码穿上鞋袜再走吧!’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糊涂到连鞋袜都忘了穿就想走。你拉我到按摩床上坐下,然后蹲下身子,抓起我的脚,仔细地抹了抹我的脚底,爱不惜手地摸了又摸,说道:‘穿上鞋袜再走吧,伤了你的脚,我会心痛的。’在你帮我穿鞋袜的过程中,我的心越跳越厉害,我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了。你帮我穿好鞋袜后,那深情的眼神更让我无法自持,我忍不住开口道:‘你脱下口罩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可以吗?’你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站着。我只好说道:‘你下次再来找我按摩,不要戴口罩可以吗?’你依然没有回答,无奈之下,我只好离开了,跟你说了声再见。这时,你终于开口了,也跟我说了声再见。

  在暑期兼职的那段时间里,我无数次地期盼着你能来指名让我服务,然而你却一次都没有出现。我给你发的信息也是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复。当时我心里想,如果你真的来了或者回复了我的信息,甚至提出做爱的要求,我或许是会答应的。转眼间一年多过去了,我不知道你现在身在何方,又在做些什么。而我,却即将失去我的处女之身。

  我想,我们的相识或许就是一种缘分吧。毕竟,我们来自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能在茫茫人海中相遇,总比擦肩而过、无缘相识要好得多。只可惜,我至今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我给你发的那些信息,你没有回复,我希望你是因为没有时间或者是因为看不起我在这种场所工作而不愿回复,而不是因为发生了什么意外或者触犯了法律。总之,我衷心希望你一切平安。再见了,“一个讨厌赌的人”,我这个“脚臭的女孩”要放下对你的执念了。”

  陈彬找到避孕套后,转头看了一眼戴怡凡。由于他站在戴怡凡的右侧,因此并没有注意到她左眼角滑落的泪水,也不知道她此刻心里正思念着另一个男人。见她静静地躺在床上,陈彬误以为她是默认了自己戴上避孕套后就可以进行下一步。

  他火速撕开了避孕套的外包装,取出并戴上,随后回到戴怡凡的两腿之间。他先用几根手指在戴怡凡的阴道里抠挖了几下,然后钻进去抽插了几下,让她再次流出了淫水。然后,他说道:“怡凡,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第一次,但我要进去了。你放心,我会轻点的。”其实,他心里十有八九都猜测戴怡凡是第一次,因为她与他之前交往过的那些非处女的女人完全不同。虽然陈彬之前没有与处女发生过性关系,但根据他的经验,戴怡凡是处女的可能性很大。

  戴怡凡两眼朦胧,呼吸急促,突然听到陈彬说要“进去”,心里顿时感到不踏实。为了让自己安心,她轻声问道:“你家里怎么随时备有避孕套啊?是不是经常有女人来这里?”陈彬闻言停顿了一下,没有立即插进去,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想,他说道:“哦,这个避孕套啊,是有一次去便利店买东西时,店里搞活动送的。而且,我这里除了你们四个昨天来过之外,没有其他女人来过了。”戴怡凡听了,还是轻声说道:“哦,这样啊。”说着,她已经闭上了眼睛。

  陈彬见戴怡凡闭上眼睛,认为她是默许了自己的行为,他的鸡巴已经触碰到戴怡凡的阴道口附近。虽然陈彬鸡巴不算粗但较长且硬,戴怡凡的身体敏感地抖动了几下,羞红了脸,嘴里发出轻微的淫声。然而,陈彬并没有急于进入,而是用龟头在阴蒂上轻轻摩擦了几下,试图先挑起戴怡凡的情欲。

  谁知,戴怡凡的阴蒂被摩擦了几下后,她突然睁开双眼说道:“陈彬,等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叫停让陈彬有些着急,他问道:“又怎么了?”戴怡凡解释道:“我想拿手机出来看看。”原本以为她又反悔了,不想让他插入,但当得知她只是想看手机时,陈彬才松了口气。看着戴怡凡从扔在一旁的裤子里拿出手机,继续躺着,陈彬心中的紧张感才逐渐消散。

  这次,陈彬决定不再拖延,直捣黄龙,他让胀肿的龟头顶住阴道口,打算一插到底。然而,当他用力一顶时,戴怡凡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口中急呼:“痛痛痛痛。”

  陈彬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插在她的阴道口,而是误捅了她的尿道口。原来,戴怡凡的阴毛较多,且她一直平躺着,这使得阴道口位置相对向下。如果用手指去摸索,还能清楚地找到阴道口,但用鸡巴的话,就难以一下子准确找到。

  于是,陈彬决定帮她调整姿势,他用枕头垫住她的后颈,让她躺得高一点,并试图将她的两腿撑开成M字型。但戴怡凡觉得这样的姿势太过羞耻,很快就把两腿向内靠拢,坚决不肯将双腿摆成M字型,再次平躺下来。

  经过几次劝导,陈彬依然无法说服戴怡凡。最终,他只能将垫在她后颈的枕头取出,转而垫在她的屁股下,让她的腰部至屁股位置向上抬高至少十厘米。这样一来,他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她的阴道口了。

  陈彬作为情场老手,经验丰富,他不会再让自己出错。他的鸡巴已准确地找到了戴怡凡的阴道口,龟头轻轻地尝试着向里面挤入,尽管他用了极大的力气,但也只挤进去了一点点。这时,戴怡凡嘴里又发出了“痛”的声音,但这次她的脸色并不难看,声音也是轻轻地叫着。

  陈彬确认自己没有插错地方,兴奋地说道:“如果你是第一次,确实会有点痛。”戴怡凡将头扭向一边,紧握着手机,轻声回答:“我是。”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后,陈彬更加兴奋了,他加倍用力将鸡巴往阴道里面挤入,龟头再深入了约一寸。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致,心中确信,戴怡凡绝对是处女。

  戴怡凡深知自己的处女之身即将不保,她用手机登录了自己常用的QQ号,进行最后的心理挣扎。心情复杂地,她给“一个讨厌赌的人”发送了一条信息:“你是否平安?如果平安,就给我一个回复,好吗?”她内心深处渴望着奇迹的发生,渴望“一个讨厌赌的人”能够回复她的信息。如果他真的回复了,她下定决心要一脚踹开眼前这个正企图夺走她处女之身的男人。为此,她那双还穿着白袜子的脚已经向两侧收拢,撑在陈彬的肚皮上做好了准备。然而,尽管陈彬的龟头已经又深入了一寸,几乎将整个龟头都没入了她的身体,但她的QQ上仍然没有任何来自“一个讨厌赌的人”的回复。

  她穿着白色袜子的脚依然保持着好看的脚型。当陈彬试图脱下她的袜子时,她请求道:“不要把我脱得这么彻底好吗?给我留一点尊严,袜子就不要脱了。”其实,她当时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真正的想法是,因为那个男人曾经那么喜欢她的脚,所以她想要保护好它,不让其他男人触碰。她期待着有朝一日,他能回来,再次享受她这双在他看来或许有些“臭”的脚。

  陈彬并没有恋足的嗜好,所以她脚上的袜子脱与不脱,他并不在意。在他们曾经共度的日子里,每当放假相聚,几乎都是以性行为度过。然而,正常的性行为做多了,难免会感到腻烦,陈彬的脑海里便开始想尝试一些新奇、未曾玩过的花样。因此,他也曾向戴怡凡提出过足交的要求。但戴怡凡在进行足交时总是穿着袜子,而且即便这样,陈彬还是觉得口交和正常的性行为更为爽快。所以,戴怡凡为陈彬做的足交从来没有让他达到射精的程度,并且这种尝试的次数也不多。

  几分钟后,戴怡凡意识到不会再有回复了,她那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似乎认命了,开始相信眼前的陈彬或许就是她的真命天子。于是,她放下手机,双手放到自己的私密处,轻轻掰开两边的阴唇,帮助陈彬的鸡巴更容易地进入。陈彬见状,心里乐开了花,知道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他双手抓住戴怡凡的美腿,下体再度用力往前推进,使整个龟头都插入了阴道里。

  然而,当龟头完全插进去后,陈彬想要继续深入,却发现由于戴怡凡的阴道非常紧致,他无法再进一步。于是,他只好拔出龟头,再重新插进去,就这样来回进进出出,并伴随着慢慢的摩擦。戴怡凡的阴道已经湿润了许多,借助着淫水的湿滑,陈彬的阴茎棒身逐渐往里挤进了不少,眼看就要整根没入了。就在这时,戴怡凡的心中又不安起来,她说道:“我对感情很专一,一旦爱了就会一心一意,希望你也一样。”

  陈彬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其中,无论戴怡凡说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他坚定地说道:“以前我确实喜欢撩妹,但我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从今以后,我保证不会再这样了,我会对你一心一意。”他眼神中的坚定让戴怡凡深信不疑。

  终于,在经过一番细微的摩擦和逐步的深入后,陈彬的鸡巴已经整根插入了戴怡凡的阴道里。起初,戴怡凡感到的是疼痛,但当他完全进入后,那种疼痛逐渐转变为一种麻木感,至少比纯粹的疼痛要好受一些。看到戴怡凡没有表现出痛苦的表情,陈彬表示他要开始抽插了。

  然而,抽插还不到十下,戴怡凡那美丽的面孔上就写满了飘忽和迷惘,让人完全无法猜透她此刻在想什么。陈彬想要开口询问,却听到她发出呻吟声,并说道:“彬哥,我们双方的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以后的日子里,我们一起努力经营和守护这段感情,好吗?”

  陈彬听到戴怡凡的话,心中不禁一怔,他没想到她竟然已经开始规划两人的未来了。而那一声“彬哥”的叫唤,更是让他心里比吃了蜜糖还要甜。回想起自己的过去,他确实是个情场浪子,身边有过众多女性朋友,也曾经与其中一些在一起过,但那些关系都未能长久。相比之下,眼前的戴怡凡比那些人都好上百倍。陈彬意识到,现在是时候收心养性了。于是,他郑重地承诺了会与戴怡凡一起努力经营和守护他们未来的日子。

  由于戴怡凡的阴道比较紧致,陈彬在抽插不到一百下时,就感到强烈的射精冲动。在作最后冲刺之前,他紧紧搂着戴怡凡的腰,下身也猛力向前顶,试图让自己插得更深入一些。虽然他的鸡巴长度不到15厘米,但严格来说也有14厘米,这比戴怡凡在按摩场所见过的其他男人(除韩杰外)普遍12厘米左右的尺寸要长。因此,当戴怡凡初次见到他的鸡巴时,她不禁在心里与戴口罩的韩杰进行了比较,甚至暗自骂自己怎么这么淫贱,会去比较男人鸡巴的长短。

  随着鸡巴完全插入到戴怡凡阴道的深处,陈彬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将精液射入戴怡凡的体内。然而,由于隔着避孕套,精液并未真正进入她的体内。拨出鸡巴后,陈彬喘着气说道:“太爽了。”然后,他发现戴怡凡的阴道里流出了血,这证实了她确实是处女。于是,他大喜过望,对戴怡凡说道:“怡,你果然是处女,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

  从最初的疼痛,到中间的麻木,再到后来的极度快感,戴怡凡经历了这一系列的变化。她说道:“你既然说要加倍对我好,那就休息一下,再来一次吧。”这句话让陈彬感到十分意外,他笑着说道:“看来你的性欲挺强的,果然是阴毛长就性欲强啊。”戴怡凡害羞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轻声说道:“是的,以后辛苦你了。”

  这一天之后,戴怡凡果断地将韩杰的QQ号“一个讨厌赌的人”拉入了黑名单。她就是这样一个人,爱就全力以赴,不爱就绝不拖泥带水。虽然她早已从林海姗那里得知韩杰曾策划了她与陈彬的分手,但她觉得无需多问,只要韩杰爱自己,自己也深爱着韩杰,就足够了。

  此刻,戴怡凡坐在电脑前,思绪万千。她回想起与陈彬在一起的那几年,总体来说,陈彬对她还算不错,但也曾对她产生过厌倦期。人们常说七年之痒,而他们在一起不到两年的时间,当自己快要毕业的时候,陈彬就对她表现出了厌倦。他嘴上虽然没明说,但相处的态度却很明显,动不动就发脾气,经常抱怨她的头发太长,每次睡觉醒来后床上总会留下不少长头发,煮的饭菜里也经常出现长头发,让他难以下咽,甚至一度连亲嘴都不愿意,非要她剪短头发不可。其实,饭菜里出现头发和醒来后发现床上有头发的情况都很少,只是陈彬对她厌烦了,才会无限放大这些问题。戴怡凡为了不让陈彬厌烦自己,努力挽回他的心,她去把头发剪短了。果然,头发剪短后,陈彬对戴怡凡有了新鲜感,再加上她在性生活方面愿意配合他尝试各种姿势,他的厌烦态度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之后,他们一直相处得很好,直到方雨琳告诉她,陈彬和林海姗搞在一起,一切才彻底结束。

  戴怡凡也曾想过,陈彬的厌倦期是否与自己将第一次交给他,以及在他为自己举办的第一个生日派对上发生的不愉快事情有关。那天,是她的21岁生日,陈彬送了一条金项链给她作为生日礼物,她本该非常开心。但偏偏在那个KTV包厢里,汤玲出现了,她指责陈彬害她丢了工作,还控诉陈彬与她上床后就对她不理不睬。面对这样的局面,戴怡凡当然不高兴,她要求陈彬解决这些风流债,否则就分手。而陈彬为了逃避汤玲的纠缠和停牌一年的处罚,竟然独自去了菲律宾旅游。虽然他后来回来苦求原谅,但戴怡凡不禁怀疑,这件事是否在他心里埋下了厌倦的种子。

  然而,事实的真相并非她所想的那样。两人和好后,她并没有追问陈彬为什么会有那段时间的厌倦,直到现在,她依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

  关于国庆前那晚第一次知道韩杰是“一个讨厌赌的人”,以及陈彬为逃避问题而去菲律宾旅游这两件事,戴怡凡现在再度记起。她忘记这些记忆,是从在去拉斯维加斯的飞机上睡着后,醒来就忘记了,这是因为她曾经喝了沈盛闻的迷魂茶。现在,这些记忆再次涌上心头,她不确定是因为与翁发志通过性交解除了迷魂茶的影响,还是在何小欢那里喝的茶起了作用。因为何小欢的茶与翁发志用来解除迷魂茶的茶味道非常相似。

  戴怡凡是个敏感的人,她与翁发志有过亲密接触,却对沈盛闻的长相毫无印象。而对于在何小欢那里喝了茶后,虽然她依然想不起沈盛闻的长相,但那些记忆却异常清晰,许多细节在脑海中不断回旋。她开始怀疑,何小欢怎么会懂得调制解迷魂茶的茶?难道她也去过泰国,跟降头师傅学过?或者她知道自己喝了沈盛闻的迷魂茶,特意帮自己解毒?但韩杰明明说过,喝了沈盛闻的迷魂茶后,只有通过做同样的事情才能解除,茶只是辅助。想到自己与陈彬分手那天喝醉了与一个男人去开房的事情,戴怡凡依然记不起那个男人的样子。她选择相信韩杰,相信他不会骗自己……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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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车震留暗涌

        思绪万千,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戴怡凡忧心忡忡,甚至开始对韩杰产生了疑心。她心里暗自琢磨:不过这也说不通啊,他骗我难道就是为了让我跟翁发志发做爱?如果他真的不介意我跟其他男人做爱的话,那我就做给他看好了,即使在他面前做也无所谓。但如果这样他都不在意,那他对我的爱岂不是假的?想到这里,戴怡凡的心情愈发郁闷烦躁,她拿出手机,想要给韩杰发信息,问清楚他对自己的感情究竟有多深,可当她拿着手机准备打字时,却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戴怡凡拿着手机,目光呆滞地盯着屏幕,正六神无主之际,微信信息提示音响起。她的心不禁紧张起来,同时也抱有一丝期盼,多么希望是韩杰发来的信息。然而,事与愿违,发信息的是翁发志。她点开信息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我就在你家楼下,你下来一下。”

  戴怡凡此刻完全没有心情与他见面,直接回复信息拒绝了。但让她意外的是,翁发志很快又发来一条信息,写道:“无论如何你都要下来与我见一面,否则你会有麻烦,韩杰也会有麻烦。”

  看到信息中写得如此严重,戴怡凡也变得紧张起来,连忙下楼去见他,甚至连鞋子都来不及换,直接穿着人字拖鞋就下去了。她急于询问翁发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会牵扯到自己和韩杰的麻烦。

  楼下见面后,戴怡凡发现翁发志显得有些精神不振,便关切地问道:“你的手脚还疼吗?怎么看起来精神不太好的样子。”但她注意到,翁发志受伤的手已经没有绷带包扎,受伤的脚也完好地穿上了皮鞋,一身西装革履,打扮得十分体面。这让戴怡凡更加困惑不解,不明白他为何说自己不下来见面,她和韩杰就会有麻烦。

  听到戴怡凡的关心,翁发志轻轻地将她搂入怀中。突然,他的视线向下望去,注意到她十个脚趾上涂着淡红色的指甲油,每个脚趾头圆润晶莹,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美得像花瓣一样。她穿着灰色棉制的人字拖,即便是这样简单的装扮,也完美地修饰了她的脚型。翁发志看得如痴如醉,很快,他的眼中便浮现出了淫邪之色,轻浮地说道:“怡凡,你这一双脚真漂亮,迷死人了。要是我能玩一玩,就算是死也无憾了。”他感叹着之前没能有机会玩到戴怡凡的玉足,此刻心中充满了欲望。毕竟,得不到的总是最美好的,这一点在他身上也不例外。

  翁发志依旧色狼本色不改,他那轻浮的话语传入戴怡凡耳中,让她顿时心生闷气,用力推开了他,并嗔骂道:“怎么?你也跟那个人一样有恋足的癖好?我警告你,不要对我的脚有任何非分之想,不然,我宁愿不解除沈盛闻的迷魂茶,也绝不会再跟你做爱。”她把韩杰称作“那个人”,心中仍对他存有怨气,同时,她坚持认为,自己这一双脚,永远只有韩杰有权欣赏和触碰。

  翁发志笑道:“女孩子的脚若是漂亮好看,哪个男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迷恋,只是看迷恋的程度深浅罢了。我还算好,韩杰可就迷恋得严重了。既然你这双玉足只肯让韩杰碰,那我就不强求了。”说到韩杰迷恋得严重的时候,他贴近戴怡凡的耳朵,狞笑着说道。

  戴怡凡心里暗自感叹:“这翁发志和阿杰的关系究竟好到什么程度,连阿杰恋足的程度深浅,他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她瞥了翁发志一眼,正色问道:“快说吧,如果我不下来见你,我和阿杰为什么会有麻烦?”

  翁发志说道:“你既然能说出沈盛闻的迷魂茶,想必阿杰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你了。那你就跟我走吧。”戴怡凡向后退了几步,摇摇头说道:“我不跟你走,你们那套所谓做爱解迷魂茶的说法,不过是编出来骗我的。”翁发志眉头一皱,问道:“你不相信阿杰了?”

  戴怡凡又向后退了几步,眼眶渐渐湿润,痛心地说道:“你跟阿杰关系这么好,感情似乎比我还深。他喜欢我是没错,但比起你这个好兄弟,他似乎并不介意我与你亲近。你提出要占有我,他非但不反对,还编出那个做爱解除迷魂茶的故事,让我能心安理得地跟你发生关系。”翁发志脸上露出不安的神色,问道:“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才会这样质疑阿杰?”

  见翁发志脸上露出不安的神色,戴怡凡的心态又发生了变化,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质疑到底是对还是错。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她淡淡地说道:“我心中有很多疑虑。我跟陈彬分手的那一天,确实跟一个男人去开房做爱,但那个人是不是沈盛闻,我并不知道。我对沈盛闻的长相一无所知,而对于跟我开房的那个男人,我确实记不住他的样子。如果要看清跟我开房的那个男人的模样,你们给我看看沈盛闻的照片不就好了?或许看到他的照片,我就能想起跟我开房的那个男人的长相了。再说了,我跟那个男人只发生了一次关系,可为什么解除我身上的迷魂茶,你却要跟我发生多次关系,都没有成功解除迷魂茶?你给我一个答案吧。”她把自己的疑虑全部说了出来,感觉心情舒服多了,现在就等翁发志的回答了。

  翁发志走到戴怡凡身边,双手轻轻搭在她的两边肩膀上,轻声安慰道:“你别这么多忧虑和质疑了,相信阿杰就对了。”戴怡凡轻轻地把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拿开,抬头盯着他,说道:“很多事情不是嘴上说说相信就行的,沈盛闻的照片给我看一看。”

  戴怡凡性格如此倔强,翁发志完全没想到,大为诧异地看着她。回想起之前与她发生关系时,她还纯洁得如同绵羊一般,既充满欲望又懂得撩拨,放荡之中又不失含蓄。即便有茶香的辅助,也不应有如此巨大的变化。他记得曾经在没有茶香的辅助下与她有过一次性交,现在,他竟又渴望能再次不借助茶香来与她进行性交。

  见翁发志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戴怡凡心烦意乱地催促道:“你倒是把沈盛闻的照片给我看看啊。”翁发志回过神来,说道:“我跟沈盛闻见面的次数不多,所以没有他的照片。”戴怡凡质疑道:“是吗?”翁发志肯定地回答道:“是的,如果你质疑我,那就等同于质疑阿杰。相信我们就行了,跟我走吧。”戴怡凡有些生气了,说道:“我不会跟你走的,我要回去了,你自己走吧。”说完,她便转身准备上楼。

  翁发志见她依然如此倔强,大声吼道:“戴怡凡,你给我站住!”戴怡凡被他这一吼吓了一跳,站在那里不动了。只见他向自己走来,她便退后了几步,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说道:“你这么凶干嘛?”翁发志已经走到她身边,说道:“你已经跟我发生过三次关系了,再多几次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是觉得对不起阿杰吗?但如果你不解除身上的迷魂茶,那才是真正对不起他。我大概能猜到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是不是觉得阿杰不介意你跟其他男人发生关系,就觉得他不够爱你?”戴怡凡两眼水汪汪地看着翁发志,说道:“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一个女人,他会毫不介意自己的女人随意跟其他男人发生关系吗?我不相信有这样的男人。如果有,那就只能说明那个男人根本不爱那个女人。”

  翁发志叹了口气,说道:“我跟你说个事吧,阿杰曾经跟我说过,他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已经被你深深吸引住了。”戴怡凡听他这么说,心顿时绷紧了。他说的阿杰第一次见她,是指跟陈彬和方雨琳一起到他办公室那次,还是……还是他戴着口罩去按摩场所,她帮他按摩的那次呢?她心里很紧张,这时,翁发志的声音再次传入她的耳中:“大概六年前,我刚认识他不久,那时候他从没碰过女人。我问他怎么解决生理需求,他就说:‘看个A片打个飞机就行了,不就是但求一射嘛。’这点,我还真有点佩服他。

  有一次,在他师父沈鹏的安排下,他参与了一场与国内富豪的豪赌,并赢得了大笔钱财。那时候,他和他的师兄陆诚正密谋着如何摆脱沈鹏的控制。赢了钱后,他没有将钱交给沈鹏,而是联系了我。我这人性格就是这样,一旦有了钱,就想找女人享乐一番,所以我提议带他去破处,但他坚决不去。那我就退一步,提议带他去按摩场所享受按摩服务,就是那种有提供手淫服务的地方。起初,他还是不愿意去,于是我就让他喝了很多酒,想让他借着酒劲疯狂一把。毕竟,要摆脱沈鹏的控制,是需要付出巨大代价的,甚至可能会丢掉性命。”

  听到这里,戴怡凡的心更加紧张了,她问道:“所以,阿杰说的第一次见到我就被我吸引,是指……”翁发志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就是那次你帮他按摩的时候……”戴怡凡急忙打断道:“如果他那时候就被我吸引,为什么之后我每次联系他,他都不回复我呢?”翁发志回答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还是亲自问他吧。”戴怡凡玩弄着手指,低着头说道:“他不回复我,说什么按摩时就被我吸引,都是骗人的鬼话,我才不信呢。”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内心其实是有些受用的,只是仍然想弄清楚他当时为什么不回复她的消息。

  戴怡凡的态度变得温顺了许多,不再倔强。翁发志见状松了口气,说道:“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被戴绿帽,阿杰也不例外。但他能忍下这口气,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对不起你。而我作为他的朋友,你以为我就真的那么无耻,非要占有他唯一的女人吗?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也不多。他现在最后悔的是,在你和陈彬分手的那一天,没能比沈盛闻更早找到你,让沈盛闻有机会给你喝下迷魂茶,并和你发生了关系。如果当时你不是和他做爱,而是和他下象棋或者看流星什么的,那我也会用下象棋或者看流星之类的方式来帮你解除迷魂茶。阿杰和沈盛闻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而你是他的软肋。如果不解除你身上的迷魂茶,到时候你不仅会有麻烦,阿杰的麻烦更大,甚至可能随时丢掉性命。”

  听了翁发志的这番话,戴怡凡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错怪了韩杰,但她心中仍有疑惑未解,于是说道:“那你能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吗?”翁发志问道:“什么问题?”戴怡凡说道:“这个问题我之前已经问过你了,只是你没有回答而已。为什么我跟沈盛闻只做爱了一次,你却要跟我做爱多次才能解除他的迷魂茶?”翁发志解释道:“因为我不清楚沈盛闻给你喝的迷魂茶具体有多少分量,所以我每次让你闻茶香的时候,分量都控制得很少。解除迷魂茶的时候,茶香的分量不能超过迷魂茶,否则会有什么后果我也不清楚。关键是要你能真正记起沈盛闻的样子,这才算完全解除。是需要你通过回忆来记起他的样子,而不是简单地看了他的照片就能解。所以,你看照片来记他的样子是没用的。”

  戴怡凡低头说道:“好吧,我相信阿杰,也相信你了。”翁发志笑道:“既然你已经相信我们了,那就跟我走吧!”戴怡凡问道:“去哪里?”翁发志狞笑道:“带你去玩点刺激的,车震。”戴怡凡惊讶地叫了一声,说道:“可我还没试过,我怕被人撞见。”翁发志安慰道:“没事,我的车很安全,外面的人很难偷看到里面。”既然已经选择相信他,戴怡凡便不再对他有所质疑,她嫣然一笑,说道:“那你抱我过去吧。”

  翁发志感到愕然,没想到她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抱起她时,他心里想,这个女人一旦欲火中烧,还真是磨人啊,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阿杰,虽然我是在帮她解除迷魂茶,但还是要感激你,让我有机会与你这位既温柔纯情如绵羊,又野性难驯如小猫的女朋友做爱。难怪你会对她念念不忘。

  被翁发志抱着走了一会儿,戴怡凡突然柔声问道:“我重不重啊?”她几乎是贴着翁发志的耳朵说的,这让翁发志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就与她亲热一番。然而,当他看到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时,又觉得这样做似乎不太妥当,于是问道:“你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戴怡凡将头伏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道:“因为我要入戏啊!”

  “入戏?”翁发志想了想,恍然大悟,皱着眉问道:“你是把我当成阿杰了?”戴怡凡回答道:“是啊,既然要做爱,当然要尽情一点、投入一点。”翁发志一本正经地说道:“但我不希望你把我当成阿杰,我是我,他是他。”戴怡凡问道:“那你是不允许我在跟你做爱的时候把你当成阿杰了?”翁发志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我跟女人做爱,不想被当成任何人的替代品。”戴怡凡扭动着身体,说道:“那好吧,你把我放下,我自己走。”

  翁发志把她抱得更紧了,脸上露出心有不甘的神情,不悦地说道:“好歹我是在帮你解除迷魂茶,你就不能对我多投入一点感情吗?也不瞒你说,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就凭这一点,你就应该对我投入更多的感情。”

  戴怡凡侧头看着他,惊奇地问道:“你已经知道当时你危险驾驶撞车救的那个人是我了?”翁发志微微扬起头,叹气道:“不然呢,你当时那求救的表情,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戴怡凡再次将头伏在他的肩膀上,说道:“是的,对于那件事我确实很感激你,但感激是感激,感情是感情,两者不能混为一谈。更何况,上次在你家里,没有茶香的辅助,我们发生关系时,我不让你碰我的脚,你就摆出一副臭脸给我看。那一次,我已经对你投放了感情去哄你了。”

  翁发志苦笑道:“想不到你这个人什么事情都能分得清清楚楚。”戴怡凡娇笑道:“那当然,我跟你做爱时,自己有没有意乱情迷,难道我还不清楚吗?”她的娇声动人,即便被抱在手中,也散发着一种撩人的气息。翁发志已经忍得相当辛苦了,于是加快脚步,抱着她朝自己停车的位置走去,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戴怡凡看着他抱着自己急匆匆地走了几步,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珠,便笑道:“看来你得多运动运动了。”翁发志喘着气回答道:“我身体强壮得很,不需要多运动。”戴怡凡用腰部轻轻顶了顶他的肚皮,冷笑道:“你这小肚腩不会是假的吧。”为了避免伤害他的自尊心,戴怡凡转移了话题,说道:“问你一件事,你得老实回答我,等会儿在车上做的时候,我给你奖励。”翁发志停下了脚步,好奇地问道:“什么奖励?”戴怡凡卖了个关子,说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翁发志对“什么奖励”和“问什么问题”一时猜不透,只好说道:“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会老实回答你。”戴怡凡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正色问道:“虽说五年前是你开车撞开了那辆即将撞到我的车,救了我一命,但我相信阿杰当时也应该在现场。他为什么不亲自来救我,而是要你开车来救我?难道是他不敢出来见我吗?”说完,她微微弯起嘴角,眼底透露出一丝敏锐的目光。

  翁发志看着戴怡凡那幽幽动人的脸庞,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如此聪明,能推断出韩杰当时也在现场。但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你为何如此肯定阿杰在现场呢?”戴怡凡回答道:“被撞的那个人是他的师兄陆诚,一个对他如此重要的人出事,他怎么可能不在现场?我才不信他不在。”她那充满智慧的双眼坚定地看着翁发志,仿佛要直接看穿他的内心,逼他如实回答。

  无奈之下,翁发志依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再次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被撞的那个人是陆诚的?”戴怡凡冷笑道:“翁大叔,你不会真的这么笨吧?那场车祸那么严重,我可是现场目击证人。警方后来还找我问过话,告诉了我被撞者的身份和名字。你刚刚又说过,陆诚是阿杰的师兄,他们想一起摆脱师父的控制。而且,你只提到他们要摆脱师父的控制,却没提沈盛闻,这说明陆诚对阿杰来说,肯定是个非常重要的人。”

  翁发志被戴怡凡说得有些无地自容,他转而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说道:“阿杰不是不敢出来见你,毕竟策划一场这么大的意外车祸是很严肃的事情。你的出现完全是个意外,不过也多亏了你,还有你当时给警方的口供,说是我为了帮你才把车撞开造成了意外,这样警方才没有对我追查得那么彻底。而阿杰当时没有亲自开车来救你,其实是我们早就计划好由我来开车的。总不能因为他看到你有危险就改变计划吧?他还要协助处理车子坠落到山坡后陆诚所面临的困境。”

  戴怡凡淡淡地“哦”了一声,心里想着:“原来在阿杰心目中,陆诚比我还要重要。如果当时他愿意出来见我,或许就不会有后来我和陈彬的那些事情了。不过算了,过去就过去了,不想了。”然后,她嘴上对翁发志说道:“你的车停在哪里?快抱我过去吧!”

  由于被翁发志抱着,戴怡凡生怕脚上的人字拖会随时掉落,于是她不得不把脚趾全部向上翘起,努力不让鞋子掉下来。她的脚趾本就圆润有致,十分好看,此刻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光滑白嫩,脚背仿佛被添上了一层光彩,比在视频里加了滤镜还要具有朦胧美,更加吸引人。这惹得翁发志心里痒痒的,他好想脱去她的人字拖,把她的脚握在手里细细抚摸。他忍不住在心里感叹道:“她这一双玉足,总是不愿意给我玩,太可惜了!”

  很快,两人就到了停车的位置。翁发志坐进驾驶座,戴怡凡自然坐在了副驾驶位。关上车门后,翁发志带着淫邪的笑容问道:“你说过要给我奖励,是什么奖励?”戴怡凡微微一笑,说道:“再让你无套内射一次。”翁发志一脸失望,说道:“我都已经无套内射过你三次了,这也算奖励啊?”戴怡凡捧起他失望的脸庞,用那明亮的眸子充满魅惑地看着他,语气却淡淡地说道:“我答应过阿杰,为了解除我身上的迷魂茶,大约还要再跟你做爱四次,而且每次都要戴套。现在让你再无套内射一次作为奖励,你不要的话,那就算了,我们还是戴套做吧。”

  其实,如果换作之前几次,翁发志可能觉得戴不戴套都无所谓。但听到这次过后还有三次都要戴套,他心里不免有些失落,脸色也微微一变,说道:“算日子,你现在应该是危险期了吧,这次我可得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戴怡凡伸出右手的食指,左右摇摆了几下,说道:“就算我在危险期,我也不会怀上你的孩子。我就算要生孩子,也只会生我老公的。”说完,她还在他的人中两侧轻轻抹了一下。

  翁发志的人中两侧并不像韩杰那样留有胡子,但戴怡凡的这个动作他心中自然明白其意。他说道:“我知道你即使要生孩子,也只会生阿杰的孩子。你放心,我不会让阿杰的女人帮我生孩子的,我刚刚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戴怡凡转过头,望向前方,淡淡地说道:“谁知道呢,我只是说我会生我老公的孩子,但他将来是不是我的老公,谁又能保证呢?”疑心重是她这个天蝎座女孩的通病,以前跟陈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所以,她宁愿放弃以前的工作,也不想和陈彬异地恋。加之后来又被陈彬背叛,现在她又回想起韩杰是“一个讨厌赌的人”,这让她对韩杰的爱意更加强烈了,同时也让她的疑心病无限放大了。

  翁发志问道:“那你还是不相信阿杰吗?”戴怡凡回应道:“相不相信不是光靠嘴上说的。我再跟你做爱四次,如果到时候还是记不起那个沈盛闻的样子,那就说明你和阿杰都在骗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们。”她的语气非常认真,绝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让翁发志一时无语,他不想再纠结于她与韩杰之间的事情,因为他清楚面前这个女人对自己是没有感情的,强行跟她谈感情只会让自己难受。他只要完成自己该做的事情就行了,于是说道:“谢谢你再一次让我无套内射,我们开始吧。”

  戴怡凡看了看四周,疑惑地问道:“就在这里吗?”

  车子并没有停在大马路旁,而是停在了这个住宅区里一条经常有车辆来往、人群行走的小路边。左右两侧都停放着其他车辆,可以稍微遮挡一下视线,让那些并非有意窥视的人难以看清车内情况。虽然车内开着暗淡柔和的灯光,但由于车窗玻璃贴了膜的缘故,即便是有人有心窥视,也需要非常接近车辆才能看到什么。

  翁发志会心一笑,说道:“看来你没什么车震的经验。这个地方才刺激呢,我们可以看到和听到路人经过,但他们却难以看到我们。放心吧,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既然已经开始,两人便少不了一阵激吻。戴怡凡虽然心里不太情愿,但想到已经决定让他再无套内射一次了,便只好接受。只是身处车内,手脚舒展不开,身体也感到有些不适。两唇分离后,戴怡凡略带抱怨地说道:“感觉不太好,还没开始就这样,要是真的做起来,那岂不是更难受了。”她的脸上露出些许忧愁,原本妩媚动人的脸庞此刻显得我见犹怜。

  看着戴怡凡表情的变化,翁发志意识到自己不能再深陷其中了,否则真的爱上她可就麻烦了。于是,他低下头开始调节车内的座椅模式,说道:“我调一下座椅的模式,待会儿你就会觉得舒服多了。”

  要知道,他开的这辆奥迪Q7可是被誉为“车震之王”,车身尺寸大,内部空间充足,可以尽情施展各种姿势。座椅宽大柔软,且具备多种调节模式,尤其是那支撑性极佳的后排座椅,简直就像是一张个性化定制的豪华大床。此外,车内还配备了三色氛围灯可供选择,为燃烧的激情增添了几分情调。更有音质绝佳的音响系统为这份激情加油助威,无论享受多久都不会感到疲惫。

  坐得舒适了些,两人便又准备再次亲热一番。戴怡凡的裤子已经被脱下,翁发志的一只手已经越过她的内裤开始探索。她那敏感的小穴被轻轻触摸了几下,潮吹的感觉似乎又要来临。戴怡凡的呼吸开始加重,心里想道:“我这是怎么了?只是几下而已,怎么这么快就有感觉了?不对,这应该是尿急,我得去解决一下,不然待会儿被他责怪,弄脏了他的车就不好了。”她微微张开嘴巴,想要提出自己的要求,但翁发志误以为她是在索吻,于是深情地吻了下去,堵住了她的嘴巴,让她无法开口。吻了一会儿后,他问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很有感觉?”

  翁发志那柔情似水的眼神仿佛要融化戴怡凡的尿意,让她暂时打消了去上厕所的念头。情到浓时,她真的什么也顾不上了,娇喘一声回应道:“好有感觉,你弄得我好舒服。”

  此时,戴怡凡白色的内裤已经被完全脱下,她的下身完全裸露着。虽然她的身材不算高挑,但胜在脚型好看,柔若无骨,两腿纤长又不失丰满,曲线十分优美。

  沉迷于对戴怡凡下半身的玩弄,翁发志贪婪地吻着、舔着、吸吮着,从小穴的幽深之处一直滑落到她的脚踝。白嫩柔软的双脚又传来一阵芳香的牛奶味,味蕾的刺激让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舌头在玉石般的脚趾缝里游走,戴怡凡嘤咛一声,突然感觉有些不对,立马抬头查看,发现翁发志正在舔自己的脚趾。她急忙收回双脚,骂道:“我都说了,除了双脚,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你都可以玩,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咱们这次到此为止。”说完,她开始四处张望,想要找回自己被脱下的裤子。

  翁发志见她真的动怒了,狠狠地给了自己几个巴掌,颇为用力,两边脸颊很快出现了红红的巴掌印。他恳求道:“怡凡,我错了,请你原谅我这一次。如果下次再犯,我以死谢罪。”

  戴怡凡噗嗤一笑,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可能是被他的说辞逗乐了。原本厌恶的心情瞬间变得和顺起来。她本就是个心肠软的人,气消了,自然也就原谅了他。她淡淡地说道:“如果你再对我的脚无礼一次,那这次你无套内射的奖励就没有了,这次得戴套做。”

  获得原谅后,翁发志自然笑逐颜开,连忙点头应道:“绝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但他心里仍然不解,为何她就是不让自己碰她的脚,难道是因为韩杰只爱玩她的脚吗?既然她不让碰,那开口去问原因,她也绝不会回答,他觉得多问也无益。于是,他当下脱光了自己的衣物,笑道:“怡凡,该轮到你来舔我了。”

  戴怡凡微微一点头,便伏下身子,翘起屁股,用纤纤玉手抚摸着他的阴囊,舌头绕着他的龟头打转,几圈后便整根吞了进去,深深地含在嘴里。

  或许是角度的问题,戴怡凡翘起的屁股被车窗映射着,臀部的春光尽数被翁发志看在眼里。他注意到,随着她臀部一开一合,肛门括约肌竟慢慢地呈现出菊花形状,这使得他脑海里萌生了想玩戴怡凡屁眼的想法。

  于是,他舔湿了两根手指,便轻轻地在戴怡凡的屁眼四周揉搓起来。戴怡凡直觉一阵瘙痒,宛如有条毛毛虫快要钻进她的屁眼里一般。

  “嗯……嗯……唔……唔……”戴怡凡轻哼起来,她感到非常难受,既希望翁发志两根手指快点离开自己的屁眼地带,又渴望他能将手指插进屁眼里。这种复杂的心情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所适从。

  含着含着,翁发志的肉棒已经硬得无法控制,撑得戴怡凡两边的腮子都鼓鼓囊囊的。她突然吐了出来,并感觉到屁眼传来一丝热乎乎的感觉。转头一看,原来翁发志正扭着身子用舌头舔她的屁眼,戴怡凡呻吟道:“很舒服,但也很痛苦。”

  翁发志说道:“你很难受是吧?来,趴着。”于是他把戴怡凡翻过身,弄成跪趴的姿势,让她的臀部对着自己高高地翘起。

  戴怡凡心中祈求着,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示。然而,只听得他说道:“怡凡,我要用鸡巴插你的屁眼了,可以吗?”

  戴怡凡急道:“不可以!用手指就行!”

  在听到戴怡凡说插屁眼只可以用手指后,翁发志略显无奈,并调侃道:“你的屁眼又脏又臭,我才不用手指插进去呢。”戴怡凡淡淡地回应道:“那你又想用鸡巴插?难道鸡巴插进去就不脏不臭了吗?如果你用鸡巴插的话,那以后我都不会再帮你口了。”

  翁发志听后说道:“那好吧,既然你的屁眼既不想被手指插,也不想被鸡巴插,那干脆就插你的小穴吧!”他的脑海里还在盘算着将来是否有机会尝试开发一下戴怡凡的屁眼。

  听到自己不被插屁眼,戴怡凡暗暗松了口气。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刚才会想被手指插进屁眼,但从没想过会被鸡巴插入。于是她说道:“插小穴当然没问题,你又不是第一次插我了。”

  握着硬邦邦的鸡巴,翁发志吩咐戴怡凡再次把屁股高高翘起。她把屁股翘起后,翁发志开始用肉棒在阴道口摩擦起来。他并不急于进入,而是想看看戴怡凡是否能忍受阴道口被肉棒摩擦所带来的空虚和酥麻感,以及她是否会开口求着他插进来。

  戴怡凡的身体在轻微地抖动,她感觉到一根滚烫的巨物在自己的蜜穴入口轻柔地滑动。那硕大的龟头瞬间摩擦得阴道口两侧的嫩肉变得一片湿润,淫水缓缓流出,让她感到瘙痒难耐。她明白翁发志的意图,直觉上有些心烦。于是,她伸手到股沟后面,摸到自己的阴道口附近,握住那根在她阴道口摩擦得红肿的肉棒揉搓了几下。然后,她扭头对翁发志嗔道:“你若然没兴趣插进来,那我就这样握着你的肉棒帮你打手枪打出来,如何?”

  显然,戴怡凡这招以退为进奏效了。翁发志皱眉道:“精子很珍贵,打手枪把精子打出来就浪费了。”而且,戴怡凡现在是狗爬式姿势,从后面看她那阴唇轻度外翻的蝴蝶逼,就像一件艺术品上有些微瑕疵,让他有想要修补好的欲望。而把鸡巴插进去,正好可以弥补这个瑕疵。

  戴怡凡说道:“如果你不想把精子浪费掉,那就射进来吧,我又不是不让你内射。”她真情流露,声音清越,牵动着翁发志炽热的心。她水汪汪的眼眸中满是真诚,他知道她没有说谎。此刻,他的胸口像燃烧起来一般,无比期待能再一次把自己的精子射进这个美丽女人的身体里。

  戴怡凡把头扭正后,翁发志便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为了尽快再次内射她,他紧握着肉棒缓缓插进了她的阴道里。进入之后,他感觉依旧是那么温暖、那么紧密、那么有吸力,而且水儿还那么多,这让他感到无比幸福。他心想,如果能一辈子只操这个蝴蝶逼,不再碰其他女人的逼,他也愿意。但遗憾的是,他不能永久拥有她。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心头一痛,于是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

  戴怡凡口中“啊……啊……啊……啊……”地呻吟着,突如其来的猛插让她的爱欲迅速升温。每次与翁发志做爱,她最期待的就是这一刻。后入式的好处在于看不到对方的眼神,这让她心中充满了期待,尤其是他每次猛插时,鸡巴都能精准地顶到她的花心。

  “啊……顶到花心了,哦……好胀、塞得满满的……啊……”戴怡凡忍不住嘤咛出声,她感到瘙痒处被龟头肆意研磨,那种强烈的被征服感让她感到无比快慰。

  翁发志的大鸡巴强悍粗硬,势如破竹,气势凛然地直捣黄龙。这猛烈的动作让戴怡凡娇躯一震,淫水四溢,喷洒得整张座椅都湿漉漉的。

  翁发志见状,笑道:“怡凡,你果然敏感。不过你这么一喷,我可得花钱清洗车子了。”

  戴怡凡一边享受着翁发志的鸡巴抽插,一边故意问道:“怎么?我都已经被你无套操了,难道我还比不上你的车子珍贵?如果让你选,你是会选择车子还是选择我?”她明知道翁发志是在调侃自己,但仍旧想要攀比一下,想听听他会如何选择,以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

  翁发志回道:“车子哪有你珍贵,不过是一堆废铁罢了。如果要选,我当然选择你。”然而,他心中再次感叹,自己无法永久拥有这个正在被自己操着的女人。

  戴怡凡一只手撑着车窗,另一只手搓揉着自己的乳房。虽然上衣还未脱去,但她傲人的双乳依旧能紧贴着衣物凸显出来。翁发志甜言蜜语的回答让她感到丝丝喜悦,而他温柔的抽插则让她的爱意更加浓厚。情欲在燃烧,快感传遍全身每一条神经。一阵轻颤后,她意乱情迷,脚趾紧紧地蜷缩着,浪声叫道:“你的选择……好正确,我决定……让你无套内射……也是正确的。”

  听到戴怡凡这么说,翁发志满心欢喜,猛地抽插了几下,说道:“我们都是正确的。”

  车身随着他们的动作沉沉浮浮,剧烈地晃动着。外面的人路过时都不免停下脚步,好奇地观摩这辆车,想知道里面到底在发生什么。其实,纯情的人可能还懵然不知,但有经验的人哪个看不出车子里头有人在玩车震呢?

  然而,深陷情欲享受中的翁发志与戴怡凡却忘却了车前的挡风玻璃并没有反光涂层保护,如果有人有心从车前窥视,还是能够看个大概的。此刻,两人的做爱姿势已经更换,翁发志仰卧在驾驶座上,胯下的鸡巴有节奏地往上抽动。每抽动一下,那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便响亮地传入耳中,而那卜滋卜滋的水渍声更是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戴怡凡背对着挡风玻璃,两腿分叉,骑坐在翁发志的大腿上,尽情地享受着阴道分泌物与阴茎接触时产生的快感。她的骚穴已被翁发志的肉棒抽插得挤出了粘滑的淫液,那淫液还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流。

  尽管戴怡凡的骚穴被翁发志的鸡巴插得无比舒服,但她此刻只能轻咬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她还理智地清楚自己身处汽车之中,而汽车停放的位置是在住宅区的小路边。她担心,如果叫出声来,随时可能被人发现。被人发现倒还好说,她怕的是被住在小区的住户撞见,那样她不想让小区的住户知道韩杰已经戴了绿帽子,都不行了。

  然而,即便戴怡凡没有哼出声来,有心窥视的人依然能够察觉车辆内的状况。一个身穿红色风衣,脚踏红色高跟鞋的女人正拿着手机,悄悄拍摄着他们二人在车内性交的场面。这个红衣女人站在一个翁发志从挡风玻璃正面望出去都无法发现的位置,她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她拍摄的画面清晰地捕捉到了翁发志的模样,而由于戴怡凡背对着她,所以画面上只能看到戴怡凡的背部。

  红衣女人所站的位置与车辆其实并不远,只是角度巧妙,使得翁发志无法发现她。在她的视角中,翁发志在性交过程中时而躺下身子,时而挺起身子。每当他挺起身子时,她便迅速捕捉并拍摄到他的样貌。虽然每次拍摄的时间只有短短几秒,但对她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此时,红衣女人再次看到翁发志挺起身来。只见他挺起身子后,去亲吻与他性交中的女人。红衣女人无法看到与翁发志性交的女人的样貌,只能看到她那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因此,她无法确定这个女人是谁。从后面望去,只见那女人的头发长度刚好盖住脖子,乌黑亮丽。她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性感毛衣,下身则光溜溜地没有任何遮掩。紧窄的阴道膣壁嫩肉紧紧地箍住一条又长又硬的鸡巴,那膣壁嫩肉还不断地蠕动着,推挤着入侵的鸡巴。乍一看,也分不清是小穴在吞没鸡巴,还是鸡巴在侵犯小穴。当翁发志抬头亲吻戴怡凡时,戴怡凡反压下去,与他激烈地吻在一起。

  红衣女人看到戴怡凡反压翁发志与他激吻这一幕后,心中感叹道:“真够淫荡。”

  昏暗的车内灯光笼罩着戴怡凡赤裸的下半身,那震耳的肉体撞击声虽然只有在车内才能听到。然而,小穴阴道壁被巨大的肉棒全力撑开,活塞运动从未停止过,深褐色的屁眼也随着肉棒在穴里一进一出的挤逼而不由自主地扩张和收拢。这无限淫荡的春光场面,已被红衣女人用手机收录了下来。

  尽管性交的画面已经被收录,但红衣女人仍然觉得不满足。她此时最渴望拍到的是性交中女人的样貌,想看看这个淫荡无比的女人到底是谁。她心里祈求着两人能快点换个姿势,就算不换姿势,也希望女人能转过身子来。想着想着,她不知不觉间脱掉了红色的高跟鞋,赤着脚蹲下身子,鬼鬼祟祟地朝着车辆停放的位置前行。她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去拍下性交中女人的模样,哪怕只有几秒也足够了。

  然而,就在这红衣女人蹲着前行的时候,一辆小车突然响起尖锐的鸣笛声,吓得她差点把手上的手机摔到地上。小车鸣笛后便转过弯子消失了,车里的司机似乎并没有留意到她,也没有注意到旁边停放的一辆小车里,正有一对男女在玩车震。

  小车突然响起鸣笛声,虽然车主错失了捕捉这淫荡春光的画面,但其鸣笛声却把正在车内激情做爱的翁发志和戴怡凡吓得一阵心虚,抽插动作也随之停止。戴怡凡轻声问道:“应该没被人发现吧?”翁发志反问道:“如果被人发现了,你怕吗?”戴怡凡回答道:“我会怕。”翁发志嘴角微扬,说道:“多玩几次车震你就习惯了,不会那么怕了。”戴怡凡笑道:“以后你想玩车震,还是去找别的女人吧。”随后,她亲了一下翁发志,又再说道:“我换一下姿势,面向前坐。”这一换姿势的举动让红衣女人乐极了。因为当她将身子转过来,面向挡风玻璃时,再次把翁发志的鸡巴插进自己阴道里的情景,又被红衣女人用手机完整地收录了下来。

  戴怡凡面向挡风玻璃而坐,她的样貌清晰地映入了红衣女人手机的镜头中。当红衣女人看清她是谁后,第一反应是轻吹了一下口哨,似乎对这个发现并不感到意外。她眸光一闪,注意到戴怡凡眯着眼睛,半侧着头,上身贪婪地扭动着,展现出一种狂野奔放的姿态。

  红衣女人将目光投向戴怡凡的私处,惊讶地发现抽插着戴怡凡私处的肉棒竟然是无套的。之前由于距离和车内灯光的影响,即使拍摄到了肉棒抽插私处的画面,也未能看清是否有使用套子。而现在,她悄悄地蹲在车子前面,如愿以偿地拍摄到了最清晰的画面。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这场性爱竟然是无套插入的。她暗暗叹息:“戴怡凡啊戴怡凡,别怪我了,我也是被逼无奈。”拍摄到所需画面后,她没有过多逗留,便悄悄离开了现场,此刻的她还不想被翁发志和戴怡凡发现。

  戴怡凡被抽插得欲仙欲死,她双手搭到方向盘上来借力。她已经感受到了高潮的到来,身上紧穿的粉红色毛衣也被翁发志往上拉起。由于她没有戴胸罩,因此丰满挺拔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两颗嫣红的乳头在粘有唾液的手指刺激下变得坚硬起来。她的纤瘦腰身随着下体私处传来的阵阵快感而颤巍巍地扭动,屁股也主动地一上一下,配合着肉棒的抽插。

  想起自己如此放荡的行为,戴怡凡不禁脸颊绯红。她想要叫出声来,但理智告诉她必须隐忍。此时是在车内,不是在家中,不可放肆叫喊。如果是在家中,此刻的她早已淫声浪语了。

  翁发志在拉高戴怡凡的毛衣时,不禁惊讶了一下,说道:“怡凡,你真够骚的,上身就这么一件毛衣,连胸罩都没戴,白天也这样穿着去上班吗?”

  戴怡凡轻声回应道:“才不是呢……”她的声音极度低沉,又断断续续的,前两个字翁发志都听得不太清楚。当她说出第三个字时,翁发志正好猛力地抽插了一下,导致第三个字说出来时嗓子提得特别高。这让翁发志误以为她是如此豪放大胆。其实,她没有戴胸罩的原因是她习惯回家后就把胸罩脱掉,这是她的自信,同时也是她的烦恼。真是豪乳也有豪乳的苦处啊。

  误以为戴怡凡性格豪放大胆,翁发志一双黑眸凝视着她纤细的腰肢在扭动,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个念头——一个会让女人觉得刺激但又羞愧难当的想法。这种念头,胆子小一点的女人都不敢轻易尝试。他以前曾让别的女人实践过,但还从未在戴怡凡身上试验过,也未曾向她提起。

  正当他边操着穴边琢磨着如何开口表达心中所想时,突然又被汽车的鸣笛声从思绪中拉回现实,吓得他心头一惊,以为被人发现了,身体几乎软了下来。不过,他很快便定下心来,因为这次与上次不同,这次的鸣笛声是戴怡凡被他操得过于爽快,无意中按到了方向盘上的喇叭才响起的。

  但鸣笛声的响起还是让两人从心底里生出了一丝担忧。毕竟,他们的车辆就停在一条有人来往的小路旁,即便此刻没人路过,也怕会惊扰到附近的住户。因此,插穴的活塞运动瞬间停止了。翁发志提议道:“怡凡,咱们到后排座位去做吧。”戴怡凡勾唇笑道:“你的小弟弟都快被吓得软了,还能行吗?”翁发志对她这个玩笑有些无奈,摸了摸她的秀发,哑着嗓子说道:“嗯,这都怪你,谁让你按响了喇叭。罚你用嘴巴把我的小弟弟吹硬再来。”

  戴怡凡只得答应道:“好吧。”她先爬到后排座位等待,翁发志则调节了一下前排两张座椅的模式,以便让后排获得更多空间。他走到后排位置后,扎起马步,矮着身子拨弄着自己的鸡巴。由于他接近一米八的身高,如果不低着身子就会撞到车顶。戴怡凡见状立刻会意,从后排的座位上蹲身下去,跪在地板上帮他口交。

  虽然被舔得很爽,但扎着马步低着身子始终不太舒服。于是,翁发志让戴怡凡吐出鸡巴后,便坐到座位上。此时,他的鸡巴青筋突现,硬度已经足够。然而,戴怡凡仍然握起来塞到自己的嘴里含弄着,过了一会儿,她销魂的眼神凝视着他。

  随着舌尖的探入与口腔的吸吮,翁发志几乎达到了崩溃的边缘,虎躯抖动,有想射精的冲动。他从未试过让戴怡凡帮他口爆,但现在这样的想法在他心中涌现。于是,他决定不再向戴怡凡提出插入她小穴的要求,而是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直至射精为止。

  戴怡凡从没有过口爆的经验,也没打算这次帮他做。她知道他快要发射了,于是猛地吐出肉棒。肉棒被吐出的瞬间,翁发志感到一阵失落与无奈。但他看到戴怡凡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中流露出一丝委屈与哀怨,他知道她仍然渴望着被插入。于是,他扶起她的身子,让她坐到座位上,并分开她的两腿,用正常的体位与她进行性交。

  “啊……”戴怡凡似乎把压抑已久的心情释放了出来,她大声叫喊,语无伦次地喊道:“啊……啊……,你插得这么激烈可能会被谁看到了……不过,我就是喜欢……激烈的抽插……”

  鸡巴在阴道里已经插到了滚烫的状态,纵然翁发志有强劲的持久力,也总会有发射的那一刻。然而,他却选择隐忍不发,他想要再多坚持一会儿再射。

  他先将戴怡凡的头温柔地托起,随后轻轻地将她的双腿屈至胸前,接着将自己的左脚踩到座位上,让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鸡巴在她阴道内抽动着。他托着她的头,狞笑着问道:“怎么样?看得清楚吗?能看见小弟弟正在努力侵犯小妹妹吗?”戴怡凡望着自己的阴道被一根巨大的鸡巴深深侵入,顿时羞愧难当,心口剧烈跳动,娇嗔道:“讨厌,让人家看这种场面,人家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小穴被鸡巴插得这么深呢。”

  戴怡凡那妩媚入骨、娇羞难掩的言语让翁发志的情欲瞬间升腾,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戴怡凡那幽深的阴道仿佛有着神奇的吸力,紧紧吸吮着他每一次猛烈的冲击。她痉挛的膣壁热烈地迎接着那烫得可怕的肉棒,渴望它更深入一些。戴怡凡双脚向前一撑,抵在了前排座椅的椅背上,借此力量高高抬起屁股,让翁发志能够插得更深。

  戴怡凡如此全情投入地配合,让翁发志瞬间感受到了她的渴望。他大吼一声,使尽全身力气抽插,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子宫壁上。这样的刺激使得龟头的敏感度急剧增加,射精的欲望也随之加强。不久之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强有力地射出,深深地灌入戴怡凡的子宫深处。

  身体因吸收了精液而显得一脸满足的戴怡凡,紧紧搂着翁发志的脖子,与他深情地舌吻起来。吻了片刻后,翁发志拔出了肉棒,像往常一样将它塞入戴怡凡的口中。戴怡凡也如常地帮助他,将残留在马眼里的精液残渣吸吮干净。

  用纸巾擦拭过嘴巴后,戴怡凡瘫坐在后排座椅上,休息了大概三分钟。当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时,她看了一眼翁发志,发现他早已穿好衣服坐在驾驶座上看手机。于是,她把身子向前一探,想要在副驾驶位上拿回自己的裤子与内裤,但却发现它们竟然不见了。当下,她疑惑地问道:“我的裤子呢?怎么不见了?”

  翁发志放下手机,转过头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猥琐。戴怡凡察觉到他可能打着什么坏主意,料想自己的裤子与内裤都是被他收起来了。不等他回答,她便急切地问道:“你收起我的裤子与内裤干什么?不会是想让我这样裸着下体回去吧?”

  翁发志眼睛一瞪,笑吟吟地说道:“怡凡,你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我就是想跟你玩一玩露出游戏。”

  虽然心里不太愿意,但戴怡凡还是决定问个明白,她说道:“怎么个玩法?难道要我裸着下体在大街上走来走去吗?这一带可都是住宅大厦,要是被人看到了怎么办?你是想让我被警察抓走吗?还是想让我被别人就地强奸?”

  听着她一连串的唠叨,翁发志真觉得她就像一个妻子在唠叨丈夫一样,一时之间有些错愕。但见她不停地把身上的性感毛衣衣角往下拉,杏目圆瞪,那表情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真是可爱至极。他的心瞬间又被她牵引着,思潮腾涌,决定把早已想好的计划进行到底。

  他转头对戴怡凡说道:“我又怎么舍得让你光着下体在这大街上走来走去呢?我只是想把你的裤子与内裤拿回去收藏,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玩车震,留个纪念而已。”

  戴怡凡白了他一眼,说道:“好,既然你要留作纪念,那就快送我回去吧。这里离我住的地方还有好几个路口呢,我可不想裸着下体走回去。”

  翁发志抚摸着她柔软的手,只觉那手白嫩细滑,心中涌起一股恋爱的美好感觉,霎时间意乱情迷,不禁想要将她的手放入口中吸吮。然而,就在他即将行动之际,戴怡凡的手却突然向下一缩,收了回去。她咬着唇,略带不满地说道:“那我的手机呢?就算你要收起我的裤子与内裤作为留念,手机总得还给我吧!”

  翁发志听罢,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轻抚着她柔顺的发丝,缓缓说道:“跟你玩个游戏……”话还没说完,戴怡凡便迫不及待地问道:“什么游戏?”翁发志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才说道:“你的手机我已经藏在车外附近的地方了。现在给你五分钟时间去找,能找到就算你赢,找不到就算你输。赢了有奖励,输了嘛,自然就要接受惩罚了。”

  戴怡凡的眼底瞬间闪过一丝怀疑,她问道:“你什么时候下车把我的手机藏在外面的?”翁发志得意地笑道:“因为我会玩魔术,不用下车就能把你的手机藏到外面去。”一听到他会玩魔术,戴怡凡心里不禁一沉,想起了之前与韩杰在广场时,他玩魔术把自己的硬币变走的情景。于是,她决定答应翁发志,跟他玩这个找手机的游戏,看看他的魔术到底如何。

  身上只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毛衣,刚一下车,戴怡凡便感到了满满的羞耻感。她的心跳得厉害,“呯呯呯”地乱跳着。她从未如此暴露地站立在街道上,当车门关上的那一刻,她有些后悔了,恨不得立刻重新返回车上。然而,翁发志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话都不多说一句就驾车绝尘而去了。

  要知道,戴怡凡所穿的毛衣下摆长度,即便被她往下拉尽,也只能与阴户平齐。而她那略显杂乱不整齐的阴毛中,竟有几根不争气地挤出了下摆,整条雪白的美腿就这样裸露在空气中。一阵凉风吹过,她直觉寒意从脚底升起,直侵私处。这叫她如何是好?她心虚地观望着四周,祈求此刻不要有人经过。幸好,四周除了昏黄的街灯外,并没有车辆或人影浮现。于是,她试着夹紧双腿,犹豫着是否还要继续前行寻找手机,心中甚至萌生了放弃寻找的念头。

  幸好,她很快就找到了手机,原来就放在翁发志小车原本停放的位置的地面上。翁发志把车一开走,手机自然就显露了出来,只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到。捡起手机后,她立刻拨打了翁发志的电话,打算臭骂他一顿,毕竟说好的五分钟时间,他一秒都不到就把车开走了。

  然而,电话拨通后,传来的却是翁发志手机已关机的提示音。戴怡凡无奈至极,趁着四周没人,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段路后,戴怡凡感到无比的羞耻。在这样的大街上裸露着下体大步行走,对她来说是多么不要脸的一件事啊。她心里不停地嘀咕:“要是被人看到了怎么办?”于是,她再次夹紧双腿,慢步前行。两腿之间的摩擦让她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她心想:“怎么能在大街上做出这种动作呢?要是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她不断地四周张望,周围寂静一片,这才稍微壮大了胆子,加快脚步行走,只希望在回到住宅大厦前不要碰到任何人。

  又走了几步后,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响声把她吓得身体一震,心房乱跳。更让她尴尬的是,那些已经被射入体内约有十分钟的精液,竟仿佛开玩笑似的流出了些许。手机的响声让她顾不上处理下体的那些粘液,只能先查看电话的来电显示。一看,来电的竟是何小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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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受软不受硬

        可怜的戴怡凡赤裸着下体地站在街道上,承受着晚风的吹拂。此时,何小欢的电话打了过来,让她更加不知所措。电话铃声响了好一会儿,戴怡凡最终还是接听了电话,问道:“小欢,都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

  何小欢在电话里说道:“嗯,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想约你出来吃个饭,聊聊天。”戴怡凡回道:“你不会又想让我去你那美容所帮忙吧?我真的帮不了你,求你放过我吧。”她之所以这样求饶,是因为此时她下体正受着凉风的吹袭,实在不想跟何小欢再纠缠于那些她不愿意干的事情。要知道,这11月中的天气,晚上的温度几乎都在20度以下。

  身心都受到冲击的戴怡凡只想快点回家,于是她不再理会何小欢还要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然而,刚挂断没多久,何小欢就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内容是一个只有3秒钟的短视频。画面中,一辆小车在黑暗中一闪而过,车牌号码根本看不清,随后画面便停止了。

  看了这个视频,戴怡凡起初一头雾水,但随后便想到了自己与翁发志车震的场景,怀疑是不是被何小欢用手机拍下来了。她十分着急,想立刻打电话给何小欢问个明白。然而,何小欢很快又给她发了一条文字信息,写着:“周日你应该有空吧,到时候出来见面再说。”

  戴怡凡急得直跺脚,但她裸露的下体在夜晚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充满了淫荡的气息。幸好此时街道上没有男人经过,否则,如果遇到欲望过强的人,她真的有可能会遭到不测。

  没有男人经过,却出现了一个女人。这条街道毕竟是行人道,而且时间还没到深夜,只是晚上十点半左右,所以有人经过并不足为奇。然而,这个女人的突然出现,却让戴怡凡感到尴尬无比。

  这女人戴怡凡看不清她的容貌,而对方是否能看清自己的容貌,戴怡凡暂时不得而知。她只希望这女人只是一个纯粹的路人,或许不是小区附近的住户。只见那女人手上牵着一条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束缚着一条狗的脖子,显然是出来散步遛狗的。

  两人相距不到四十米,戴怡凡与那女人相互看见了对方,但她们的反应截然不同。

  戴怡凡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深知自己此刻的下体毫无遮掩,如果对方再走近几步,必定会发现自己下体的春光。虽然同为女人,但她也不愿让对方误会自己是个变态露体狂。

  街道上虽然有昏暗的街灯,但光线并不明亮。那女人第一眼看到戴怡凡时,并没有意识到她是裸露着下体的,错误地以为她穿着的是超短热裤。因此,她的反应十分平淡。这得益于戴怡凡上身穿的毛衣长度刚好与阴户平齐,外加那女人也并未太多留意她,只是低着头玩手机。

  “咯咯”的鞋跟声直刺耳膜,同时,戴怡凡眼见那女人离自己越来越近,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以逃避那女人的视线。

  然而,那女人大部分时间都低着头看手机,几乎没有去注视戴怡凡,只是知道有她的存在而已。戴怡凡之所以如此紧张,完全是心理作祟。对于她来说,在大街上裸露着下体,确实是一次突破勇气的挑战。

  四周空旷的街道根本没有可供躲藏的地方,戴怡凡虽然焦急,却也无可奈何。在女人尚未非常接近自己时,她蹲了下去,用身上唯一一件毛衣包裹住自己的膝盖。

  有时真的是一动不如一静。戴怡凡这心虚的举动反而引起了女人的注意。女人注意到戴怡凡蹲了下去,但并未表现出任何关心,依旧我行我素地刷着手机。

  毛衣只能遮挡住从膝盖到小腿的位置,而屁股以下则完全无遮无挡。此时的气温大概刚好降到18度,戴怡凡只感觉到身后凉飕飕的。下体的凉意她尚能承受,但心里的凉意却让她感到一阵寒意。就在这时,那女人走到了她身边,戴怡凡清楚地看到了女人的面貌,竟然是她认识的人——林海姗。她曾经给过林海姗一巴掌,而且两人在公司也时常碰面。

  林海姗见她双脚并拢地蹲着,头低得只能看到她的头发,背后更是好像露出了屁股。她嘿嘿一笑,说道:“戴怡凡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接着,她绕着戴怡凡转了个圈,又说道:“裤子都没穿,这可是在大街上啊。”

  犹如晴天霹雳的话语传入耳中,戴怡凡感觉羞愧难当,甚至有了寻死的心。她意识到,林海姗不但认出了自己,还看到了自己裸露的下体。这羞耻之事恐怕日后会成为林海姗威胁自己的把柄。于是,她一咬牙,索性站了起来。虽然心跳得剧烈,但她的表情却故作轻松,笑着说道:“如果我说我被人劫财又劫色,你会信吗?”

  这种被人劫财又劫色的说法,连戴怡凡自己都觉得假,林海姗自然更没有理由相信。她一脸奸笑地说道:“我看你这是有露体的癖好吧,胆子还挺大,居然敢在大街上玩这种把戏。”

  虽然被拆穿,但戴怡凡还是死口不认。她低头用头发遮住脸,淡淡地说道:“你不信也罢,我就是被人劫财又劫色。”她这样坚持,是认为如果日后林海姗到处散布她此刻的情况,就算人人都知道了,大家对她的看法也会是同情,而不会是谩骂。

  林海姗当然不可能相信她的话,但她也没有继续跟戴怡凡执拗下去,依旧一脸奸笑地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要我帮你报警吗?”她眼角瞟了一下戴怡凡手里拿着的手机,继续笑道:“算了,你的手机还没被抢去,要是真想报警,你早就自己报了。”

  林海姗的冷言冷语让戴怡凡听得心里难受,她怒道:“林海姗,我现在的状况已经够羞耻难堪了,你要笑就笑吧。”说完,她不顾一切地想要逃跑。

  可还没跑动,右脚脚趾就感觉到酸酸痒痒的。低头一看,原来是林海姗牵着的拉布拉多犬在舔自己的脚。戴怡凡感到无比恶心,连忙把脚抽离。她不想除了韩杰以外,还有其他人或其他事物来触碰自己的脚。

  虽然戴怡凡把脚抽离了,但拉布拉多犬依然追着她舔。她把脚放到哪里,它就舔到哪里。当她把右脚抬起不让它舔时,它就去舔左脚。

  在与拉布拉多犬的纠缠中,戴怡凡抬脚了好几次,这过程中,她胯下的阴户不可避免地暴露了出来。林海姗看在眼里,发现她阴户处有些许精液渗出,心里不禁开始怀疑,也许戴怡凡并没有说谎,她可能真的被人劫财又劫色了。于是,她拉动了几下绳子,试图制止拉布拉多犬的行为,不让它继续舔戴怡凡。然而,这只拉布拉多犬似乎并不太听它主人的话,仍旧坚持去舔弄戴怡凡的双脚。

  见爱犬如此不听话,林海姗不禁有些动怒,她用力拉动绳子,将拉布拉多犬扯得连连后退。狗狗吠叫了几声,然后站着不动,伸出舌头望着主人,那眼神中满是委屈。

  林海姗脱下右脚上那双粉蓝色的休闲坡跟凉鞋,将白嫩的右脚送到爱犬嘴边,让它舔舐。这拉布拉多犬舔了一下后,便伏到了地面上,不再去舔了,只是“呜呜”地叫了几声,显得毫无心机。

  戴怡凡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我现在终于明白陈彬为什么不愿与你结婚了,原来你有脚气啊。”

  林海姗脸色一变,怒道:“你胡说什么?难道你的脚就是香的?陈彬还记挂着你的香足不成?”

  面对林海姗的动怒,戴怡凡并不感到奇怪。作为一个女人,谁都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缺点,就像现在她不想被人发现自己裸露下体的行为一样,这让她感到羞耻。她拉了拉衣服的下摆,试图遮一遮阴户,然后说道:“至少我的脚气没有你的那么重,你养的狗已经替我证明了这一点。”

  看着伏在地面上的爱犬,林海姗暗地里骂它不争气。但表面上,她却笑道:“戴经理的脚真是香啊,我现在总算知道了。能告诉我有什么秘诀吗?”

  她那嘻哈的笑脸让戴怡凡觉得,眼前这个所谓的冰冷美人其实并不冰冷,只是过于骄傲罢了。林海姗的身高与戴怡凡不相上下,只是因为脚下踩着一对休闲坡跟凉鞋才显得比戴怡凡高一些。看到这一点,戴怡凡的自卑感全消,得意地说道:“林经理,你这是在求我吗?”

  林海姗这人一向比较高傲,对于不是她信服的人,她绝不愿意开口求助。她见戴怡凡下体光溜溜的,便拿起手机想要拍摄,以此威胁她。戴怡凡见状,一把抢过她的手机,说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

  手机被抢走,林海姗有些恼怒了。听到对方说自己无耻,她冷笑道:“不知道现在到底是谁无耻呢?”说着,她一手抓住戴怡凡衣服的下摆往上拉,让戴怡凡露出了肚脐。然后,她再次冷笑道:“跟野男人玩野战,你对得起韩总吗?”

  戴怡凡此刻从肚脐到脚都毫无遮掩,尽管脚上穿着人字拖,但那只拉布拉多犬再次舔舐她的脚时,几乎起不到任何阻挡作用。她的脚被狗舔着,衣服又被林海姗扯起,再加上听了林海姗那些戳痛心扉的话,整个人感到非常难受,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林海姗大为震撼,她没想到戴怡凡竟然这么脆弱地流下了眼泪。于是,她松开了手,不再扯戴怡凡的衣服,并深深地叹了口气。接着,她脱下身上穿的一件白色外套,递给戴怡凡,说道:“用这个遮住身体回去吧。这条街往来的人不多,但其他街道就不同了,你好自为之吧。”

  戴怡凡愣住了,沉默了半晌后,她把手机还给了林海姗,并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外套。她不解地问道:“你为何要帮我?你不再恨我了吗?”

  林海姗淡淡地说道:“你当时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一巴掌,我确实挺生气的。但仔细想来,终究是我抢走了陈彬,是我先对不起你的。我们现在都在同一间公司上班,做朋友总比做敌人好吧。”

  戴怡凡微微一怔,她没想到林海姗竟有如此大度的一面。对于林海姗抢走了陈彬一事,她其实早已放下。此刻,林海姗又出手相助,给自己外套来遮蔽下体,这让她心存感激。于是,她说道:“是的,林海姗,我们做朋友吧。”说着,便伸手要与她握手言和。

  林海姗与她握手道:“戴怡凡,很高兴能跟你做朋友。”接着,她贴到戴怡凡耳边轻声说道:“玩野战,我也有过经历,不过你背着韩总跟别的男人玩就太过分了。陈彬跟我说过,你放荡起来,我可比不上。但我不会背着男朋友出轨。”

  戴怡凡强颜欢笑道:“那就好,陈彬能有你这样对他一心一意的人,我衷心祝福你们。不过今日之事,你能替我保密吗?作为交换,我可以把护理双脚的秘诀告诉你。”

   林海姗噗嗤一笑,说道:“你的个人私事,我才没兴趣到处说三道四呢。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玩,我倒是可以介绍你加入一个圈子。那个圈子是由一帮闲来无事的贵妇们成立的,专门调教一些像你这样喜欢户外露出又有M倾向的女人。里面有不少猛男可以让你尽情享受,经过她们的调教,你玩户外露出时胆子就会大起来,不像现在这样,既想玩又畏畏缩缩的。”

  听了林海姗一番讥讽的话,戴怡凡怒得几乎要再次跟她翻脸。但仔细一想,自己现在正处于极度尴尬的处境,于是她只好勉强笑道:“谢谢你的好意了,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玩户外露出又有M倾向的女人。至于护理双脚的秘诀,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谢谢你的外套,明天我会还给你的,就这样,拜拜。”说着,她便要离开这里。

  林海姗挽了一下戴怡凡的手,心想这个人真是受软不受硬。于是,她笑道:“刚才那些话你就当我没说过吧。今天的事我会替你保密的,护理双脚的秘诀还请你告诉我吧。”

  戴怡凡就是这样的人,见林海姗服软,她心里便高兴了,于是将护理双脚的秘诀告诉了林海姗。而得到了这个秘诀的林海姗,满心欢喜地牵着拉布拉多犬离开了此地。

  其实,林海姗给的那件衣服是秋装扣钮外套,薄薄的一层,要想完全遮盖住下体,根本不可能。如果绑在身上,虽然能遮住阴户,但遮不住屁股,两者只能选其一。戴怡凡最终选择了遮住屁股,她觉得这样做更具安全感,毕竟她没有后眼,无法知道后面是否有人。

  多了一件外套遮着下体,戴怡凡的心情放松了些许,脚步也随之加快。她迫切地想要赶回家,即使途中遇到车辆或三五成群的人迎面而过,她也不再感到心虚,甚至还觉得有些刺激。转过街角,又走了一会儿,她看到前面的便利店灯光明亮,偶尔有人出入,但她并不觉得惧怕,而是勇往直前。她深知,过了这家便利店,回家的路程就只剩下两三分钟了。

  幸运地过了那间便利店,再穿过一条设有红绿灯的大马路,没走几步就进入了住宅小区。她住的那栋大楼位置比较靠前,终于要到家了。回想起去的时候是被翁发志抱着去的,即使街上有人看到,她也能以一种轻松的心情面对。而回来时却觉得路途遥远且险阻重重,她不禁叹了口气,心里大骂翁发志欺骗自己,玩所谓的魔术游戏,让自己一度在街上出丑。同时,她也不知道林海姗是否会守信用,为自己保密刚才的事情。

  回到所住的家,戴怡凡开门进屋后,发现客厅的灯光竟然被关上了,整间屋子漆黑一片,这让她大感奇怪,因为她没门的时候并没有关灯。她打开灯光,透过柔和的光线望着家里的一切,才感觉到全身放松下来。虽然对灯光被关闭一事感到诧异,但她从未觉得家里会有什么危险。想着想着,她便躺到了沙发上,打算歇一会儿。此刻的她,连洗澡的动力都没有了,只因为太累了。

  眼睛刚闭上又猛地睁开,戴怡凡惊讶地发现家里竟然有人说话。只听那声音道:“我还以为你要很久才回来呢,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不过,回来了就这样赤裸着下体在沙发上睡觉,不愧是你啊,戴怡凡。”

  这说话的人到底是谁?戴怡凡吓了一跳,一时没能瞧清他的容貌。这人还故意改变了说话的声音,让戴怡凡听不出是谁。但听他所说的话,这人应该是一个戴怡凡熟悉的人。于是,她开口问道:“是阿杰你回来了吗?”虽然她心里清楚这人十有八九不是韩杰,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这人是韩杰。

  脚步声从二楼的楼梯传来,戴怡凡望向楼梯那边,只见一阵烟雾飘来,带着浓浓的烟草味。接着,她看到了来人,是翁发志抽着雪茄,缓缓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没错,这人就是翁发志。他已经走到戴怡凡跟前,戴怡凡一见是他,并不觉得惊讶。她本想对他动怒,但念及他曾经救过自己,这份恩情不能忘,于是淡淡地调侃道:“想不到翁总监也会做起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来,跟做贼似的偷偷溜进来,还偷了阿杰的雪茄来抽。”

  翁发志口吸着香烟,眼睛色眯眯地盯着戴怡凡一双光滑的玉腿,一眨不眨。他将吸入体内的烟雾从口鼻喷出后,竟突然往戴怡凡的嘴唇上吻去。戴怡凡猝不及防地被他吻了一会儿,怒不可遏地推开他,用手擦了擦嘴巴,娇斥道:“这是阿杰的家,你别这么过分!就算你想帮我解什么迷魂茶,我也不会在这里跟你做这种事情。”

  见戴怡凡动怒的样子依旧迷人,翁发志忍不住捏住她的下巴,笑道:“我连阿杰的女人都敢上,抽他一支雪茄他还能跟我计较不成?”

  戴怡凡白了翁发志一眼,拿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道:“废话不多说了,说正经的吧。你在街上撇下我,独自偷偷溜进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一脸淫邪的翁发志本想回答戴怡凡的问题,却注意到她下身绑着一件白色外套。虽然这件外套没有遮蔽住她的前面,隐约间还能看到她的阴毛,但屁股后面却是完全遮蔽了起来。他好奇地问道:“你这件外套是怎么回事?”没等戴怡凡回应,翁发志便继续说道:“我让你裸着下体在街上,就是不想让你这么快回家。你这么快就回来,原来是多了一件外套来遮蔽下体啊。”

  这算是间接回答了戴怡凡的问题,但戴怡凡继续追问道:“你为什么不想让我这么快回来?”翁发志笑了笑,说道:“好了,我差不多要回去了,你也累了,早点洗澡睡觉吧。”说完,他从裤袋里掏出几包茶叶放到戴怡凡手中,又说道:“你今晚想睡得好一点的话,就泡一包来喝吧。”

  戴怡凡看了看手中的茶叶,说道:“你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就这么走了?”翁发志道:“反正我不是来害你的,相信我就等于相信阿杰,就这样吧,下次‘帮你解迷魂茶’的时候再见。”说着,他转身离开了屋子。戴怡凡看着他的背影,心想:“我自然是相信阿杰的,但对于你,我有所保留。”

  当翁发志完全离开后,戴怡凡第一时间冲上了二楼。她见翁发志是从二楼走下来的,不知道他刚刚在二楼做了些什么。然而,当她冲上二楼时,发现一切环境都没有变化。右侧的休息区,摆放着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它们没有被移动过的痕迹;数盆花卉依旧鲜艳夺目,没有受到任何破坏。左侧的大浴缸里没有放水,显然翁发志并不是来享受泡泡浴的。

  翁发志来这里的目的,戴怡凡猜不透,她也不想再猜了。于是,她把大浴缸放满了水,打算享受今晚的泡泡浴,好好洗去身上的污垢。而翁发志刚走到楼下,便拿出手机致电给一个人。很快,电话那边就有人接听了。

  翁发志淡淡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你猜对了,今晚果然有人偷偷进入了你的房子。不过那个人是不是沈盛闻,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没有看到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偷进你屋里的人只在你的书房里动过你的保险箱。屋里其他地方我都帮你看过了,没有被捣乱过。”

  接听翁发志电话的是韩杰,他回应道:“即使不是沈盛闻亲自偷偷进我的屋子,也是他雇人进去的,目的就是为了动我的保险箱,一探虚实。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不相信我没有拿走沈鹏死后留下的财产,还觉得我肯定把那些财产放在身边,日夜守护着。”

  翁发志道:“我知道你跟沈盛闻的恩怨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只是现在牵涉到了怡凡,让你处处受到掣肘。这样吧,你放弃怡凡,让她跟着我。我帮她解除沈盛闻在她身上下的迷魂茶后,会尝试让她爱上我。而你,就彻底忘记她,以后专心应付你那个师弟沈盛闻,怎么样?”在提到戴怡凡的问题时,翁发志的声调平直,几乎没有任何情绪的变化,只是表情微微有些僵硬。

  电话那头,韩杰久久没有回应,甚至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到。翁发志也不慌张,他缓缓说道:“我知道我过分了,但怡凡确实是个好女人,我不得不承认我已经喜欢上她了。不过,如果你还是放不下她的话,我不会跟你争。帮怡凡彻底解除迷魂茶的影响后,我会消失一阵子。”

  韩杰问道:“什么事?”翁发志回答道:“我前妻最近一直来纠缠我,这不太正常,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怀疑她可能被沈盛闻下了迷魂茶,我能感觉得到。只是我不知道沈盛闻给她喝了迷魂茶后,对她做了什么,所以我没办法帮她解。”韩杰听后说道:“那好吧。”翁发志又接着说道:“你真的有事才来找我帮忙吧。还有一件事,就是我通过心理医生给方雨琳喝的那种让她每晚都做恶梦的茶,应该已经被沈盛闻解了。”韩杰淡淡地回应道:“随便她了。”这个答复让翁发志万万没想到。

  有时候,翁发志也不太明白韩杰的想法。他记得韩杰当初让陈彬去接近方雨琳,本意是想从方雨琳身上套取更多关于沈盛闻的消息。但随后,韩杰又让陈彬把所有心思都放在林海姗身上,彻底放弃去接触方雨琳。翁发志疑惑,难道这仅仅是为了拆散陈彬和戴怡凡?

  今晚,韩杰的家被人偷偷潜入,想到韩杰家里现在只有戴怡凡一个人,翁发志不禁担心起她的安全。与韩杰结束通话后,他决定重回韩杰的家,确保戴怡凡此刻是否安全无恙。

  再次进入韩杰的家,发现一片漆黑,翁发志心中疑惑:“戴怡凡已经睡着了吗?”他打开手机照明,走向主卧室,轻轻地试着开门,却发现门锁上了。这扇门需要钥匙、密码或指纹识别才能打开,而翁发志三样都没有。他本想敲门问问戴怡凡是否睡着了,但见门缝里没有一丝灯光透出来,或许戴怡凡真的已经睡着了。想到如果吵醒她,定会引起她的不满,翁发志只好作罢。

  本想着既然戴怡凡都睡了,那就回去吧。但想到今晚有陌生人偷偷摸进来,翁发志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决定今晚就留在这里过夜。他首先仔细检查了整间屋子,确认没有人藏在某个角落,这才完完全全放下心来。

  在这个拥有上千万人口的大城市里摸爬滚打数年,翁发志见过无数女人,也玩过无数女人,但真正让他产生感情的却寥寥无几,更别说替一个女人担忧了。戴怡凡,是第一个让他有这种感觉的女人。即便是对于他的前妻,他也没有投入过太深的感情,失去也就失去了。

  今夜,为了戴怡凡的安全,翁发志甘愿睡在大厅的沙发上。在这屋子里,并非没有其他睡房可供他选择,但他认为睡在大厅能更好地守护这位即将成为他心中女神的戴怡凡。

  按理来说,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做爱次数过多,或多或少都会觉得有些腻味。跟戴怡凡做过几次后,翁发志确实也有过这种感觉。但想到在真正彻底帮她解除迷魂茶之后,这个女人可能永远不能再碰了,他又心有不甘。他总想跟她再来一次,在非帮她解除迷魂茶的状态下,体验那种如火如荼、灵与肉完美结合的感觉。

  在沙发上辗转反侧地睡了一夜后,醒来时竟有美好的画面和美丽的事物映入眼中,这是翁发志万万没有想到的。戴怡凡一张美丽的面孔贴近着他,额头轻轻地触碰着他的额头,手也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她轻声说道:“你醒啦?我以为你病了,所以才这样帮你探探体温。你体温没有过热,应该没有生病。”

  翁发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她,期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戴怡凡见他似乎没什么大碍,眼神与他交汇,却觉得他今天有点怪怪的。她缓缓站起来,说道:“你先去梳洗一下吧,我已经做好早餐了,我们一起吃吧。”

  清晨,甜美的女声在耳边响起,翁发志在朦胧中仿佛被电流击了一下,异常难受。他难受的不是身体的其他部位,而是裤裆里那勃起的家伙。晨勃对于男人来说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此刻的晨勃,翁发志觉得有点过于强烈了,撑得裤裆鼓鼓的。戴怡凡并非没有发现这一点,但她假装不知道,也不期待他会做什么。她只想让他赶紧去梳洗,然后吃完早餐快点离开这里。

  翁发志擦了擦双眼,看着正准备走向饭厅的戴怡凡。她那白嫩的双腿只穿着一条齐臀蕾丝短裤,与他相隔不远,仅一步之遥。再往她上身看,装扮较为保守,穿着一件单薄的短款针织外套,里面还搭配着一件白色的小背心,这样的穿着恰好将胸部的美感展露无遗,让翁发志冲动不已,想入非非。

  随着戴怡凡的步伐,翁发志的视线慢慢转移。当移到饭厅的那一刻,他见到饭桌上摆着两杯牛奶和两份早餐,分别有煎荷包蛋、香肠和面包,这才醒悟过来,原来是要吃早餐了。

  屋里所有的窗帘都已拉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温柔地洒在吃早餐的戴怡凡脸上,给她增添了一种说不出的美感,宛如诗画中的佳人。翁发志本打算去梳洗,但见到戴怡凡这种他从未见过的美丽模样,不禁呆呆地看着,一时移不开眼。

  此时此刻,在翁发志的眼中,他所见的景象竟是戴怡凡拿起一根香肠,缓缓地将它吸入口中,那动作竟与含着鸡巴有几分相似。她并未立即咬下,而是吞吐之间,香肠时进时出,这样的场景确实容易让人联想到她含着鸡巴的吸吮,仿佛她正在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品尝着那根香肠。

  眼前春光旖旎,却似乎弥漫着一种淫靡的气息,翁发志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在瞬间感到一阵恍惚,他轻轻敲了敲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而此刻,戴怡凡正一本正经地吃着整条香肠,她的吃法并无任何不妥,并非像他之前所误解的那样,将香肠当作鸡巴一般又含又吞。

  翁发志的目光已无法从戴怡凡身上移开,刹那间,他的眼中又映现出一幅春色盎然的画面。只见戴怡凡一双白嫩嫩的玉腿轻轻搭在饭桌上,她那白皙纤细的玉足缓缓并拢五指,夹紧后又轻柔地互搓,这一番柔情媚态更是引人遐想连篇,仿佛她内心欲求不满,正刻意地勾引着周围的目光。

  突然间,翁发志感到一阵耳鸣,紧接着,一声娇媚的呻吟传入耳中。他循声望去,只见戴怡凡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盒奶油。她玉手轻扬,将奶油一点点地涂抹在那双白嫩的玉足上,直至脚面布满了奶油。随后,她双脚轻轻抬起,往右一移,离开了桌面,悬挂在空中。她的脚尖微微往回勾,露出红润的足底,轻轻地相互摩擦,那姿态仿佛在邀请他人去舔舐那双除了足底外,已满是奶油的诱人玉足。

  戴怡凡的腿型性感迷人,一双白白嫩嫩的美脚上涂满了奶油,而且越涂越多,不仅足底被均匀覆盖,就连大腿根部也未能幸免。从翁发志的视角望去,戴怡凡仿佛穿上了一双极致性感的白色丝袜。尽管翁发志对恋足的嗜好并不强烈,但面对眼前这诱人的一幕,他也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胯下的肉棒蠢蠢欲动,驱使他不由自主地朝着戴怡凡所在的位置走去。

  翁发志的双脚仿佛不受控制地,一步一步地朝着戴怡凡走去。然而,刚迈出几步,从阳台斜射进来的阳光恰好照在他的脸上,这一照,他眼前所见的一切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戴怡凡并没有在双脚上涂抹奶油,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吃东西,坐姿是常见的跷二郎腿。她的右脚穿着拖鞋,踏在地板上,而左脚则是跷起的那只,裸足没有穿拖鞋,白嫩的脚背上青筋隐约可见,小脚丫随着她的动作一翘一翘的,这与她平时在餐桌前吃东西时的坐姿并无二致。

  翁发志一时之间想不明白,走到戴怡凡身边问道:“怡凡,你刚才都做了些什么?”戴怡凡一脸茫然,反问道:“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翁发志低头向下一看,确认戴怡凡的双脚并没有沾上奶油,干干净净的,于是便说道:“没什么了,或许是我自己想岔了吧。”

  戴怡凡虽然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但不想过多理会,淡淡地道:“你还是先洗个脸清醒一下吧,至于这些早餐,吃不吃随你。”

  翁发志自以为女人大多口是心非,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往往相反,她其实是希望自己快点吃了这些早餐的。他揉了揉眉心,说道:“我这就去洗把脸,梳理一下,你专门为我准备的早餐,我一定会全部吃完的。”

  戴怡凡正要反驳他,说明这些早餐并非专门为他准备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一看,原来是何小欢打来的电话。想起昨晚何小欢发来的一小段视频影像,戴怡凡心中忐忑不安,但最终还是接听了她的电话。

  翁发志用清水洗了洗脸,心中满是疑惑。他不明白为何刚才自己会产生幻觉,幻想着戴怡凡在双脚上涂上奶油来诱惑自己。想着想着,他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担忧,喃喃自语道:“难道是沈盛闻搞的鬼?应该不会吧,他还不至于厉害到让我中了招而我却浑然不觉,应该不会的……”他再次用清水洗了洗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又自言自语道:“只是怡凡的那双脚太过诱人,我从未尝试过,心中太过渴望罢了,应该就是这样……”

  梳洗过后,满怀忧虑的翁发志重返客厅,只见戴怡凡已经更换了装束,一身简约的黑色职业装,散发出优雅、自信且引人无限遐想的魅力。尽管与戴怡凡认识已久,且在工作上有过多次合作,但翁发志记忆中,她也仅穿过两次这样的职业装。此时,戴怡凡一个淡淡的笑容,竟让翁发志从满怀忧虑中瞬间转化为满心欢喜。然而,这份喜悦难以言表,他只能色眯眯地盯着她看。

  戴怡凡见他又是那副色眯眯的表情,淡淡笑道:“昨晚车里的玩车震还不够吗?我现在只是换上了公司的制服,你就又露出这种渴望的神情啊?”翁发志叹道:“我性欲就是这么强,来吧,我还没尝试过跟穿职业装的你做呢,我现在就要。”说完,他走到正要换鞋子准备出门的戴怡凡身边,想要把她抱起。

  见翁发志想要抱起自己,戴怡凡挣扎了一下,没让他如愿,说道:“你帮我解迷魂茶的时候,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穿着这套衣服跟你做,但我现在要回公司了。”

  翁发志没有再勉强去抱她,但听到她提起解迷魂茶的事情,心里总觉得不太舒服,难道不解迷魂茶就不能做吗?尽管心里这么想,他却没有把这话说出口,只是问道:“你平时很少穿你们公司的制服去上班的,今天怎么就突然想穿了?”

  戴怡凡换好了鞋子,边开门边说道:“要你管?你出门的时候记得锁好重要的门窗,拜拜。”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翁发志被她的冷漠态度弄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百感交集,呆呆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直到感觉肚子有些饿了,他才去吃那些他自认为是为他而准备的早餐。

  傍晚六点,正是戴怡凡在公司下班的时间。刚到这个点,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她不用看来电显示便已知道是谁打来的。接听后,她说道:“何小欢,你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我答应你下班后去你的美容院,我是不会食言的。都老同学了,你难道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

  到了何小欢的美容院,戴怡凡与她在办公室相见。见何小欢仍是一身红色衣服,戴怡凡已经见怪不怪,随意地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说道:“你给我看的那段视频,目的就是要让我在你的美容院上班吗?我虽然不知廉耻地和一个男人玩了车震,但作为老同学,你就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逼我就范吗?”从提到“老同学”这句话开始,戴怡凡的语气中已经充满了怒气。

  面对老同学的怒气,何小欢依然淡定自若,说道:“阿怡,你又何必动怒呢?我录下那段视频实属无意,并非有心之举,当时我甚至都没意识到是你和一个男人在玩车震。”

  戴怡凡冷笑道:“就算当时你是无意间发现我和男人玩车震,但你随后录下视频,并以此威胁我,要我来你的美容院上班,这已经是事实。而当我拒绝时,你竟然扬言要公开视频,这让我实在感到心寒。”

  心寒、不满、疑惑交织在戴怡凡的心头,她想不到大学时期那么要好的室友,仅仅三年未见,竟变得如此自私自利,竟然使用卑鄙的手段来威胁自己。她的脑海中不断猜想着何小欢这三年来到底经历了什么,她绝不相信这是大学时期她所认识的何小欢。

  还没等戴怡凡想明白何小欢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就听她说道:“阿怡,既然你已经来到我这里了,总得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吧,你是打算来我这美容院上班呢,还是要我公开你和男人车震的视频呢?”

  戴怡凡气得小脸半红半紫,却仍强忍着没有发火。她站起身来,原地转了个圈,提高嗓音说道:“小欢,我今天穿的是凯达公司的制服。这个公司虽然会免费派发制服给员工,但并没有硬性规定上班时一定要穿制服。但我今天选择穿了它来上班,你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吗?”

  对于戴怡凡的脾性,何小欢自然是了解的,但她却故意装作不知情地说道:“不知道?是因为你穿制服特别好看?”说戴怡凡穿制服好看,这确实是何小欢的真心话,并非是在拍她的马屁。

  戴怡凡冷笑道:“以我们之间的了解,你是应该知道的。我现在要回去了,即使你真的要公开视频来威胁我,我也不会来你这里上班的。不过,一旦你公开了视频,我们以后就只能是仇人了,再也不是朋友。”说完,她便拿起手袋,准备离开。

  何小欢一把拉住她的手臂,说道:“戴怡凡,你就不怕我公开视频之后,你身败名裂,连工作都保不住吗?”戴怡凡眉头紧锁,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怕,但那又能怎样?最多我不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可你真的要把我逼到这种绝境吗?”

  四周静悄悄的,何小欢突然跪了下来,尴尬地咽了一下口水,说道:“阿怡,你就帮帮我吧。我男朋友好赌,欠下了巨额债务。美容院现在又请不到年轻的技师,因此顾客稀少,赚不到钱,也就无法帮他还赌债。如果不还钱,债主会要了他的命的。”

  戴怡凡见何小欢的眉头紧锁成结,仿佛有满腔的郁结和说不出的委屈,这神情不像是装出来的。但她仍然心存疑惑,问道:“你挑男朋友一向眼光很高,如果你男朋友真的好赌,你会选择和他在一起吗?”

  何小欢用额头不断地触碰地面,做出跪拜叩首的动作,幸好地下铺有地毯,不然即便是轻轻一撞,也可能会让她晕眩一会儿。她大约磕了十下之后,仍旧跪着说道:“他以前是不赌的,是最近才染上了赌瘾。但我不能因为他遇到了困难就离开他呀,等还清赌债后,我还要帮他戒赌呢!我相信,如果你以后再次交到男朋友,无论他遇到什么困难,你也不会轻易离开他的。”

  听了何小欢的话后,戴怡凡心里想道:“这个当然,如果韩杰将来遇到困难,我是绝对不会离开他的,一定会与他共同面对,帮他度过难关。”说着,她扶起何小欢,继续说道:“小欢,你是知道的,我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也有自己的工作,所以不可能来你这美容院做技师,为那些陌生男人提供色情服务。”

  何小欢见戴怡凡仍然不答应,又想再次下跪,但被戴怡凡制止了。何小欢只好一脸委屈地恳求道:“阿怡,你就帮帮我吧。你不用做全职,做兼职也行。只要你答应,你跟男朋友车震的视频,我马上删掉。”

  戴怡凡眼波平静,目光柔和地静静看着何小欢,她那精致的脸蛋上似乎透露出些许触动。内心挣扎了一会儿后,她回应道:“小欢,别为难我了。”

  看着戴怡凡脸上不断变化的表情,何小欢猜想她是因为自己承诺得不够而内心犹豫不定。于是,何小欢认真地说道:“可能是我逼得太紧,甚至卑鄙到录下你和男朋友车震的视频来威胁你。我确实做得过分了,现在我就当着你的面把视频删掉。”说完,她拿出手机,彻底删除了视频,并且还让戴怡凡检查了所有可能存储视频的云端软件,以表自己的诚意。

  戴怡凡虽然一向沉稳理性,但看到曾经交情深厚,又是多年大学同学兼室友的何小欢,为了让自己来这间美容院上班,又是下跪又是叩头,还彻底删除了用来威胁自己的视频录像,展现出了足够的诚意。这一番举动,竟让她一时心软了。她说道:“就算我来你这间美容院做兼职技师,也不一定能让生意立刻红火起来啊,毕竟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事情出现了转机,何小欢满意地笑了笑,握着戴怡凡的手,感动地说道:“我明白你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凡事开头难,虽然你只是做兼职,我还是打算先让你成为本店的头牌技师,稳住现有的VIP顾客。然后,我会秘密地招募一些年轻的技师来上班,只要不让新雷堂的人察觉就好。我们一步步来,嗯,我相信一定可以的。”说到“新雷堂”时,她的声音放低,更像是自言自语,而非特意对戴怡凡说。

  看着何小欢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戴怡凡心中略感讶异,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如此。正打算进一步了解时,又听何小欢说道:“阿怡,你既然已经答应来我这里做兼职,那我们就签一份合约吧!”

  其实,戴怡凡在心软答应后,没过多久就后悔了,一度想要再次拒绝何小欢的执意邀请。然而,她被何小欢突如其来的心不在焉弄得有些糊涂,竟忘记了该如何拒绝。现在,何小欢顺势而为,戴怡凡顿时感到有些尴尬,一时之间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很快,合约就在电脑上起草完成了。何小欢没有理会戴怡凡此刻的想法,立刻将合约打印了出来,递给她查看。

  戴怡凡仔细浏览了合约内容,条款相对简洁明了:一是乙方将以兼职身份在美容院担任技师,为顾客提供服务;二是乙方每日需至少为一位顾客提供两小时的服务;三是乙方在服务内容上有较大的自由度,只需确保顾客满意即可;四是乙方的服务报酬将与美容院按照五五比例分配,同时,若乙方收到顾客额外打赏的小费,这部分收入也需与美容院按五五比例分享。

  看完合约内容后,戴怡凡说道:“我想补充一些条款。”何小欢问道:“你想加什么内容?”戴怡凡回答道:“第五条,如果美容院有足够多的技师为顾客提供服务,或者没有顾客前来消费,乙方有权选择不来美容院,以免浪费时间;第六条,当美容院成功招揽到二十名技师后,乙方与美容院之间的这份合约将正式终止。即便未能招揽到足够的二十名技师,一年期满后,这份合约也将自动终止。”

  何小欢听后,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加上去。你愿意给我这间美容院一年的时间,我真的非常感激。”

  于是,戴怡凡与何小欢签订了这份在美容院担任兼职技师的合约。签约之后,她自己也觉得有些讽刺,一些久远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但未来却不得不再次踏上兼职技师的道路。她还记得,自己当初糊里糊涂地成为兼职技师时,第一位接受她按摩服务的客人就是当时戴着口罩的韩杰。

  戴怡凡以前并不知道戴口罩的是韩杰,总是期盼着当时的韩杰能多来几次,并希望他能多次指名由自己服务,这样她就可以多为韩杰上钟了。她甚至曾幻想过两人能成为朋友。然而现在,韩杰已经成为了她的男朋友,但在他出差期间,她却不得不重操旧业,做起了兼职技师。这让她心中颇为焦虑,担心韩杰如果知晓此事,会心生不悦或是感到失望,最终选择离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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